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姐弟中間。這速度卻是比瓦雷德還快了三分。然而他這麼一落地,便發現了不對勁。
瓦雷德姐弟二人早就反應了過來。只短短一瞬間便進入了戰鬥狀態。左側伊莎貝拉斬龍劍裹風挾雷一般斬了過來,右側瓦雷德左手抽出蛇咬魔杖對準了那人,嘴中舌音急速顫動,右手魔法手勢飛快翻動,周圍魔法之風好像瘋了一樣旋轉著,眼看著一記威力絕倫的魔法便要成型!
眼看著那一記斬擊便要落地,那一道魔法也要轟出去。那人卻只呵呵一笑。周圍空間便是一陣扭曲,瓦雷德一道“死咒”剎那間消失無蹤,下一刻竟出現在了伊莎貝拉麵前——同時。那斬龍劍前段也好像被抹掉了一般,瓦雷德只覺得頭頂風聲不對,像是一記斬擊!
這傢伙用了空間系魔法!
瓦雷德和伊莎貝拉當即猛退,躲過了那一斬,同時那黑sè。疾速的魔彈劃過伊莎貝拉的髮梢,擊中了她身後的一顆大樹,那樹,連同在樹上做窩的鳥兒,樹洞裡的松鼠一起枯萎了。風一吹,那灰就沒了。
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完全看不見那個傢伙——如果不是他&她&它周圍偶爾會產生空間扭曲的情況的話,那麼甚至無法察覺到她的存在。察覺不到呼吸,察覺不到心跳,察覺不到魔力的波動,察覺不到察覺不到察覺不到——簡直就好像死人一樣。
真該死,這個遺蹟究竟有什麼秘密啊?!竟然能吸引這樣混賬級別的——
不對,或許不是高手——
瓦雷德仔細觀察了一下那東西前後左右,空間扭曲的各個地點。然後抬眼看了一下他對面的伊莎貝拉——緊接著又一輪進攻開始——
瓦雷德蛇杖倒轉過來,以尖鋒對敵,同時手指暗暗扣住了腰間刀囊裡的幾柄飛刀。而同時,伊莎貝拉也向著那人身後——不,也不一定是身後,可能是前面也可能是側面——或者那傢伙根本就是個三頭六臂的怪物——“咔嚓”“咔嚓”“咔嚓”——
這三聲實際上包括了瓦雷德姐弟一整組的攻勢。瓦雷德手中短矛用的卻是刺劍一般的技術,手中飛刀連甩,有的根本就不是向著對方甩過去的。卻在空中相互撞擊,撞擊幾下便改了軌道,那瓦雷德也壞的緊,風系魔法的低階招數連連瞬發,吹得飛刀軌道更亂,速度更快,也更加琢磨不清楚——
而另一邊,伊莎貝拉的招數雖不如瓦雷德那般花哨,卻是絕對的猛烈。
手中斬龍劍速度快的離譜,即便是空揮出去的劍壓波都能斷石裂樹。她雖不如瓦雷德那樣,有心思計算的出天空中多少飛刀的軌道變換傷敵,但是琢磨起壞人來也著實有一套,一次攻擊中往往夾雜著無數變招虛招。同時有時候,那斬龍劍速度突兀的快了幾分,長劍破空的風聲卻完全消失不見,簡直就是令人防不勝防。
“不錯,真不錯!在這種地方竟然也能夠遇到你們這樣的高手,這一行值得了!”那東西仍舊哈哈哈哈的狂笑著。無論是瓦雷德yīn毒而無孔不入的飛刀和迅猛的短矛刺擊,還是伊莎貝拉令人防不勝防的恐怖劍術。都被這個傢伙輕鬆地抵擋了住。而在這密不透風的攻擊中,對方間或的一兩次反擊,卻是讓瓦雷德姐弟難以應付。
瓦雷德估計著,這人的真實本事可能和自己,伊莎貝拉相似。看他&她&它的出招速度與經驗技巧等等,也都證明了瓦雷德的推斷正確。如果是平時,他們姐弟二人雙戰這東西八成能勝。
然而現在的事實就是,瓦雷德姐弟被這個東西壓制住了。而且壓制的很厲害。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東西簡直就是犯規!
就算肉眼看不見也就算了,竟然連聲音都沒有。就算聲音沒有也就算了,連氣流的流動都沒有,就算氣流的流動沒有也就算了,甚至連魔力的波動都沒有——瓦雷德和伊莎貝拉打了片刻不約而同的開啟了巫術視覺,卻半點作用都沒起。
一個是經驗,一個是第六感,還有最後一點,是對方攻擊即將及身時候才有的,微乎其微的感觸,甚至有些時候不得不利用被攻擊之後的痛覺,那一剎那的感覺來判斷對方位置。這莫名其妙的一戰,瓦雷德姐弟打得無比艱難。如果不是這兩人手上功夫實在夠硬,再加上姐弟連心,配合無間。這一會兒說不得要吃大虧。
不過這已經是極限了!瓦雷德心中暗數“一,二,三——”天空中翻飛的無數飛刀忽然“砰”的一聲化為無數碎片——卻是瓦雷德計算著這些飛刀的材質到了極限——就是現在。
緊接著“嗡”的一聲,那漫天雪片一般的飛刀碎片馬上組成了一道比之前密數百倍的大網。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