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面孔也有些猙獰。
陶鍾哈哈一笑,開解道:“連宇啊,今日不必聊這些讓人慪氣的話題,你多日不來這禁天殿坐坐,今日來了就別早走了。”
黃連宇知道要想對付這張麒天,還得下一番功夫,而且能聯合上陶鍾,這自然是比自己孤軍奮戰要強,所以晚些時候,還得和這陶鍾具體商量,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劃,但還需完善。
張麒天從禁天殿出來,卻是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向著別的道路走去,他心中仔細的記著每一條來路的情況,以防自己在這皇宮之內迷了路。
天火殿,鶴立雞群一般,聳立在這皇宮的正中心,在它的襯托下,原本也是雄偉無比的其他殿,就顯得矮小無比。
張麒天一路走來,這禁天殿像是處在僻靜的角落裡,走了很久,都不曾碰到一個侍衛,但是禁制分佈在道路兩旁,倒是比旁的地方密集了很多。
眼看天色已經不早,而張麒天還是盤旋在這宮中,也不曾找到一個旁的大殿,甚至連護衛都沒有見到一個,雖然心有不甘,但想來時間也不少,自己等有時間,去弄一張地圖來,然後按著地圖尋找便是,這才按照原路返回。
返回的時候,速度便快了很多,張麒天展開了鬥技,在道路上風馳電掣,如風一般迅疾,很快,便到了那扇偏門。
一步跨出,外面的擂臺賽,大多數都已經完畢,只是稀稀落落的剩下了三兩人,還在打鬥著,周圍圍了不少人。
張麒天也沒有心思去觀看這些,邁步向著王子桀的院子走去,今日王子桀也出外巡邏了,回到院子時,空落落的,顯得有些寧靜。
皺皺眉,張麒天走進了院子裡,按理來說,此時花柔和紫煙還有小狗都應該在,但現在卻是空無一人,片刻後,卻是一道白光從院外閃入,凌空便撲向了張麒天。
張麒天這才放下了心,看著不斷搖著尾巴,眼睛中一片喜意的小狗,低下身子,輕柔的撫摸著小狗的身子,小狗嗚嗚的叫了兩聲,顯得很是舒服。
而再有片刻,花柔牽著紫煙走了回來,紫煙一進屋子,便將儲物囊中買到的一堆東西,都擺在了床上,衣服佔了大多數。
“你們出去買東西了?”張麒天明知故問。
“嗯嗯,是啊,我每天憋在這院子裡,都快要悶死了,喂,你那朋友到底在哪裡啊,你就帶我去見見好不好”花柔粗獷的嗓門響徹了院子。
張麒天揉揉眉心,搖搖頭說道:“我要是知道他在哪,便去見他了,關鍵是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裡,我有五年多不曾見到他了。”
這說的也是實話,張麒天自知自己沒有多長時間好活,一旦找到了火麟教的立宗之所,和當年的線索,他便會吞下“生生催命丹”,以自己的生命,來完成報仇,所以,在死之前,他也很想見見那些昔日的兄弟,和那個如冰水一般的林雪清。
想起那個雨夜,和那些溫婉纏綿的話語,張麒天便感覺心頭一陣絞痛,面色也有些黯然。
再有半個時辰,王子桀也從外面走了進來,臉色看起來不大好,不過看到了張麒天,還是努力的撐起個難看的微笑,打了聲招呼。
“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幾日以來,已經和王子桀很是熟絡,張麒天見王子桀臉色鐵青,眼睛中隱含怒色,便知道他出了些事。
王子桀搖搖頭,開口道:“沒什麼事情,勞煩哥哥掛心了”,話說完,輕聲嘆息一下,向著他自己的屋子走去,很快,便傳來了摔門的聲音。
張麒天皺皺眉,看著王子桀走進屋子,心中更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想,這王子桀一定出了什麼事。
晚間時候,花柔從外面買回了幾壇酒,和幾個菜,就在院子裡擺開了桌子,擺上了要吃飯,當然也有王子桀的份。
王子桀的臉色,已經好看了很多,但眉目間,還是有些憂色,吃飯時,也鬱郁不歡。
花柔拿著大碗,給每人都倒上了酒,天火城的修士眾多,所以這酒,也是酒勁十足,雖然不至於把裂山境界的幾人灌醉,可是喝多了,也會覺得頭大。
王子桀看到花柔給自己倒上了酒,點點頭,一仰頭,便將一大碗酒灌了下去。
張麒天皺皺眉,在王子桀想要再倒酒時,拉住了他的胳膊,開口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如果力所能及,我可以幫你的。”
王子桀嘴唇動了動,看了張麒天幾眼,卻是嘆息一聲,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如同愣了一般,坐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良久,王子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