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可能行,進而八百里急報,把已經衝到敵人城下的部隊重新拉回來。
而令“似海流”每個重要成員又怕又愛的水柔小公主就更不用說了。她就好像是似海嘯可愛的小天敵一樣,從小到大,只要她一板起臉裝生氣或者嘟起小嘴撒嬌,似海嘯就沒有一次不最終“屈服”過。不過,只要是見過她,被她鬼點子“關照”過的人都異常深刻地理解這種本來絕對不應該出現在“梟霸”似海嘯身上的“軟弱”,因為這世間真的沒有一個人可以在她淚光閃閃的可憐兮兮的表情下保持鎮定,更沒有哪個人可以在她把可以隨時掐出水來的粉嫩臉頰放在你手臂上蹭動時,忍得住不一口氣答應她的所有“無理”要求。她的拿手絕招是“一嗔,二賴,三撒嬌”,憑此在“似海流”內“橫行霸道”,無往而不利。至於哭著鬧著威脅著要上吊,那肯定是又在惡作劇了,如果是要求什麼,哪裡用得著這些呢。
回過頭來,光是看這次雷切帶來的隊伍中有接近一半幫眾的級別都在“猛虎”級以上,就可以想見這支臨時部隊的強大。看來,似海嘯對南宮世家這件事,是超出尋常的重視。不但破天荒地派出了“三使”“四將”中的三位壓陣,更是湊集了一支實力非凡的特殊部隊來為此次行動施加壓力。
突然,雷切感受到南宮山莊裡頭有一股絕不尋常的氣息暴出。他立即大喊一聲,帶領著手下一眾人員,策馬朝山莊的方向飛奔而去。
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山莊的大門就近在眼前。而山莊高高的崗樓上竟罕見的沒有一個守衛。
雷切不及多想,用力一拉韁繩,在“飛雪”清越的馬嘶聲中,連人帶馬拔地而起,以一種射月的角度飛跨過高達三丈的莊門。在馬蹄落地前的一剎那,他舉起那柄號稱可以切斷雷電的名戟“雷切”,在馬上側身向後一掃,劃出一道雪亮的月牙,月牙在經過莊門時將門後一人腰粗的閉門長木切成兩段,帶起無數的木屑在夜空中飄蕩著。
砰!
失去了長木支撐的兩扇大鐵門被五個策馬的“狂龍”級將領輕易地挑飛,他們身後的“似海流”幫眾立即蜂擁而入,排成一條粗壯的長蛇,飛快地湧向位於東南角的小花園。
“馭——”
雷切翻身從“飛雪”身上跳下,打量了下四周,大為詫異地向俏生生立於身前的雪、風兩女問道:“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風霽月狠狠地橫了他一眼,嘟著小嘴唇嗔道:“什麼一個人都沒有,人家就不算人啦。”
雷切差點要被她那個千嬌百媚的一眼橫得全身骨頭酥軟到趴在地上,連忙尷尬地走上前,陪笑道:“哪能呢?大哥我這不是擔心著南宮世家的賊人耍詐麼?哪敢得罪我們可愛的月小妹呢?”
站在一旁,身著“苦力”工作服的風雲湧聞言,忍不住偷笑出來。他此刻心裡那個舒坦哪。沒想到名聲赫赫的“似海流四將”之首在風霽月這個小妖女面前,表現得比他還堪。聽那種幾近於諂媚的語氣,對堂堂的“幻雷將”雷切來說,唉,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嘛。
“似海流”雖然在外人看來只是一個土匪聚集地,但它卻有著比之朝廷軍隊也不遜色的強大紀律性。所以,雷切沒想到風霽月身旁這個一直低著頭的地位低下的“苦力”竟然敢笑出來,頓感面色無光,饒是他素以平和易處聞名於幫中,也忍不住低喝道:“你笑什麼!?你是歸哪個頭領管的?”
風霽月俏臉一寒道:“他是小月親挑親選的專署下人,你可管不著。”
“專署下人?一個苦力?”
望著雷切那兩個瞪得比燈籠還要大的眼球,風霽月笑得如春風南來般燦爛,撇撇嘴道:“不行麼?”
雪丹兒表面上仍舊是一臉冰冷,其實心裡早笑得捶胸頓足了。但她卻不得不往前悄悄挪了一小步,如果任憑風霽月鬧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算完。
雪丹兒這一個小小的動作立即令早已習慣被風霽月吃得死死的雷切回過神來,朝風霽月尷尬地一笑,又忍不住打量了仍是低垂著腦袋的風雲湧一眼,這才轉過頭向雪丹兒問道:“小雪,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雪丹兒忍住笑意道:“南宮暉來不及跟我們說上一句話,就帶著他手下的蝦兵蟹將撤退了。”
“跑了?”雷切皺眉道,“這一點都不符合南宮暉那老奸巨猾的行事作風啊?”在脫出了他“命中剋星”風霽月的影響後,他又立即恢復了他“似海雷將”的睿智本色。
“這點算你猜對了。”雪丹兒一指身後道,“你看。”
雷切的視線越過她的纖巧的肩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