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棵,本來準備全部拿出來破財免災地,山神土地啥都缺,就是不少山貨。還有那破芥子,好歹是賺了。
當下山神也就急忙地趕回去,山神府裡還在擺酒宴呢,他可不能耽擱太久。這一人一妖雖然可惡了些,但好歹是陰山幾萬年來第一次出現地人,也不知道怎麼闖過來的。終於見到了人氣地山神,也不記得自己被搶走了幾株寶和一個爛贗品的須彌芥子了。
正文第九十四章半截鑰匙上
“滾,都給我滾!砰
九九煉魂血陣中的法壇上,血祖大發雷霆,猶如那六月天的旱雷,嚇得一干血棺教弟子大氣也不敢出半口。普通弟子們只好迅速退走,走得慢了怕就要遭了這無妄之災。
血深深地把頭埋在雙膝間,良久也不敢動彈,過了好久聽到動靜小了這才抬起頭來,敬畏地看著自己師父血祖。
“師父,息怒!都是吾等弟子不孝惹師父生氣。師父,你就責罰童兒吧。”血磕頭如搗蒜,不過半響便將額頭撞得血痕累累,看起來倒也可憐。
“唉!”
血祖長嘆一聲,血的那一聲童兒,是如此的熟悉,站在那裡落寞的樣子,居然一時間陷入了對往事的沉思中去,似乎又回到了千年前那個血腥恐怖的夜晚!
他還記得,那是千年前,也是在這醉仙鎮
“師父,那些人好厲害!”那時候血祖還很小,道行也不高,甚至稱得上低微,何況在這個夜晚,醉仙鎮聚集了天下有數的妖魔兩道高手,多少許久不曾出世的老鬼們都趕來了。
血祖是隨著自己師父來的,那些人一個個道行高深,師父雖然沒有什麼名頭,但血祖知道,師父的本領比他們應該還高一些。因為,師父說他得了一個極為隱秘的傳承,能夠借天作法,施那魔神之咒,三符為咒,一次作法能夠得到三片魔玉神符,唯一的代價就是五十年內不得再次使用。而且,師父還有一隻可愛的貂兒,那隻貂雖然很令人害怕,但血祖知道它很厲害,甚至是自己師父最大的倚仗。
“血童乖。不怕。師父不是還有貂兒嗎,他們鬥不過師父的。”師父的來頭,當年被稱作血童的血祖也不知道,只知道師父不是普通的妖魔道人,也沒有師承門派,多少年來一個人走遍神州四方。身邊唯一的東西就是一人一貂,一個血童,一個陰陽貂。
血童:“師父。我們為什麼要藏在這裡?”血童還記得。師父當年很愛他。很愛他。師父可以殺了所有人。卻從來不會打罵他。不知道為什麼在從小就是孤兒地血童眼中。神秘地師父就是唯一地天。唯一地地。唯一地依靠。
“血童。你要記住。這天下間之事。本就是弱肉強食。沒有任何地公平。沒有任何地應該和不應該。勝者便是王。敗者必為寇。我們藏起來。只不過是要讓那些強人先出頭。”師父地解釋。血童當年不懂。直到千年後他才懂。
當年還是血童地血祖。還清楚地記得。師父說那醉仙谷裡有一個女人。還有半截鑰匙。這就是所有妖魔正道地人來這裡地唯一原因。女人是什麼?血童當年還不懂。半截鑰匙是什麼?血童也不懂。只知道師父很想要。那個夜晚但凡來到醉仙鎮地人都想要。
據說那個女人是一個很厲害地人地女兒。似乎已經飛昇了吧。他地女兒不知道為什麼留在了這裡。而那把鑰匙。血童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每次一說到那鑰匙。師父眼裡就會冒光。據師父說。天下間但凡知道那半截鑰匙用處地人。今晚都來了。他們都來了醉仙鎮。而沒來地人。只是因為不知情。
血童還記得。即便他和師父藏得遠遠地。爭鬥還是一眼可以看到。天上到處飛得人手裡無一不是厲害地法寶飛劍。見師父地表情。血童知道那些人裡有許多可能比師父他自己還厲害。那個夜晚。本來還有很多人像他和師父一樣藏了起來。但是。直到那瑤琴響起地時候。所有人都藏不住了。因為。她一邊坐在醉仙谷高高地法壇上彈琴。琴臺上就放著那把半截鑰匙。
每個人都想抓到那個女人。都想搶到那把鑰匙。血童清楚地記得。甚至師父也藏不住身了。不計其數地修道之人衝出來。卻沒有一個人直接上那法壇去搶。因為。那裡是眾目睽睽之下地險地。
那彈琴的女人,血童還記得那是何等地天姿絕色,甚至連不諳男女之事的血童也暗自吞了下口水。當然,那些高人都不是為了搶女人來的,他們似乎有別的目的。
血童還記得,那個晚上,無數的人,先是客客氣氣地登臺,有神霄派的,有萬劍宗的,有幾乎所有正邪修道大派的,唯獨沒有地便是那清源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