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傷上前戶步,道:“煩請通告崔太守,說北麟劍派蕭無傷前來拜訪。”
衛兵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道:“蕭無傷?沒聽說過,我們太守不是想見就見的,你們趕緊走。”
士兵連連揮手,蕭無傷眉頭一皺,從懷裡掏出一面令牌遞了過去。
金色的質地,一看就不是凡品,尤其是令牌正面醒目的“御賜”兩字,更是彰顯一股威嚴氣勢。
衛兵面色一變小心翼翼的接過令牌。翻過來看了看,“神武忠義俠”五個鑑金大字更是飄逸非凡。衛兵再次抬起頭來打量蕭無傷,目先,中已經含有了一絲敬畏。
“你們等等,我進去通報。”衛兵朝著蕭無傷躬了躬身,轉身拿著令牌進了太守府。
不多會兒的工夫,那名衛兵一搖一晃的走了出來,老遠看見蕭無傷山測夷業葳壞沒到近前就一把將年中的令牌扔了討來!所太守大人說了,你這破令牌是死皇帝給的,沒用!太守大人現在公事繁忙。沒空見你們。”
蕭無傷一把接過令牌,放進袖中。轉頭朝著三人道:“你們在這裡。我進去看看。”
說罷也不理守門的衛兵,徑直向內走去。
“哎哎?。那衛兵急忙跨前擋住蕭無傷:“誰讓你進去噗!
蕭無傷隨手輕輕一擺,這衛兵便一個跟頭翻了出去,一頭杵在了地上。跌了個嘴啃泥。
其他幾名衛兵一見,頓時拔出武器便圍了上來,蕭無傷一手一個,如入無人之境,凡是被他碰到,莫不是拋飛出去。撞暈在地,把一邊的林聲谷看的目瞪口呆。
“蕭哥哥,你小心!”雜冰冰在身後開口囑咐,蕭無傷頭也不回。伸出一隻手擺了擺。走進了府內。
一路上,蕭無傷硬是橫衝直撞。任憑多少衛兵衝來,都無法近得他身分毫,而每一個衛兵被他碰到,哪怕只是輕輕觸上一拳,也會翻滾著飛出去,暈倒在地。
不多會兒,太守府內已經是喧聲一片,衛兵們敲鐘示警,一隊隊兵衛轟隆隆的朝著蕭無傷所在之處衝來。
蕭無傷打的興起,心中又惱怒這崔秀傑架子如此之大,出手更是兇猛。任憑多少人來,他只是徑直朝著太守府正廳而行,所經之處人仰馬翻。雞飛狗跳。
終於,蕭無傷似是玩夠了,一腳將一名兵衛踢出去,撞倒一片衛兵之後,接著騰身而起。腳尖在兵衛們頭上連連點動,幾個起落之後。便不見了蹤影。
他的身影只見一條虛線,朝著太守府正廳飛速而行,眨眼間便衝到正廳門前,腳尖輕輕一集高高躍起。一個空翻輕輕落在了正廳院內。
蕭無傷落地之時,風聲四起,已陷入重圍之中。
當先一人身穿盔甲,手持一把鋼棍,面容消瘦,雙目似電,緊緊盯著蕭無傷。
另外還有兩人,一穿白衣,一穿紫衣,俱是四十來歲年紀,看似文士打扮,手中卻各拿一把長劍。
三人呈品字形把蕭無傷包圍在中間,身穿盔甲之人傲然道:“你就是蕭無傷?竟敢強闖我太守府,難道你真以為,做了雜驚雲的女婿,就很了不起嗎?”
蕭無傷尚未答話,數十名護衛從屋頂和門口處現身,將周圍圍了個。水洩不通,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弓弩。
“聽聞你在怒虎關擊殺夷番國龍虎兩尊者,擊敗鳩摩羅大師,不知道是真是假?”那名身穿紫衣之人問道。
蕭無傷並沒有回答,他打量了三人一會兒,朝著穿盔甲之人問道:“崔秀傑?。
穿盔甲之人點點頭:“正是!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還不束手就擒?”
蕭無傷淡淡一笑沒有說話,轉頭看向身邊兩人:“這兩位是?。
紫衣文士道:“雙星門副門主,吳連海。
白衣文士道:“雙星門門主,吳連山
蕭無傷微微動容,他曾聽父親說過,雙星門乃是嶽州的一個傳承悠久的江湖門派,十分有名,便拱手施了一禮。道:“原來是雙星門掌門和副掌門,晚輩失禮了。”
吳連山和吳連海對望一眼,臉露一絲訝色。回禮道:“不敢當,不知道蕭少俠闖入崔太守府中,意欲何為啊?”
兩人看蕭無傷如此有禮,心中也有些猶疑,原本打算直接出手將其拿下,現在又忍不住想問問清楚緣由再說。
蕭無傷道:“崔太守搶了我們的飛雲馬,前方戰事吃緊,薛如林太守的聯軍正在抗衡蠻人和孫玉德。崔太守如此做,豈不是落井下石?。
崔秀傑淡淡一笑道:“現今天下大亂,到了我這裡,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