“是。”腳步聲飛快地遠去。
接著,外頭又響起兩個輕微到幾不可聞的點地聲,如果不是風雲湧的耳力勝過常人不是一星半點,恐怕絕難從不間斷樹葉的落地聲中把它們分辨出來。
果然,雪丹兒冰冷的嬌音響起道:“南宮玉兒不見了。”
雷切似是早已料到,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風霽月讓人耳根發軟的好聽女音適時傳來道:“一直守在庭院周圍的侍衛也沒發現她的蹤影。”
雷切道:“這次是我們百密一疏,沒想到南宮暉竟然與朝廷勾結一氣,他竟然還兵行險著,用他最寶貝的女兒來拖延時間,並誤導我們的想法。南宮玉兒肯定是從我們不知道的秘道里逃跑了。可惜我們現在沒有時間了。山莊四周都被朝廷的精銳部隊包圍了,莊裡唯一可供防守的地方就只有東南邊的那個小花園,事不宜遲,我們馬上趕過去做好防守的準備。”
話完,三個輕微的點地聲響起。外間又只剩下了呼呼的冷風聲以及遙遠處偶爾傳來的幾聲吶喊。
剛才只顧注意雷切他們的對話,忽略了身處的狀況,剛把注意裡集中到身旁,風雲湧一下子切身感受到趴在他身上的這個火熱嬌軀所帶來的淫靡氣氛。
南宮玉兒堅挺飽滿的胸部緊緊地貼在他脖子上,壓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而她豐滿健美的雙腿更是死死地纏在他腰兩側,那種驚人的彈性不時透過腰部的肌膚傳到他的腦神經裡,轉換成一種原始的慾望衝動。
南宮玉兒顯然也感覺到了目前極度曖昧的氛圍,貼在他額頭上的膩滑臉蛋滾燙滾燙的,一口接一口的香氣透過她急促喘息著的紅嫩小嘴噴到風雲湧的臉上。狹窄的馬槽內部就在兩人有意無意的軀體摩擦中不住升溫。
南宮玉兒明顯開始抵受不住這種愈來愈強烈的身體刺激,嬌軀微微一動,就要從馬槽裡爬起來。風雲湧察覺到她的異動,原來放在她後背上的雙手迅速往下,用力箍住她纖細的蛇腰。
雖然現在外面寂靜無聲,但風雲湧可以肯定,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雪丹兒一定憑藉著她鬼神難測的潛隱之術躲在那窺視著,只要身上的這位南宮大小姐一翻出馬槽,就立即會被她的嬌嬌玉手所制服。
風雲湧並不是想偏幫這個總共認識不到一個時辰的南宮大小姐,只是剛才聽到雷切他們的對話後,顯然南宮世家已經跟外面包圍山莊的朝廷部隊沆瀣一氣,“似海流”方面已經處於相對的劣勢,這時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跟著這位南宮大小姐,顯然是比較明智的選擇。
而他身上的南宮大小姐可不這麼想,她現在腦子裡唯一的想法就是這個地位卑微的該死淫賊竟敢趁機非禮她。她已經不由自主地開始掙扎起來,玉齒不時在他脖子上輕咬著。
風雲湧痛急,找準她罪魁禍首的小嘴,狠狠吻在她柔軟香甜的櫻唇上。南宮玉兒的嬌軀霎時僵直,然後就如被抽走了骨頭般軟在他身上。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毫不留情地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風雲湧硬是把那股張口呼痛的慾望切嚥進肚子裡。
就在這一刻,風霽月冷冷的聲音傳來道:“丹兒姐,看來她真的不在這裡了。時間不多了,我們還是過去幫助雷大哥他們吧。”聲線詭異得就好像飄蕩在冷風中的漂亮女鬼。風雲湧明顯感覺到身上的南宮玉兒猛地打了個顫。
雪丹兒用更為冰冷的聲音嗯了一聲。又是兩個輕輕的點地聲悄然遠去。
這回南宮玉兒再也不敢掙扎,像一隻可愛的小花狗一樣乖乖地趴在風雲湧懷裡。對於風雲湧趁機用雙手在她挺翹的豐臀上揩油的色狼行徑,也僅僅是狠狠在他脖子上多留幾個紀念性質的小巧牙印。
直到完全確認以狡猾多疑著稱的“靜”“柔”二使真正離開,南宮玉兒和風雲湧才狼狽不堪地從馬槽內爬出來。南宮玉兒拍拍身上的乾草,抬頭看見風雲湧被她“蹂躪”得如雞窩般的亂髮間插著幾根乾草穗,粗壯的脖子上點綴著一排精緻的牙印時,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聲來,像只可愛的小松鼠一樣全身抖動著。
風雲湧一臉尷尬地拔掉插在他頭上的“賣身草標”,以無奈的表情面對南宮玉兒如玉蓮初綻般的濺,那眼神好像在說:“小姐,下次別搞得這麼過分好不好?我可是在掩護大小姐你耶。”
“誰讓你對人家使壞。”南宮玉兒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不是‘似海流’的人嗎?怎麼會瞞著你的主子幫助人家?”
風雲湧很想對她展示一個充滿“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韻味的標準浪子微笑,然後用他飽含磁性的男低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