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風雲湧強忍住笑意,裝作一副無比嚴肅的樣子道。
似水柔不相通道:“超級大後宮?就你現在這副不男不女的模樣?”
風雲湧微笑道:“怎麼不行。既然小柔你憑現在這副模樣都可以讓追求者從蕪湖排到九江,那我怎麼又不可以呢?說不定我的可能性還要大得多呢。”
似水柔纖細的左手往她纖細到一種驚人程度的小蠻腰上一插,右手前指,擺出一副標準的“茶壺”造型得意地道:“終於露出馬腳了不是?你這色狼根本就是想看小柔的真面目,卻故意說這麼些廢話來轉移小柔的注意力,你當小柔不知道麼?”
風雲湧打了個呵欠道:“小柔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只不過對你能將一張薄膜戴在臉上這麼久而感到由衷的佩服而已,其他的倒沒多想。”
“難道這張面膜不精緻,不可愛麼?”似水柔摸著自己的臉問道。
“嗯,嗯,可能比下面的那張臉還要可愛得多”風雲湧一邊毫不在意地應付道,一邊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這裡看起來是一個大戶農家的儲穀倉庫,到處都是乾草和過冬用的糧食。真不知道似水柔怎麼會把他帶到這種地方來。
“喂,我的小公主,你”
風雲湧突然間愣住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死死盯著他面前的那個似水柔。
這簡直太瘋狂了。
這個世界瘋了,這個世界上的人也瘋了,創造這個世界的老天更是瘋得無可救要。
他如果不是瘋了,怎麼可能“錯手”締造出這麼一個足以令全世界的男人都為之發狂的女人來?
難怪即使是風霽月、雪丹兒那種級數的超級大美人,提到她時也忍不住要大大地自慚形穢、顧影自憐一番。
只因為她的美實在是太誘人,太具有勾魂攝魄的致命魅力了。
如果說傳說中的“神女公主”鏡水月靜美得就好像那止水不波的鄱陽湖一樣,那麼似水柔就是那變幻莫測的天空,是那個懸在我們頭頂上的倒過來的海。
她所具有的是一種將靈動推崇到極致的美。
風雲湧搜腸刮肚也想不出一個貼切的詞可以用來描述她的容貌,如果硬要形容的話,他只能說如果將夙夜寐的“媚”、雪丹兒的“靜”以及風霽月的“柔”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再在程度上狠番上幾番的話,也許可以勉強配得上他眼前這個美得不象話的“小魔女”。
當然,如果似水柔僅僅是露出她那足以令天地為之變色的嬌容的話,以風雲湧見識過經歷聖靈蛻變之後的寂靈雨的審美耐性的話,雖然可能會大大驚豔一下,但也決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壞”就“壞”在似水柔在揭開她那張精緻的面膜後竟然一點停止的意思也沒有,一雙纖手無比“自然”地順次而下,拉開她腰間的衣帶,身子一抖,那件厚厚的貂皮長裙連帶著她寬大的內衣就這樣從她象牙般玉潤的小巧肩頭上滑下來。
在她調皮地踢掉她腳上的那雙小鹿皮靴後,一個完美的,沒有任何修飾的似水柔就這樣俏生生地全身上下不著一褸地笑立在他跟前。
那十月新雪一樣嫩白的肌膚,那堪稱鬼斧神工的身體比例和輪廓,都讓風雲湧感覺到一股熾熱的血液猛湧向自己的頭部,撞在自己的頭頂上,激出一個又一個從視覺到心靈上的昏眩。
“怎麼樣?是不是比剛才那個假小柔可愛得多了?”似水柔好像一點害羞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微微抬高她的下巴,得意地問道。
“那個”風雲湧總算回過神來,暗嚥了口唾沫道,“我的小柔公主,你真的只有十八歲嗎?”
“確切地說是十八歲零兩天。”似水柔眨了眨她漂亮的大眼睛,然後在風雲湧暴突而出的雙眼注視下伸手捧起了她胸前那對直插入雲的壯觀雪峰狡黠地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小柔的兔兔很大很可愛啊?你要不要摸摸看?”
說著,竟然走過來俯下身,好像真的想讓風雲湧摸她一樣。
天下間絕無僅有的女性完美軀體驟然間欺到離他筆尖不足一寸的地方,那種驚心動魄的震撼感讓風雲湧覺得他的鼻頭一熱,彷彿終於有什麼東西經受不住這種天大的刺激而鑽湧出來了。
如果這時候有第三個人在場的話,一定會被他眼前這個既無比香豔又怪異絕倫的畫面震撼到精神徹底崩潰。
因為在他的視覺裡,一個身材魔鬼到足以讓一個城的男人噴血而亡的絕色美女竟然以一種極度誘惑的姿態跪趴在另一個同樣長得傾城傾國的大美人面前,而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