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朋友!”
“你又在繞圈子了!”劍無名冷聲說道,不知皇甫太子的話是否觸動到了他的內心,劍無名不禁心中一陣反思“雖然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總有一天會明白這一切的!”
“我相信你!”皇甫太子微笑著說道。
“你是可兒的故友,無論是什麼朋友,你卻都沒有傷害她!只看在這個情分上,今日我便不再為難你!希望一切真如你所說的那樣,一個朋友總好過一個敵人!”劍無名淡淡的說道。
“是不是朋友卻也難說,但是我絕對不會是曹可兒的敵人!同在一個江湖,有緣還會再見!”皇甫太子淡笑道。
“希望再見面的時候,我們還能如此平靜的對話!”劍無名說道。
“只希望不要再是夜深就好!”皇甫太子戲謔地說道,“我真不習慣在這夜半時分和一個大男人躺在床上說話!”
聽到這話,劍無名突然笑了,而皇甫太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今夜冒然打擾,請恕罪!”
“無妨!”
“告辭!”
“再會!”
“呼!”
當皇甫太子話音還未完全落下的時候,劍無名的左手突然一鬆,繼而身形在空中來個一個漂亮的旋轉,繼而猶如一陣風一般向著門口飄去,只見房門處一開一合,繼而整間房子再次落入一片黑暗之中。
一條黑色的長綾自房樑上緩緩飄落下來,落在了皇甫太子的臉上,遮住了他那雙泛著精光的雙眸。
“劍無名啊劍無名,你也算個英雄了,難怪曹可兒會如此傾心於你!只可惜,你的身份和立場卻永遠都不可能和曹可兒相守一生!真不知道當有一天你弄明白了這一切,對你來說究竟是喜還是悲?如果換做我是你,我寧可永遠生活在糊塗之中”
這是皇甫太子自言自語的聲音,劍無名自然不可能聽到。離開了皇甫太子房間後的劍無名,曾有過一絲猶豫要不要找曹可兒問個清楚,可當他想到皇甫太子說的話時,總認為自己太過於干涉曹可兒反而是一種禁錮。在這種思想之下,劍無名終究放棄了這個念頭,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內,一根半截蠟燭泛著微弱的黃光,火苗輕輕在桌子上搖擺著身姿。陸仁甲仰面躺在床上,正半張著嘴巴大聲的打著呼嚕,不時還惡狠狠地砸吧幾下嘴巴,好像在夢中吃到了什麼美味一樣。而在桌子旁邊,一襲白衫的劍星雨確是端坐在那裡,手中端著一杯清茶,手指頗有韻律地敲在杯壁上,發出一聲聲輕微的悶響。
“無名,你回來了!”突然,劍星雨微笑著張口說道。
“恩!”
伴隨著一聲答應,劍無名的身形突然從開著的視窗掠了進來,剛好站定在劍星雨的身前,穩住身形後,劍無名伸手將圍在臉前的黑巾扯開,露出一張十分疲憊的臉龐!
劍星雨見狀不禁一愣,繼而疑惑地問道:“交手了?”
劍無名輕輕的搖了搖頭,而後一臉茫然的看向劍星雨,開口說道:“星雨,你說愛一個人究竟是要知道她的全部,還是隻知道自己愛她就夠了?”
聽到這話,劍星雨忽然明白了什麼似得,不禁苦笑一聲,輕聲說道:“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如果你想要知道一個人的全部,那就要做好能接受她身上一切不完美的東西!”
“你指的是什麼?”劍無名眉頭一皺,不禁問道。
“很多方面,可以是任何事!”劍星雨悠悠地說道,“性格、出身、經歷等等很多東西,可能都不能像你想的那樣盡善盡美!”
“星雨,你知道嗎?”劍無名的語氣頗為無助,“現在的我感覺,全世界似乎都知道一些事情,只有身為當局者的我不知道!我感覺自己很迷茫,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愛與被愛都是當局者迷,你想要看清這一切,除非你已經不再動這份感情了!”劍星雨語氣悲傷的說道,“無名,無論怎樣,我這個做兄弟的都會絕對支援你!”
“星月,謝謝你!”劍無名眼神凝重地說道。
“我們是兄弟!”劍星雨只用了一句話,便詮釋了這一切。
“我們什麼時候走?”
“明日一早!我現在有一種越發不祥的感覺,我們要趕快趕往徐州才行!”
“恩!”
劍無名答應一聲,繼而便棲身將桌上的蠟燭吹滅了,房間之內徹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無名!”
“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