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辣。一時間連同那些被瓦雷德廢了手腕的傢伙在內,一群人一個都沒敢動。
“姐姐你又亂殺人了。”瓦雷德略有些不滿的說:“我不是常說麼,做事留一線。出來混總有還的時候。”
“你什麼時候說過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我覺得你把那些除了殺人什麼都不會的廢物手腕斷了,廢了他們唯一一項生活技能,讓他們從今以後無依無靠凍餓而死,比我直接要了他們xìng命還要狠毒誒。”
“誒?是這樣嗎?不是還有作為乞丐伸手討飯吃這樣一個選項嗎?”瓦雷德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這樣說。
“你見過哪個乞丐能活過四十歲的啊?”
“不不不,姐姐你要知道,他們身手這麼差,如果繼續捧著這個碗吃飯的話,恐怕活不過三十歲就會被人做掉了。所以還是做乞丐比較好。”
“就算你說的有一點道理。但是再算到生活水平以及尊嚴之類的。能活到三十歲的傭兵無論如何也要強過能活到四十歲的乞丐吧”
“那是另外一會事情了。不過我是覺得啊,職業是沒有高下之分的,無論是公爵皇帝,還是乞丐,本質上都一樣。其靈魂無有不同,我們應該一視同仁的看待”
就這樣。姐弟兩人殺了人,立威過後就這麼一邊說這話,爭辯著貌似很高深的東西走出了旅店。旁若無人的態度令人忍不住想要破口大罵。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囂張的緊。”一張大桌上,十幾個頂盔摜甲,將大盾與重弩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的傭兵們這樣談論著
“不過人家的確有本事啊。那身手,我曾經見識過不少用飛刀的好手。但是這麼強的卻從沒有見過。我也曾經見過不少力大無窮的戰士,但他們的身材可沒有這麼苗條。”其中一個又這麼說。
“不管了。反正我們跟他們不一樣。他們惹不到我們圍城終結者身上。我們也不管那些跑單幫的。走吧走吧。今天的巡邏任務還得做。總得對得起人家公爵付的用盡。”
這一批傭兵相互說完了話。就背上大盾,扛起重弩也走了出去。他們正是著名的傭兵組織。圍城終結者中的一個小隊。提利爾這個傭兵盛產地的佼佼者之一。大盾,重弩與密集攢shè是他們戰鬥的不二法門。
而在歷次圍城作戰中,他們的超遠shè程的重弩shè擊。也為攻城方提供了足以抵消守城方優勢的援護shè擊,圍城終結者的名號由此得來。而塔拉貝克的公爵,也正是看中了他們這個名聲,所以才僱傭了四個中隊,總共五百餘jīng銳傭兵,來增強他對於中部大森林,森林哥布林諸部落的軍事優勢。
傻逼。
我是說塔拉貝克的公爵,酗酒者漢弗裡。
這個笨蛋竟然愚蠢到用以jīng銳的重弩手來進行森林作戰的程度——shè手中最基本的一條準則便是shè山不shè林,shè雨不shè風。山林,風雨這四樣正是shè手的剋星。山地崎嶇。地形複雜,而且仰shè不比平shèjīng準。林地樹木密佈,更能阻擋shè手大量的shè擊。暴雨會打溼弓弦,融化角膠,使得shè擊威力下降。風暴更會使shè擊完全失準。
這後兩樣看天,人力不能及。然而前兩樣卻是地利、塔拉貝克公國森林密佈,公**隊中的劍士部隊,甚至因而拒絕使用長劍,大劍等武器,而普遍選擇短劍進行作戰。身為公爵的他卻完全沒有一點軍事常識。不去依賴更加輕便靈活的散兵部隊。熟悉森林情況的塔爾獵人。又或者是其他林地部隊,而是傻叉的僱傭了一群華而不實的重灌弩兵。
這簡直就是最糟糕的情況了。
事實上連身為傭兵們的圍城終結者們也同樣的,對漢弗裡公爵的無知而感到好笑。但是他們並沒有因此拒絕公爵的僱傭。正如同被森林毒蜘蛛噴了一臉,已經掛掉了的約翰騎士所說過的那樣:“傭兵就要向錢看齊。”
就這樣,這一個小隊總共十二名重灌弩手結了帳。便去他們所屬的軍營報道了。儘管稍微有點酒氣,但是一個因為他們jīng神還算不錯,二是因為軍官也沒想著要依靠這些混蛋。所以帶隊的軍官也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麼喝令這個小隊入列了。
這個連隊總共包括八個小隊的塔拉貝克短劍士,一個小隊的斥候散兵和一個小隊的重弩手,總共一百二十幾人。便是守備這個小鎮的全部軍事力量。而每週一次,以小鎮為中心,巡邏周圍方圓十里的領土。則是連隊必做的任務。即使颳風下雨也不例外,因為連隊長是個很嚴格的傢伙。同時颳風下雨的惡劣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