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驚慌無措。
王子桀看著張麒天普通無比的面容,突然發現,自己根本看不透這個男人,甚至無法得知他內心的任何想法,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如此出人意料。
他沒有處在塵世間,就必須要卑躬屈膝的奴性,也沒有趨炎附勢,妄圖倚仗別人,去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只是他,一個獨特的人,一個和大多數都不一樣的人。
或許,這才是他如此年紀,就能把劉傲天打敗的原因,王子桀心裡暗暗的想。
“什麼叫你不配知道?”胖子本是一臉的笑意,顯得和藹可親,此時沉下臉來,卻是一股威勢油然而出,即便是處在他斜對面的王子桀,都不自主的心裡一陣,向後退了兩步。
可是,張麒天是什麼樣的人。
想當年,在火麟教副教主手下逃生,後來更是親手殺掉了數個翻海境界的強者,面前這些人,即便是身份再高,又於他何干。
依然是那副平靜的表情,張麒天看了幾眼面前的胖子,輕聲的開口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胖子身子一抖,臉色便漲紅了起來,在這個城內,居然還有不認識自己的人,不論是名聲,還是實力,自己都要比黃連宇強一分,面前這男人,竟然不認識自己。
“這是天火城的李軒斌師兄,瞎了你的狗眼,竟然不認識他”後面的那一隊侍衛中,有人開口罵道。
但就在這話出口的瞬間,異變突生。
張麒天,身形驀然而動,鬥技開到了最大,便向著那一隊侍衛中間衝去,黃連宇,李軒斌,還有那一直站在一旁,面色安靜無比的趙邱澤,以及那個跟在三人身邊,但卻始終不引起人注目的華柏,四人面色一變,便伸手向著張麒天攔來。
張麒天雙手連揮,半空之中,無限的火光沖天,一股雄渾的大力襲向四人,四人本是倉惶間出手,又哪能擋得住張麒天有備而來。
四人齊齊的向後退了一步。
而張麒天身形不停,直直的便向著那侍衛衝去,“啪啪”,兩聲清脆的響聲,從那剛才說話的侍衛臉上響起,但那侍衛,卻是動都沒有動,他的周身,早已被張麒天佈下了禁制。
翻身而回,整個過程,也不過是三息的時間,從突破四人的封鎖線,到佈下禁制,揚手打了那男子兩個耳光,這整個過程,都顯得流暢無比,就好像是練習過無數次一般,就好像,是那侍衛站著不動,讓張麒天打的。
片刻之後,那侍衛才掙脫了身周的禁制,大聲的怒喝道:“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兩邊的臉面上,有著清晰的五道指紋,臉頰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
這侍衛也是裂山級別,平日裡到了哪裡也是受人尊敬的修士,哪裡被人羞辱過,更何況,還是被打了耳光,這要傳揚出去,自己以後還如何做人。
這時,黃連宇也反應了過來,面色一陣漲紅,聽到侍衛瘋狂的叫喊,心中更是一陣煩躁不安,轉回頭去,衝著那侍衛大喝一聲“住口!”
那侍衛聽到主子不滿,雖然心中很是不甘,但也不敢再說,悄悄的站到了人群中。
而那四人,都是臉色難看無比,包括那一臉平靜的趙邱澤和華柏,剛才這一下,看似是打了侍衛,可實際上,是在警告這四人。
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可是,如果當著主人的面,就把這狗打了,主人心裡也一定是滿肚子的氣。
張麒天面色平靜的站在原先站立的地方,看著四人不說話。
“好,王天,我記住你了,咱們走著瞧”李軒斌眼色陰冷,扔下一句話,轉身便向著來路走去,剛才被打的,便是他的侍衛,他知道自己四人必然奈何不了這王天,不如回去仔細商議個辦法,若是能把各家的老頭子叫出來,那這王天,不過就是地上的一隻螞蟻而已,想踩死就踩死的貨色。
黃連宇看到李軒斌走了,和趙邱澤、華柏對視一眼,又狠狠的瞪了張麒天一眼,開口道:“等著吧,總有一天,讓你跪著求我放過你。”
“這也正是我想說的”張麒天冷冷的開口,看著四人越走越遠。
王子桀長長的撥出一口濁氣,苦笑著開口道:“王大哥,你也太猛了吧,哪裡有這樣的,你這一下,幾乎把這天火城的大勢力得罪了一大半,幸虧太子不在,若是太子回來,恐怕今天的局面就不是這樣了。”
張麒天心中一動,開口問道:“這個太子是誰?是閆偉清的兒子?”
“嗯,是兒子,別看閆偉清至尊已經有幾百歲年紀了,但他兒子卻剛剛二十歲而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