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到了閆偉清的命令,讓他帶著修士,立馬趕向火麟教,而當黃岩進宮詢問時,卻是被人告知,閆偉清竟然也親自趕往了那裡。
黃岩心中疑惑,按理來說,閆偉清已經去了,那便沒有什麼大麻煩了,為何還要自己帶人去。
但此時明顯不是想這些的事情,黃岩從宮中出來,便立馬整合隊伍,向著火麟教飛來。
而就在這一天,天火城的人,知道有大事發生了,人們站在自己家的院子裡,便能看到頭上有一片修士黑壓壓的飛過,而在以往,這天火城內是禁飛的。
所有人都在猜測著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而有幸在那一夜見過那浩大無比的禁制人,則是添油加醋的描述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茶館酒肆,不過是瞬間時間,這件事便成了眾人口中交相討論的話題。
此時的天火國一處偏遠的小鎮,兩個男子,正在陪著一個老者喝酒,老者面色紅潤,雖然年歲已大,但身子卻是硬朗無比,而坐在左手旁的男子,更是粗壯的如一頭牛一般,**著上身,狠狠的往嘴裡灌酒,而老者右手處,卻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公子哥,輕輕的扇著手中的摺扇,面上還帶著一絲淡漠的笑意。
“是何方道友,暫且住手,我們商量如何?”閆偉清連續幾個瞬移便出現在了這火麟教的上方,身子便突然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壓制感,就好像自己被困在了其中一般,但看到下方不斷閃爍的張麒天和閻戰,還是大聲開口喝道。
張麒天抬頭看去,一眼便認出了閆偉清,但身形不停,依然是穿梭在眾人之中,不斷的進行著血腥的殺戮,他的心中,只剩下了一團黑暗,除了殺戮,別無他物。
而已經有無數的弟子,從這山峰之中,逃竄了出去,而逃竄出去的瞬間,他們就會發現自己這個決定的錯誤,外面,是一道白光,一道收割人性命的白光。
這是小狗,雖然殺了千百人,但身上不染絲毫血色的小狗。
再次閃現,閆偉清便出現在了張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