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顧不上問候,連忙就問瓦雷德這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瓦雷德輕描淡寫的說了兩句:“遇到伏擊,打了一仗。”那值星官點了點頭,看看瓦雷德沒事兒,這才鬆了口氣,安慰了他幾句,又誇了他幾聲。之後便和瓦雷德一起回了要塞,於是瓦雷德又透過要塞內的通訊水晶,將事情,包括他從那刺客的腦中獲取的情報完整的告訴了奧爾將軍。
奧爾將軍聽他這麼說,心裡面也起了疙瘩。勉強勉勵了瓦雷德兩句,便要他去好好休息。等明天在詳談。
瓦雷德在外面巡邏了半個月,風吹rì曬的,也的確非常疲倦。便點了點頭。結束了通訊,和值星官再打個招呼,將骸骨騎兵和屍骸戰利品全都留在城門口的哨崗裡。便帶著護衛他的二十名鮮血聖盃騎士,向著軍營去離去了。
再說內堡指揮部內,奧爾將軍在結束了與瓦雷德的通訊之後,終於忍不住,猛的一拳將面前的書桌砸了個稀爛。面sè也漲的通紅,顯然是氣得不輕。
——他與邊境親王領一眾親王公爵都有交情。雙方和睦相處了幾十年。自己安守本分,井水不犯河水。沒想到對方卻要對自己玩yīn的!瓦雷德論公,是他未來的上司,卡斯坦因家的伯爵。於私,是他的親族侄子。溫莎夫人信的過自己,把兒子派到他這裡來歷練。這萬一出個三長兩短的,他還要不要做人了?!
“這幾天邊境親王領與南方的綠皮部落打的厲害,還派遣了使者過來請求我們的諒解和幫助——沒想到這些混賬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表面上求援,背地裡竟想要綁票勒索!真是真是混賬。”
奧爾將軍畢竟是貴族出身。幾十年的大將風度。儘管這一會兒怒急了。但是罵人的話翻來覆去也就是那麼兩句。旁邊兩個參謀官對視苦笑,緊接著問:“那麼將軍,這件事情您看應該怎麼處理?是不是停止與邊境親王領之間的談判?”
奧爾將軍緩緩搖頭:“談,還是要談的。畢竟那些人混蛋是混蛋了一點。但總歸要比那些綠皮強如果要是被那些綠皮野蠻人贏了邊境親王領。那麼恐怕西爾凡尼亞南部,我們這些人要永無寧rì了”
“可不可以這樣呢——我們搶先出手,趁著邊境親王領的軍隊都在南邊發動攻擊,奪取對方的城池土地構建防線。這樣一來,就算是對方戰敗,我們對上了綠皮。戰火也是燒在邊境親王領上面的。對我們沒有什麼損害。”
奧爾將軍聽了這話,眼中jīng芒一閃而逝,看著那個參謀官就問:“這話是誰告訴你的?”
——那個參謀官本身就是兄弟會成員之一!這一番算計自然就是瓦雷德與眾人定計。他聽說這件事情,心裡面沒多想就將這話說了出來。然而奧爾將軍何許人也?對於自己麾下軍官的品行能力瞭如指掌。知道這個軍官對於戰術層次頗有心得,但是戰略層面卻不擅長。今天能說出這話來實在有些蹊蹺。
眼看著奧爾將軍詢問式的目光,參謀官一愣神。心裡面暗叫一聲:“糟糕了。”後悔自己嘴快,竟然把這事情給說出來了。萬一壞了兄弟會的大事可是罪過。
幸好了那個參謀官也不是笨人,轉念之間就想出了一個虛實交加的謊話來:“是我最近一段時間,和同僚們一起討論時局。聽別人說的。”
“哦。”奧爾將軍點點頭,似乎沒有深究下去的意思,之後就下令:“停倒是要停幾天。告訴邊境親王領的使者,我們非常憤怒,因為他們的無恥行徑,我要重新考慮是否與他們進行談判。這樣能把他們的價碼降低一點。至於瓦雷德那裡等到明天要他過來一趟,我跟他說說吧。”
第八章家庭暴力
暫且不提奧爾將軍的盤算,與那些卑鄙的,狡詐的,該死的人類之間的談判。再說瓦雷德交卸了任務,回到自己和姐姐伊莎貝拉的住宅。老遠的就聽見他姐姐伊莎貝拉和未婚妻安妮兩個人的怒吼,以及讓人聽了慎得慌的金鐵交加聲。
“又來了”瓦雷德一手扶額感覺頭痛的厲害。
自從他姐姐伊莎貝拉見到了安妮,知道這一回跟瓦雷德來的並不單單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女僕,還有一個看起來比她名正言順的多的未婚妻之後,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平時看著瓦雷德的眼神幽怨的要死。恨不得直接一刀把安妮給砍了。
而安妮也不是個肯吃虧的人。平輩之中,遷就一下瓦雷德這個愛人已經是底線了。可不會因為伊莎貝拉是瓦雷德的姐姐,所以就忍氣吞聲。這樣一來二去,家庭暴力就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她們兩個都是西爾凡尼亞貴族出身的大小姐,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