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練到初具雛形,不會的”
本來就有布衣神功護體地李靈犀可沒什麼事,看著受了傷在那裡喃喃自語的秭歸,心裡倒是明白得很,自己這一招可沒有拼命。他知道這位嫂子不會只有這點實力,一來自己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二來可能是心裡有事,傷感而已。
“你說,不是你學會的,說,說啊嗚嗚”秭歸根本不顧李靈犀是俞伯羊地師弟,站在那裡就是一陣搖頭哭,還不斷地追問著:“說啊,你說啊,說是他們教你的”
李靈犀嘆了一口氣,說道:“是我學會的,嫂子,不要再計較了,你好歹是我嫂子。”
“為什麼,為什麼他當年耿耿於懷的第四式你能學會,為什麼他只能學會第三式,蒼天啊,伯羊多少次幾欲力竭而死,為何他卻學不會那第四式,而這小小少年卻會,你不開眼啊”
本來還對這嫂子有點好感的李靈犀心裡又鬱悶了,大師兄沒有學會也就是了,你這當妻子的悲傷感慨下也沒什麼,可我學會了和你有什麼關係,不至於這樣吧。
“是你師父讓你來的吧。他答應過要派你下山救伯羊的。”好不容易那秭歸似乎從往昔的記憶裡恢復過來,低頭問道。
李靈犀一愣,差點就脫口而出說不是陳伯當讓自己來地,想了想,這個本來不太喜歡騙人的少年還是說道:“不錯,就是師父讓我來的。”
“算他有點良心,都是他欠我們的,他欠我和伯羊的”
聽到李靈犀說是陳伯當喊他來的,秭歸地神情好了許多,如果他知道不是陳伯當讓李靈犀來救人的話。估計當場就會翻臉。
李靈犀:“伯羊師兄的下落如何?該怎麼救。”
秭歸:“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哪裡?”
“鎖龍淵!”
李靈犀:“鎖龍淵?你說地是那片大沼澤後面?”
指著那片把宇文南都陷進去的大沼澤,李靈犀有些疑惑地問道。
“正是那裡。”
李靈犀:“九派中太乙門和飄渺宮弟子也出事了,也在那片大沼澤裡。明早他們便會有兩名真正的高手前來助陣,我們不如一起行動,他們救他們地人。我們藉機營救大師兄。”
也沒管秭歸說的是真是假,反正李靈犀想了想也覺得即便她是騙自己也吃不了什麼虧,反正明天就死活不離開兩個飄渺宮長老身邊,誰也害不了自己。而且看這女人模樣,多半是真的。只是那俞伯羊大師兄怎麼會在那什麼鎖龍淵裡。
“如此也好,明早我便與你們匯合。”秭歸說道。
李靈犀:“可是,大師兄當年似乎”
“你!伯羊為人高義,從不做虧心有違道心之事,當年之事早有公斷。我明日便以伯羊之妻與你們同行,休要再說!”
秭歸怒衝衝地騰身而起,隨即便見那原本飄蕩在月夜下的大鳥瞬間便飛了過來把她借走了
“我。我,我呸!”
李靈犀氣鼓鼓的,既不好罵這位大師兄的老婆,也不甘心受氣,半響狠狠地呸了一聲,暗想算老子倒黴,以後找到了大師兄,你們愛去哪去哪,再不管你們地破事。
其實對於那個傳說中地大師兄俞伯羊。李靈犀還是很有好感的,就是這個女人,自己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鬧了頓不愉快,李靈犀火氣沖沖地回了洛帶鎮。
蘭若離和宛青衣正在屋子裡大眼對小眼,卻聽房門被砰地一聲撞開,正要動作卻見原來是李靈犀回來了,宛青衣急忙上去撥亮了那盞油燈,還去端茶。蘭若離卻是不知道該做啥,傻傻地、怯怯地走到李靈犀身邊。小聲問道:“怎,怎麼了,幹嘛生這麼大氣。”
“都是你們女人!”
“公子,來喝點茶,消消火氣。”
李靈犀沒好氣地說道,然後接過宛青衣遞過來地茶水小酌了兩口,感覺心情平靜了一些。旁邊的蘭若離早被他一聲不痛快地回話給嚇得站在那裡小心翼翼的。
“若離啊,姐姐聽說你早前也是大膽得很,怎麼現在膽子變小了。都讓你不要跟著來。你還來。不會伺候公子了吧。”宛青衣戴著面紗,語氣淡淡地說道。也不知道她真地是這意思還是故意裝成這樣,反正是走到李靈犀背後,溫柔地替她捶起背來。
“千,千緣,不,不用了吧。”本來一肚子火的李靈犀早被宛青衣的這一手給弄舒服了,反而不好意思想站起來。
“坐下,男子漢在外面受了氣,這些是我們女人該做的。”
蘭若離眼裡早就噙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