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智慧系統。”
泥菩薩“啊”了一聲,在小火猴期待的眼神中說了句:“原來所謂的智慧系統其實就是猴子家族嗎?瞭解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小火猴抄起一本板磚厚的書照著腦殼狠狠地來了一記:“什麼猴子家族?你的重點到底集中在哪裡?真是,你要氣死我啊!”
另一端,透過面無表情的小火猴窺探到泥菩薩這裡的情形的人說道:“蠢貨!”
另一方面,外出歷練的聶風還沒有趕上步驚雲,反倒是碰上了劍聖。
那是一個嘈雜愜意的午後,聶風在一間茶鋪中停下歇腳,忽見一名鬚髮雪白的老人乘風而來,衣袂飄飄,輕如無物,無聲無息便從遠處掠至人身前,當真似神仙中人,可惜,他那一臉的煞氣和戰意卻表明他還未能真正達到超凡脫俗的境界。
“小子,你是雄霸的弟子?”劍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著聶風,氣勢盡顯。
周圍武功地下的人皆蟄伏於他的威壓之下,渾身顫慄,無法動彈。聶風武藝不俗,又是自小在嬴政的‘勢’之下磨練出來的,因此倒還遊刃有餘。
他放下茶杯,平靜地望向劍聖:“不知前輩有何指教?”
劍聖冷哼一聲:“拿起你的劍來與老夫對戰!在與雄霸決戰之前,就讓老夫先來會會他的弟子!”
說罷,也不給聶風回應的時間,當空一劈,聶風身前的桌子頓時裂為兩半。他又是一挑,逼得聶風不得不拿起雪飲狂刀向側旁閃躲:“前輩就是向我師父宣戰的劍聖?”
聶風雖見過劍聖,但眼前的劍聖比之當年有諸多變化,他竟險些認不出來。
“不錯,正是老夫。當年之敗,老夫刻骨銘心,沒齒難忘。自那之後,勤練劍法,終有所成。如今老夫劍二十三已成,必要與雄霸決一雌雄!”劍聖整個人宛若一柄出鞘的利劍,也未見他手如何翻轉,便有劈天蓋地的銀光在半空中交織成絢爛的銀河,恍似星辰墜落,卻帶不走他當日之恥;繁光點綴其中,卻洗不清他心頭陰霾。唯有雄霸與其弟子盡皆敗於他手,他才能真正戰勝心底的那頭困獸。
劍聖招招凌厲,似極地霜雪,堅不可摧,又嚴寒至極。劍鋒過處,那些個物事表面皆留下了深深的痕跡,有離得近的人好奇的上前輕輕一碰,頃刻間便化作粉塵。
眾人心下一駭,若是這些個招式直接打到人身上,又會如何?只怕筋脈盡碎、血肉皆毀後,面兒上看著還好好的,實則整個人就只剩下一張空皮。這般場景,光是讓人想想便不寒而慄。
原見老者武功高強,想待老者事畢後上前挑戰的年輕後輩們頓時也偃旗息鼓,退避三舍。倒是為聶風與劍聖比鬥騰出了一片空地。
這廂,因聶風不備,出手時又失了先機,被劍聖逼得步步倒退,只是仗著一身絕頂輕功,一時之間劍聖也奈何不得他。此時,劍聖已經使到劍二十一,雙方都還沒有發揮全力。然而,長時間的膠著,已讓劍聖漸漸失去了耐心。
劍聖如鷹集般銳利的目光似要穿透聶風的肌膚與骨骼,直直刺入聶風柔軟的心臟:“小子,你既然曾被雄霸收為親傳弟子,便不應該只有這麼點本事!來啊,將你從嬴政那兒學到的法家招式皆使出來,讓老夫也開開眼界!”
聶風這才知道,原來劍聖將他當做了步驚雲。
如果劍聖知道他不是步驚雲,如果不是與師父武功承自一脈的親傳弟子,他恐怕壓根兒就不會搭理自己,而自己,也不會經歷這場無妄之災了吧?
明明應該與劍聖說清楚的,可此刻,聶風的心中卻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憤怒。為什麼,就因為一個親傳弟子的名頭,在眾人的眼中,步驚雲就理所當然比他們離嬴政更近?
在這之前,聶風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如此醜態畢現的一天,就為著心底那一點小小的嫉妒和醋意。
他深吸了口氣,胸中萬般思緒皆化為了戰意。
劍聖要越過他,對他敬重愛慕的師父動手,他不能忍;劍聖將他當成步驚雲方與他一戰,他不能忍。
體內內力瘋狂運轉,如同一架絞肉機,正瘋狂地將內力捲入其中,絞碎重組。聶風身形飄忽不定起來,避實就虛。他如今境界已今非昔比,踩著輕功懸浮於半空中,一手握刀,一手從放置著竹筷的地方拂過,但見數十雙竹筷有如天女散花般向劍聖襲去,看似毫無章法,實則一道比一道沉重。在打落地五雙竹筷的時候,劍聖已然皺起了眉,冷哼一聲,以力破陣。
一秒後,那些筷子如同失去了生命力的毒蛇般斷成了一截一截,頹靡地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