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會突然反抗,被一拉之下,站立不穩,一個踉蹌摔了下去。
張麒天被打出了真火,也不再管他爹到底會不會來找自己麻煩,聚集起了渾身的鬥氣,凝聚在手上,一掌向王義頭上劈去。
王義見招架不住,連忙躺倒在地上,就地一滾,方才險險避開張麒天的一掌,不過被鬥氣掃過的肩膀,卻是一陣痠疼。
這一下,王義更是確定了,這張麒天是在藐視自己,藐視自己並不要緊,但是,這傢伙,根本不把自己的爹放在眼裡。
想到這裡,王義眼睛又紅了許多,把全身僅有的鬥氣再次凝聚起來,向著張麒天奔來。
張麒天嘴角掛起一絲冷笑,等到王義進到身旁時,方才一腳踢出,這一腳,比剛才還要重,直直的踢在了王義的胸口。
王義前奔的趨勢被生生停了下來,而且在下一刻,他猛地向後跌去,嘴裡噴出一口鮮血,幾聲骨骼碎裂的響聲從王義身上傳來。
王義的眼神變得恐懼無比,看向張麒天的目光中,充滿了難以置信,這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種結果,看到張麒天冷笑著朝自己走來,才虛弱的開口道:“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也活不成,我爹會弄死你的。”
張麒天哈哈大笑一聲“你爹?你有爹幫,可是我呢?我什麼都沒有!我爹死的時候,怎麼沒人幫,你告訴我,為什麼!!”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悲傷,眼睛中冒出一絲憤怒,看向王義。
王義被張麒天突然猙獰起來的臉色嚇得一個哆嗦,怔怔的開不了口。
張麒天看著王義,心中怒火奔騰。
誰也喜歡有個爹能依靠,可是自己這五年來,處處奔波,防備著身邊的每一個人,只有在黑暗的夜裡,才會把自己釋放出來,有時候,張麒天也會幻想,要是爹還活著,他一定會坐在自己的小院子裡,泡一壺茶,指導著院子裡練武的孩子們,自己在一邊拿著書,靜靜的看著。
他寧願不要這一身的力量,只求換回父親的生命。
腦海中的思緒如同亂草般,瘋狂的生長,張麒天冷冷的對王義說:“滾,給你十吸的時間,從我的地方消失,要是再被我看到,我會留下你的。”
王義咬咬牙,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憤怒,從地下掙扎著站起來,向著遠處虛弱的跑去。
王義剛走不久,林虎便趕了過來,看到地上的血跡,問道:“昨天那人過來了?是誰?”
張麒天把地面的血跡用土遮蓋好以後,開口對林虎說道:“就是上次那個王義,我打斷了他的肋骨。”
“媽的,又是這個雜種,兄弟,你沒事吧”林虎罵了一聲,看著張麒天身上濺到的血跡。
張麒天搖搖頭,鄭重的說道:“這事還沒完,王義不會甘心的,接下來,他爹不一定會出手,但他爹的弟子們,一定會以切磋的藉口來挑戰。”
林虎聽張麒天這樣說,把胸口拍的隆隆響,肥肉一陣顫抖,說道:“放心吧,大不了就是個殘廢,不過就是我殘廢了,也得拉他們一個人,他們不來就是,來了就和他們打”,林虎從下便是在山中和野獸搏鬥,也經過幾次危險場面,對於這點事,完全不放在心裡。
張麒天皺皺眉,沒說什麼,只是摸摸小狗的頭,讓它安靜了下來。
果然,沒有多大的功夫,便看到林子裡陸續走出五六個人來,兩人都站起身來,該來的,總會來的。
為首的身著金院特有的金色長袍,比其他人年紀都要大一些,看起來像是大師兄,走到張麒天面前,正色道:“我小師弟來於你切磋,可你為何將其肋骨打斷。”
張麒天知道這是對方為了動手而找的藉口,也不多加辯解,有時候,懦弱只能招致禍端,冷冷開口道:“我想打,便打了。”
“區區一個新入門的弟子,也敢對我們大師兄這樣講話,你是不想活了嗎?”那大師兄背後一個尖嘴猴腮,臉無二兩肉的男子開口說道。
那大師兄伸手示意讓他不要多說話,然後對張麒天說道:“既然如此,這位師弟,你自己說方法吧,是如何比試。”
張麒天不禁冷笑一下,這大師兄看來也是極為自負,直接讓自己選擇方法,看來是料定自己跑不掉了。
“這位土院的師弟,你也要參加這次比拼嗎,若有損傷,可要算是自己的”那大師兄轉過頭來,問林虎道。
“當然,他是我兄弟,他的事兒就是我的”林虎往張麒天身邊靠了幾步,拍拍自己的大肚子,表明了態度。
那大師兄眉頭微微一皺,轉過頭去,看向站在後面一臉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