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他到底在哪?”上官雄宇似乎發現了一絲不對勁,沉聲追問道。
“唉!實不相瞞,堡主,如今我也不知道大哥他身在何處!”上官陽做出一副捶胸頓足的樣子,沉聲說道。
聽到上官陽的話,上官雄宇的眉頭已經完全皺成了一團,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極為不善的神色,沉聲說道:“到底怎麼回事?”
此刻,上官雄宇的語氣之中已經充斥了幾分怒意,虎目一瞪,還頗有幾分駭人的架勢!
“其實,我們在剛來到這裡不久,便遇上了隱劍府的人!而以大哥的脾氣,他”
“什麼?”
還不等上官陽的話說完,上官雄宇便已經眉毛一豎,一臉驚詫地說道:“隱劍府?你說的可是劍星雨他們?”
“正是!”上官陽恭敬地回答道。
“混賬!”
聽到上官陽承認,上官雄宇不禁怒喝一聲,而後伸手輕輕捏了捏自己的鬍子,怒聲說道:“你們竟然敢主動去招惹他們?”
“大哥曾經受到過隱劍府的凌辱,如今仇人相見,所以大哥他一時按耐不住”
“簡直就是胡鬧!”上官雄宇再度打斷了上官陽的話,“那最後結果如何?”
“後來因為顧及到紫金山莊的面子,這件事並沒有再擴大,而是草草收場!”上官陽低聲說道。
“如此說來,你們沒有動手?”上官雄宇疑惑地問道。
“是的!礙於紫金山莊的規矩,所以沒有動手!”上官陽點頭說道。
上官雄宇微微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依照那黃金刀客蠻橫的性子,不可能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不錯,當時我也很奇怪!”上官陽趕忙說道。
“然後呢?”上官雄宇眼神一凝,突然問道。
“然後然後在前天夜裡,有一個神秘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闖進了大哥的房間,那人動作極輕,誰也沒有驚動,就連我都是在聽到大哥的呼叫之後,方才醒過來的!”上官陽凝重地說道。
“醒過來後發生了什麼?”
“醒過來後,我便第一時間衝進了大哥的房間,不過那時房間裡卻已是空空如也,再不見半個人影!大哥和那個刺殺他的人都不見了!”上官陽回憶著說道。
“刺殺他的人?”上官雄宇眉毛一挑,反問道,“你如何斷定那人是刺殺他的?”
“很簡單!”上官陽堅定地說道,“因為我在大哥的床上發現了新鮮的血跡!我想血跡定然不會是那賊人留下的才對!所以”上官陽的話沒有再說下去,不過意思卻是已經十分明顯了!
上官雄宇點了點頭,而後眼神閃過一抹躁動之色,幽幽地說道:“你推斷的不錯!那你可查到是何人所為?”
聽到這個問話,上官陽不由地低下了頭,用一種極其低微的聲音說道:“請堡主恕罪,我沒有查到究竟是何人所為!”
上官雄宇輕嘆了一口氣,而後雙手不禁握了握拳頭,雖然年邁,不過看那魁梧的身材和絲毫不亞於年輕人的精明的眼神,足以看出此時的上官雄宇定然狀態極為不錯!
“這件事不怪你,能有這般神不知鬼不覺的功夫,並且還針對我飛皇堡的人,我想除了劍星雨一眾之外,便是不會再有其他人了!”上官雄宇幽幽地說道。
上官陽沒有多說話,只是眼神直直地盯著一臉怒意的上官雄宇,眼神之中不由地閃過一抹精光,誰也不知道上官陽此刻究竟在想些什麼!
“堡主,昨夜我還在房門前發現了這個!”沉吟了片刻之後,上官陽才慢慢從懷裡拿出一個黑色的布袋!
“這是何物?”上官雄宇眉頭一皺,繼而疑惑的問道。
“堡主請看!”
上官陽說完之後,便慢慢將黑袋開啟,一根血跡已經發乾的斷指赫然出現在袋中。
“咔!”
上官雄宇在看到這一幕後,拳頭不禁死死地攥在了一起,骨節都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飛皇堡的人又豈能說動就動!走!跟老夫去會會隱劍府這些喪家之犬!”上官雄宇冷聲說道。
“堡主,這隻怕不太好吧!”上官陽頗為顧慮地說道。
上官雄宇眉頭一皺,蒼老而精明的雙眼直直地盯著上官陽,幽幽地說道:“你這是何意?”
“我”上官陽心中一緊,背後不知不覺已經被汗水完全打透了!
“唉!”上官雄宇輕嘆一聲,繼而說道,“陽兒,你的性子我知道,我也很清楚你究竟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