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禾輕輕笑道，竟是將那天晚上鄭惠打電話時說的話，一字不漏地複述了出來——
“那只是一個小姑娘，我剛剛放了迷香，沒有問題的。”
“我知道，今天我都在觀察她，但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一個路上遇到的女孩而已，沒有可疑的地方。”
“如果你不願意相信我就算了。”
“我知道，我一直都在調查，但是那個東西我真的沒有找到。”
“一切我都明白，可是李勝的表現，根本就不像是有那個東西，我已經試探過很多次了。”
“好了，我會繼續查下去的。”
每一句，在蘇禾口中，一字不差地複述出來的時候，鄭惠的心，也一點一點沉了下來，看著蘇禾的眼神，也終於有了一絲絲的鬆動！
這個女孩！這個鬼醫門的門主！這個蘇禾！到底是個什麼妖孽？！那天晚上不僅沒有被迷香迷倒，而且居然將她說的話，記得如此清楚，恐怕一個字都不差！
鄭惠心裡難免升起絲絲恐懼感，帶著點點驚恐外加震驚地望著蘇禾。
蘇禾看到她神色的變動，有些滿意地挑挑眉：“怎麼樣，還要我再重複一遍嗎？”“不需要了。”鄭惠臉色甚是難看，她閉上眼睛，似乎已經任命了，“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剛剛我已經說了啊，你是誰派來的，還有你是為了李勝身上的什麼東西而來的，你現在應該回答我了吧？”蘇禾笑眯眯地說。
鄭惠抿了抿唇：“不可能。”
蘇禾抬眉，目光微冷地看向鄭惠。
鄭惠再次重複：“這是背叛，我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蘇禾突然笑開來：“你這樣做，難道希望給你一句‘真忠心’的讚美嗎？”
“不會。”鄭惠表情嚴肅，“我當然知道你不會，但是，這是我的原則。”
“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會堅持你的原則嗎？”蘇禾好奇地問了一句。
“寧死。”鄭惠徹底地表達了自己的堅定。
蘇禾悠悠嘆了口氣：“哎，那真可惜。”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