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邪修都很厲害,俺不能讓你冒險去就俺媳婦,你要是有個三長兩斷的,俺實在是對不起你。一切都聽天由命吧。俺不想讓你白白的去送死,不然俺會內疚一輩子的。”
黃山虎的話像一把把利劍一樣,刺在風無痕的心上。他緊緊的攥著拳頭,咬緊牙關。他感覺自己很無能,實力太低了想要去救金花嫂子都沒有辦法。
“山虎哥,你跟金花嫂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風無痕的這條命是你們給的,如今金花嫂子落難,我要是見死不救,那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不配當你的兄弟。
“你放心吧山虎哥,我心裡有分寸。我會想辦法把金花嫂子救出來的,你就好好養傷吧。我去把那些女人安頓了。”風無痕邊說著邊給黃山虎蓋上被子,深吸一口氣後轉身出去。
黃山虎看著風無痕離去的背影,眼中漏出複雜的表情。當日他在野豬嘴下將這個少年救了出來,沒想到他這麼厲害。竟然能將那些邪修都殺死,將女人都救回來。
他原本只是每天著獵,等金花給他生個兒子,一家三口安靜的過日子。沒想到突來橫禍,村子裡的人被殺,房屋被殺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被那些邪修帶走。
他越想越強,雙手緊緊的攥著被角。只見他身上的氣勢不斷的在攀升著,自己都沒感覺到。
於此同時風無痕正在安排著這些女人的住處,東山村的房屋大部分都被燒燬只剩下幾間,只能安排她們先擠一擠,讓一些女人在飛舟上對付幾天。
給野狼拿了不少的靈石,讓他去找一些工匠回來,好將東山村重新建起來。而嫣然沒有走,則是陪著從山洞裡面救下來的那兩個姑娘。給她們療傷換上乾淨的衣服,喂她們吃些東西。
對於這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神秘女人,風無痕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從來沒看到女人笑過,給人非常冷淡,生人勿進的感覺。而且不太愛說話。
不過從她照顧那兩個女孩的樣子能看的出來,她是個外冷內熱,心底善良的女人。
啊!
就在風無痕觀察嫣然的時候,突然從黃山虎的屋子傳出了震耳欲聾的大叫聲。風無痕急忙向屋子裡面跑去,嫣然也隨著跟了進去。
剛一進屋子,兩個人就被眼睛的情節給驚呆了,就見黃山虎的身子通紅像是燒火的烙鐵一樣,他身上的被子,在呼呼的冒著黑煙。
看到這個情形,風無痕急忙跑上前,一把將黃山虎身上的被子拽了下去。忽的一聲,沒想到被子竟然著了起來。
而嫣然看到這個情景,則是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茶壺,一下子便砸在黃山虎的頭上。頓時他的頭上出現一道血痕,暈了過去,茶水茶葉弄的他滿臉都是。
“你在幹什麼,為什麼打他。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風無痕怒氣衝衝的對嫣然大罵道。
雖然看到黃山虎的情況不對,但是他沒想到嫣然會突然拿茶壺將黃山虎砸暈。急忙跑到黃山虎的身前,檢視他的情況。
而嫣然則是淡淡的說道:“他剛才是走火入魔,引起身上的火屬性靈力暴動。如果不將他打暈的話,很可能被體內的火屬性靈力給燒成灰燼,你沒發現嗎,他現在已經是煉氣期的境界了。
他可能是因為情緒激動突然突破境界,但是卻無法控制體內的火屬性靈力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的。
經過嫣然這麼一說,風無痕才發現,黃山虎竟然已經突破到了煉氣期的境界。之前他停留在鍛體八層十幾年的時間,服用了自己給他的洗髓丹,才一舉突破到鍛體九層。沒想到他竟然不知不覺的突破到了煉氣期。
估計是金花嫂子被劫走的事讓他憤怒無比,情緒失控後才會突然突破的。他的身上具有火,土兩種不同的屬性。相對來說土屬性比較溫和,沒有多大的動靜。但是火屬性卻非常的狂暴,控制不好就會被燒到。
黃山虎剛才就是在走過入魔,失去控制後火屬性靈力才變的狂躁起來,差點沒把被子給燒著了。幸虧及時被打斷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看來是錯怪嫣然了。
漸漸的黃山虎的呼吸變的均勻起來,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風無痕這才放下心來,用手巾輕輕的將黃山虎臉上的茶水擦拭乾淨。
嫣然手上的白光閃爍,輕輕的按在黃山虎的頭上,只見他體內躁動的氣息全都平復下來。
風無痕看著嫣然,先是邊撓著頭,有些不好意地說道:“對不起,我剛才是太著急了。錯怪你了,謝謝你剛才砸的那一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你那一壺砸的挺準呀,是不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