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截然不同,幾乎是小跑著從櫃檯出來親自迎接:“兩位先生,請問”
前額有著一個白虎圖案的擺手制止了老闆的問話,因為他們不是來這裡玩樂的。
酒館並不大,他的目光隨便瞥了下,就發現了自己要找的人,然後徑自往葉凌走了過去。
這兩個人,正是萌芽部的托爾和漢密爾頓,都和葉凌交過手。
“易林!”
漢密爾頓洪亮的聲音如同虎嘯一般,讓整個酒館的人都嚇了一跳,但這卻是無法震醒葉凌,醉醺醺地抬起頭來,葉凌笑道:“嘿嘿,托爾,漢密爾頓,好久不見了,來來來,快點坐下,和我喝上幾杯再說!”
托爾皺起了眉頭:“易林,你究竟是怎麼了,這樣下去的話,你就真的要被毀掉了,部長已經對你無視紀律的行為大為雷霆,你隨時都可能被逐出萌芽部!”
在萌芽部中,他和葉凌同宿舍,也是關係最好的人,可是葉凌卻是無端地失蹤了那麼久,這才忍不住到處打聽,最後終於得知他整日在這小酒館買醉。
葉凌不以為然地道:“嘿,不會的,你想太多了,我這麼強,又有著無窮的潛力,部長怎麼可能會將我逐出萌芽部,而且別忘了,蒂妃領主,可是很看重我的。”
唉,他還指望這最後的一塊免死金牌,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
托爾嘆了一口氣:“蒂妃領主昨天來到萌芽部,聲稱對你很失望。”
“托爾,不要和他廢話那麼多了!”漢密爾頓滿臉怒色,揪著葉凌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厲聲道:“易林,你他媽的給我醒醒,看看你這段時間都做了些什麼!”
葉凌掰著他的手:“放開我,漢密爾頓,該死的,我還要喝酒呢!”
“你就知道喝,整天喝,我看遲早有一天會喝死的,當日那個擊敗我的,強大的你,去哪裡了!”漢密爾頓怒不可遏,雖然他曾輸給過葉凌,但卻從此也敬重這位對手,把他當成了朋友,雙方在萌芽部的時候,也經常會切磋武技,見到葉凌現在那麼頹廢,大為痛心。
手一抖,葉凌就整個人飛了出去,將酒館中好幾張桌椅撞得碎裂,但葉凌卻是渾然不在意那樣,還囈語著道:“酒,酒,別把我的酒給打翻了。”
托爾不忍地道:“漢密爾頓,你這樣做,會不會太過火了點。”
“如果能夠讓他醒來,我願意用更極端的手段,可惜”漢密爾頓眼中閃過一絲沉痛之色:“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易林了,永遠也都不會回到以前,沒想到,我會被這樣的人擊敗過,真是恥辱!”
從葉凌身邊走過,漢密爾頓來到酒館老闆的身邊,丟下一小袋子的錢:“這是他的酒錢,還有賠償你損失的!”
老闆本來還十分肉疼,卻又不敢讓這個萌芽部的強者賠錢,現在非但沒虧本,還連酒錢都收了回來,頓時眉開眼笑:“謝謝,先生,謝謝你。”
推開門,漢密爾頓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館。
托爾看了地上的葉凌一眼,心中暗歎了口氣。
當一個人自甘墮落的時候,即使是朋友,也是幫不上忙的。
現在的他,還是執迷不悟,我也已經盡了最後的道義,再也沒有辦法了。
恐怕,他很快就會被萌芽部除名。
就當是,根本就沒認識過這個人吧。
想到這裡,托爾也離開了酒館。
酒店中的其他人都目睹了這場鬧劇,全都或同情或鄙視或幸災樂禍地看著地上的葉凌。
“你們聽到了沒有,他很快就要被萌芽部除名了呢!”
“一個萌芽部的人,被髮配到小城市去,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發配到小城市?你太看得起他了,玫瑰郡的任何城市的任何部門都不會要他了吧,沒有人喜歡頹廢的酒鬼。”
“看看,不要為了一時的成就而驕傲,每個人都有走運和倒黴的時候,能夠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
葉凌不為所動,臉上盡是麻木之色,看上去,他的神經和意志,已經完全被酒精腐蝕了。
但沒有人,葉凌的心底,卻是無比的清醒。
蘇珊雖然已經離開,但在這玫瑰城之中,卻是有著許多的耳目。
葉凌早早就發現,每次自己出門,總是有人在暗中盯著自己,不用說,那些就是蘇珊的人。
她這麼做,是想確定自己是否深受她的墮落魂力所迷惑,於是葉凌才會故意做出極度頹廢之樣,而蘇珊那些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