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和欒家攀上親戚?不知道是我門中哪位女弟子被欒志傑看中了?奇怪欒志傑怎的會與我北麟劍派走近?三流小派
蕭無傷眉頭緊皺,只覺心中一股鬱郁之情難以抒發,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走到西城,轉角是家食肆,繞過食肆,在道路南側,蕭無傷看到了北麟劍派的駐紮地。
他腳下一頓,愣在了原地。
視線所及之處,是一片低矮的瓦房,破舊異常,除了中心處幾間還算是完整外,其他的基本都有殘破,被人以木頭和茅草,磚瓦修葺過。
身著北麟劍派弟子服侍的人在往來走動,或是揹負木柴,或是擔水挑土,甚至在西南角處,還有一家鐵匠鋪,一群弟子正在打鐵,門口堆放著鋤頭,鐵鎬等農具。
迎面一間比較乾淨的瓦房被粉刷一新,一股香味從中透出,門口掛一個木匾,上面寫著四個字:冥州小吃。
瓦房內熱氣騰騰,顯然正在烹製食物,裡面的掌櫃和夥計,同樣是北麟劍派的弟子。
雖然看似人來人往,但蕭無傷粗略一看,就知道此地最多隻有百十來人,與北麟劍派當年的規模完全不能相比。
即便是當年北麟劍派精銳在草原喪失殆盡,可門內起碼還有千人。
都去哪了?
為何在此打鐵做飯?
蕭無傷只覺一股焦躁燃燒的火焰,從心底慢慢冒了上來。
他陰沉著臉,朝裡走去。
“客觀,嗨,這位客觀您來了常常我們冥州小吃吧,香酥軟嫩,您肯定滿意。”一名小吃鋪內的弟子迎了上來,一嘴熟悉的應酬之語。
蕭無傷搖搖頭,輕聲道:“我不是來吃飯的,我要見掌門,請問在什麼地方?”
那弟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蕭無傷,似是覺得有些眼熟,卻又不知道在哪見過,他謹慎的看著蕭無傷,小心疑惑的問道:“請問您是?見我們掌門有何事啊?”
“我是蕭無傷。”
五個字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將這個弟子愣愣的震住,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絲迷茫,繼而是漸漸清醒和明悟,還有著一些恐懼。
“蕭蕭無傷?你你,你不是死了麼?”這名弟子顫抖著問道。
蕭無傷搖搖頭,道:“我沒死,只是個誤會罷了,我爹在哪?帶我去見他。”
“哇”
這名弟子突然號啕大哭,把蕭無傷嚇了一跳,接著普通一聲,這名弟子跪了下去。
“少主啊,你可回來了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們北麟劍派就真的要垮了都來欺負我們啊少主”
這名弟子號啕大哭,一邊斷斷續續的哽咽著。蕭無傷輕嘆了口氣,伸手在他頭頂輕撫著,道:“別哭了,我回來了,沒人敢再欺負咱們走,先帶我去見掌門吧。”
蕭無傷的話似是有魔力一般,又或者是他那平靜語調下隱藏著的自信感染了這名弟子,他當即停止了哭泣站了起來,卻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面色猛變。
“少主”
“怎麼了?”
看著這名弟子吞吞吐吐的樣子,蕭無傷心中不詳的預感更甚。
“那個我,我還是帶你去見掌門吧”
這名弟子顯然是不敢再說,徑直朝前走去,蕭無傷眉頭一皺,跟在了後面。
不多時,來到中間那片瓦房前,這名弟子停下了腳步,有些慌亂的道:“少主,你這麼多年沒出現,大家都以為你死了欒家,欒志傑欺負到頭上來,非要娶蘇紫姑娘為妾,現在他們的人在”
這名弟子話還沒說完,蕭無傷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要低下水來,一股滔天怒火在他心中轟然爆發,腳下只是輕點,便走向那間瓦房。
那名弟子臉色連連變幻,想了想,猛地一跺腳道:“還愣著幹什麼,去叫人”說罷便自己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轉身朝著弟子們最多的地方跑去。
蕭無傷走到門口,忽然停下了腳步。
以他的修為,自然將屋內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而且心眼決所及之處,一切也都看的明明白白。
一名老者和三個年輕人站在蕭震雄面前,一名年輕人正在頤指氣使的說著什麼,這幾個人俱是身穿霸王門服飾。
而蕭震雄卻是身形消瘦,面色蒼白,不時咳嗽,眉眼間滿滿的全是憤怒,卻鬱郁不得宣洩。
趙寶寶站在蕭震雄旁邊,也是氣的面色蒼白,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幾名服侍的北麟劍派弟子,憤怒的看著三名霸王門門人,咬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