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芳澤,那樣起碼可以填補心靈的空虛。
在她嬌美姿體被放到床榻上後,她看著孫熙迫不及待地扒掉了身上的衣服,之後翻身上榻朝她壓去······(那些激情情節讀友們自己去想象吧!)
孫熙倒真是好色如命的傢伙,那一夜幾乎折騰了陸倩晴整整一宿,沒多少時間是睡在床榻上的,也是從那一夜後,陸倩晴嚐到了一些甜頭,以後不會空閨寂寞了。她不但不向孫鵬揭穿,反而拿孫鵬與孫熙叔侄作比較,孫鵬雖然人長得帥氣,但有些方面可極不上孫熙一丁點兒。於是,在她寂寞難熬的日子裡,她時常會主動相邀。心裡雖有些嫌孫熙長相醜陋,但夜間燈光一吹熄,看不到長相,還不是一樣的,加之時間一長,她也慢慢習以為然了,只是深深沉醉在欲死欲仙的快樂中,而且這種關係一直暗中蔓延,依舊沒有被人發現。
天山派以南,順錯落重疊延綿的山巒百餘里地的一處峽谷中,表面上看,此峽谷狹長平坦,逶迤相延無異樣,可誰也不會猜到此峽谷的地下竟然是金碧輝煌的地下華宮——天花宮的隱身密處。在金田鎮上的金田客棧內被方武君手下放生的十幾位宮婢,抬著呂堂主的遺體,還押著在回程路途中抓到的幾位壯男,壯男都被蒙上了眼睛,用繩索捆綁住,形成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此峽谷處。
眨眼之間,他們從密道遁入地下宮殿,進身到一座點燭如白天的大殿上,殿堂寶座前站著一個花容月貌的中年女人,她身披紅袍,那十幾位宮婢到了殿下,忙跪身行宮禮。其中一位宮婢在行禮後,道:“稟告宮主,少宮主已經找到了,可是她不肯同宮婢們回宮,少宮主說了,她要去西域,要與那位風度翩翩的英俊青年闖蕩江湖······”宮婢的話未說完,那身披紅袍的天花宮主搶白怒道:“她真是野慣了,豈能任由她使性子。哎,你們都回來了,莫非呂堂主還跟著少宮主去了?”
那宮婢顯現出畏葸害怕的樣子,回道:“稟告宮主,呂堂主她······她和少宮主的朋友打賭時,被少宮主的朋友一掌震碎了心脈,不醫而亡,她的遺體現放在大殿之外。”
“什麼?”天花宮主一聲怒喝,即面現兇相地道:“是誰有恁般能耐,能一掌震碎我天花宮呂堂主的心脈?還不醫而亡,這不是公然與我天花宮作對嗎?那人長什麼樣?多大年紀?為何任由呂堂主去打賭,不加阻止?”
那宮婢望著天花宮主憤怒的神色,嚇得哆嗦起來,忙回道:“少······少宮主阻止過,可呂堂主一意孤行硬要與人家相賭對掌,才使得呂堂主遭到不測。少宮主的朋友是個十八歲的少年,個頭高大魁梧,長相極為英俊,還有冷酷的神情。不過像似挺仇視我們天花宮的人,要不是少宮主苦苦哀求,只怕奴婢們早已成了孤魂野鬼了。”
天花宮主含怒地冷“哼”一聲,又厲聲道:“大膽狂徒,敢殺我天花宮的堂主,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我作為一宮之主,豈能輕饒他。”她話到此節上,停了半晌,像似思緒什麼事似的,之後又道:“明日四大護法與我一併同行,帶足人數,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多長了翅膀,還是胳膊腿,就算他有三頭六臂,敢惹我天花宮,也絕不能輕饒他。”
“是,宮主出馬,豈有他逞能的日子。”一位殿前站姿的婦女答話。天花宮主點了下頭,笑裡藏刀的面容道:“左護法,你與三位護法下去準備吧。”
“是,宮主。”四位年過四旬的婦人齊聲應答後,轉身出了宮殿。
天花宮主坐到殿上的大椅上,目掃宮殿上近百號宮婢,宮婢們很少看到宮主像今天這樣雷霆大怒,頃刻裡沒人敢出聲,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出。半晌後,天花宮主換了張臉孔,掛上嬌媚的笑靨道:“你們跑一趟也辛苦了,今日帶回來的壯丁都不錯,就他了,給我沐浴好,送我的臥閣中去,其他的犒賞給你們一起共享,都退下吧!”她說時指了個眉清目秀、被捆綁成粽子般的壯男。
天花宮主回了自己的臥閣,靜坐在榻前琢磨著心事:如今幾年來,我常住宮中不外走動,想不到江湖上的後輩越來越不將我天花宮放在眼裡,等明日我親自率領四大護法去一趟西域,看看那不懂事的霞丫頭看上什麼樣少年了不肯回來,的把她逼回來······一陣篤篤地敲門聲,打斷了她往下想,她即面呈媚蕩之容道:“進來。”
四位宮婢抬著一位用花緞被絮裹著的壯男進了門,宮婢們把壯男放到床榻上,即退身出門,這一夜讓天花宮主風流快活到淋漓盡致。
次日一早,天花宮主便領著四大護法、六大堂主、四大香主及一群打扮極為香豔的宮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