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雷,三十左右年紀,面色白淨,身材勻稱,帶著一絲儒雅氣息,面相十分和善。
遠遠看見劉玄機和蕭無傷,陳撤雷邁前幾步,先衝著蕭無傷鄭重彎腰行了一禮,然後轉身衝著劉玄機跪了下去。
“弟子陳撤雷,拜見師父。”
劉玄機一臉笑意,擺擺手將他拉了起來:“撤雷啊,以後咱們師徒倆天天相伴,這些禮節就免了。”
陳撤雷溫和的一笑,伸出手衝著蕭無傷道:“少主遠來辛苦,撤雷已經在府內設宴,為少主洗塵。”
陳撤雷對蕭無傷極盡尊崇,倒讓蕭無傷感到了一絲不適應。畢竟已經習慣了別人用怪異的眼神看自己,這種熱情實在是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但感覺卻著實不錯。
晚宴十分豐盛,幽州分舵幾個副舵主和各堂主全部落座。各種珍味佳餚數不勝數。眾人還輪流向蕭無傷敬酒,當然,年幼的無傷自然是以水代酒。但舵主堂主們卻毫無不滿之意,只要敬酒,必定一干到底。
幾名女弟子站在蕭無傷身後,面帶溫和的笑容,為他夾菜倒水,更是細心的剝去大蝦和螃蟹的硬殼,小心的剔出白嫩的肉蓉和蟹黃,放在他面前的碟中。
年幼的蕭無傷恍惚之中,忽然明白了父親將自己送到這裡來的真正目的。
晚宴後,蕭無傷躺在陳撤雷為他安排的房間中。屋內乾淨淡雅,屋角的香爐散發著淡淡香氣,幾幅山水畫掛在牆上,素淨的水,清朗的山,讓人望去心曠神怡。
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蕭無傷露出在家時輕易看不見的滿足笑容,略有些頑皮的道:“姐姐,你是不是從來都不用吃東西?”
一臉淡漠的鳳飛雨坐在蕭無傷床邊,面無表情的道:“是不是離開家了,沒人喊你廢人,從此便要做個酒囊飯袋?”
蕭無傷嘿嘿一笑,伸手從桌邊摸了一個蘋果啃了一口,道:“姐姐放心啦,傷兒會好好練功,做一個像欒大俠那樣的強者。”
鳳飛雨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今天這個人倒是有些本事,更難得他還會那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