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臺下的姜隱更是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將田衝安置好送下臺讓姜隱扶住,秦壽急忙讓人帶著田衝下去療傷解毒。
而與此同時,楊連站在臺上,冷冷盯著那金紋掌門。
“如此歹毒之人,比之那紅紋峰主更甚一籌,果然不愧是至高門的掌門。”楊連冷聲說道,語帶嘲弄。
“大哥,你請來的都是什麼人?竟如此狠辣!”秦壽也不由沉聲問道。
而那秦殤卻是好整以暇的抖了抖衣衫,慢條斯理道“這是在比武,自然是各憑手段,生死有命了。不過我倒是想問問四弟,你收來的這小傢伙上臺想做什麼?送死嗎?”
楊連看起來就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就算天賦再強,也不可能有多高的實力,其他人也不由嗤笑,但只有那金紋掌門,還有那一道宗藺飛沒有吭聲。
“小子敢闖入我門派遺蹟偷取寶物,可曾想過會有今日?”
那金紋掌門面色陰狠,那處遺蹟是至高門一直以來最大的秘密,為此他們付出了不少心血,卻不得入門方法,只能望門興嘆,結果卻被其他人揀了果子,這讓至高門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更別說為了追殺和暗殺這小子,金紋掌門已經摺進去不少手下,若今日不能將楊連擊殺於此,奪回他身上的寶物,金紋掌門這至高門主之位說不定都會不保。
金紋掌門說話時並未壓低聲音,一字一句清晰的傳入在場每個人耳中。
一聽到“遺蹟”二字,那些修者眼中皆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貪婪,就連那秦殤眼中也是精光閃爍。
楊連心中一沉,眾人的反應他都看在眼底,不過他卻沒料到這金紋掌門竟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此事爆出,顯然,金紋掌門肯定與那秦殤達成了某種協議。
想到此,楊連嘴角倏地一翹,神情自若,並沒有一絲窘迫或擔憂,反而理所當然說道“那遺蹟本就是無主之地,何時成了你至高門的了?我能進入其中,那算是我的機緣,而你們不過是沒有這份機緣罷了,怪得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