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拐彎處就不見了盡頭。
剛剛上山沒幾步,就看前方在路的的兩側分別有一顆大樹,兩道人影從樹後飛出,手持大刀,立於路中,攔住張玄的去勢,開口喝問:“什麼人?”。
張玄及時止住坐騎,清楚這是山寨的規矩,朝對面二人報出自己的名號:“在下張玄,來此訪友,尋一位朋友叫做張應元。”。
負責看守山道的二人一看張玄的樣子也不像是惡客上門,再一聽是來尋大當家的,態度也就不像最開始時候一般的生硬,一人上山稟報,留下一人在原地戒備。張玄也不著急,坐在馬上耐心等待。
沒過多少時間,只聽一陣豪爽大笑之聲從前邊山路的拐彎處出傳了出來:“哈哈,張兄弟,你可算是來了,自從上次一別,這些日子是一直希望你能來我這鳳鳴山做客。”。話音未落,就看一人已經來到張玄的面前,正是當日見過的“小義俠”張應元。
張玄此時也已經下馬站立,笑著說道:“前些日子總是各種事情纏身不斷,難有空閒,張兄勿怪。今日得空,所以特地前來拜訪。”。
“哪裡有什麼怪不怪的,哈哈,你張少俠現在可是聲名遠播,威名赫赫,那些事情我可都聽說了,對你敬佩的很呢!”。
“張兄客氣了,都是些虛名,不當一說。”。
“你倒是謙虛,那就快些隨我上山,已經為你擺下接風酒宴,正要和你好好喝一杯。”。
“多謝張兄。”,說著話張玄就和張應元往山寨中而去。
一路上山,張玄所見都讓他心中驚歎不已,原本他覺得張應元只是一位劫富濟貧的江湖豪俠,帶領一幫手下聚集在這鳳鳴山而已。沒想到這鳳鳴山在張應元他們的打理下,竟然有如此的氣象。
從山腳到山頂,只有他們腳下的這一條通道,僅供兩匹馬並排通行,這一路上共設有三道關卡,俱在險要之處,每一處關卡都可稱得上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再看守衛關卡之人,個個都是精神凌烈,氣勢非凡,完全沒有江湖草莽的閒散之感。
張玄一一看在眼裡,張應元對此也沒有多做解釋。有人引路,張玄很快便到達位於山上的大寨之中。這山寨看起來倒是尋常一般,沒讓張玄生出什麼特別的感覺來。
稍作休息之後,為張玄準備的接風酒宴就開始了。張應元把山寨中的其他幾個當家的都叫來一起接待張玄,這些人都是知道之前張玄和張應元的那一場大戰,而且也聽過最近關於張玄的事蹟傳言,所以在酒席之上便連連敬酒,和張玄聊個火熱。
眾人最後都是盡興而歸,張玄很少遇到這麼熱情的朋友,心情也是很好。酒席過後,其他的寨主頭目門都各自迴轉,留下張應元繼續和張玄說話。
張玄此時對張應元多了幾分熟悉之感,說話之間好奇問道:“張兄,在上山之時,我看你那些手下不像尋常的草莽之人?”。
張應元聽過之後面有得色:“張兄弟你眼光果然銳利,你覺得我手下這些兄弟和你武當弟子比起來如何?”。
張玄思考一下:“從表面上看來,你山寨中的這些兄弟的武功是不如我武當弟子的,但是他們的氣質很特別,怎麼說呢,對,看起來更像是軍隊,不是江湖中人。”。
“哈哈,張兄弟你的見識果然厲害,我手下這些兄弟們都是按照能上戰場的要求來訓練的,單打獨鬥肯定比不過你武當弟子,但是若要論起攻城拔寨的本事來,那肯定要勝上一籌。”。
張玄聽過之後還是奇怪:“難道張兄你這山寨經常有攻守之戰?”。
張應元在張玄面前也不做作:“我這山寨倒是還算太平,我平時帶著兄弟們都是幹打劫富人的買賣,不惹官府的事。只不過,”,說道這裡張應元停頓一下:“只不過現在這天下,卻是已經不太平了。”。
聽到這裡,張玄心中一動,繼續問道:“張兄何來此言?”。
“張兄弟你是名門大派的人,想必是應該知道的比我多一些。我在這鳳鳴山落草的時日其實並不長,當時也是為官府所迫。後來雖說只是在鳳鳴山周圍活動,但各種訊息我都還是瞭解的,不光是江湖上的這些風波,現在朝廷在地方上的統治都有些許動搖了。就說這山東境內,像我這樣打出名號的山寨已經快有十餘處了,其他地界的情況可想而知。”。
最近一段時間張玄的心思全在十方派和五行派上,現在聽到張應元說起這些訊息來,不由得就想起師父之前對他說的話來,天下亂象漸起,看來如今果然是這樣的情況。想到這裡張玄又說一句:“張兄你行俠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