訣三層一一講述。喬依只覺眼界大開,將師兄所傳法決牢記在心。秦衝最後卻是面色一正,告誡道:“諸位師弟,本門修行需循序漸進,腳踏實地自會水到渠成。不可貪功冒進,須知世間有不少詭異秘法,可提高修為,然則皆是涸澤而漁之術,有損修行不說,甚至墮入魔道而不自知,必遭天譴。若是私下修行輕則廢除修為逐出門牆,重則被師門長輩清理門戶。切記!”
喬依五人悚然而驚,忙到:“謝師兄提點,我等知曉了。”
常遠橋並不多言,神遊物外。此時,張逸瞳已是召集諸位同門進入殿中,在常遠橋的示意下,一一坐下。常遠橋看著座下正暗暗思索的五名新晉弟子,輕聲道:“你們可有何疑問,不妨現下提出來?”
喬依五人面面相覷,其他老弟子也是納悶不已,暗忖師父今日莫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卻不知,常遠橋正是在天樞峰受了刺激。事後,他曾仔細自省了一番。舒成道的一番話雖然尖酸刻薄,倒並非沒有道理。當然他自己口頭抵死是不肯承認的。
片刻,五人中那個嬌小可愛的小姑娘朱若彤怯生生問了幾句,常遠橋大異平常,一番講述細緻耐心,一副良師益友的模樣,登時驚掉了一地下巴。喬依壯起膽子也是問了幾個不白之處,常遠橋一一作答。之後眾人漸漸放開膽子,紛紛提問。一些老弟子就此機會,也是提出了不少鬱結已久的問題。
到後來諸位弟子卻是明白了,今日師尊召集他們,卻是講解道法而來。在場諸位放開拳腳,趁著師尊心情大好,問了不少問題。雖說不至如醍醐灌頂般,幡然醒悟,卻也解決了修行中不少問題。這些積累一時間可能與修為並無多大提高,卻是似開路般,解決了道路上磕磕碰碰,前方已是一片坦途。修為大進之日指日可待。每當其中一人提問,眾人皆細心聆聽,即使自己已經明白,然則師父的理解肯定更加透徹。多聽多想往往便觸類旁通,舉一反三,一時間皆是喜不自禁。
喬依五人自諸位師兄師姐提問後就緘口不言,細心聆聽,這些皆是他們將來修行道路上,會一一遇到的問題,當下便用心記憶。
不覺間,已是幾個時辰過去了。常遠橋暗暗後悔不已。以前他卻是過於苛責了,不想弟子卻積壓瞭如此多的問題。他門下弟子天資過人的人數本來就少,他傳道時很多時候沒耐心,遇到弟子不明之處,或是不答,或是斥責其呆笨。不少弟子遇到不明白之處,只得請教諸位師兄,然則人有不同,遇到的問題可謂五怪八門,這些個師兄修道時間也並不常,多數問題也是一知半解。無奈之下,這些問題只能鬱結於心,只待有一日豁然開朗,因此平日裡修煉卻是多走了不少彎路。
眼見就要到傍晚了,常遠橋道:“今日暫且到此,以後每月月初,爾等可聚集於此,修行中遇到的問題,我會一一作答。”
眾人一陣歡呼雀躍,常遠橋見此也是嘴角含笑,只是轉眼間又恢復過來。他抬手示意眾人靜下來,接著對喬依五人道:“你們五人初入門中,有什麼不懂的便先詢問諸位師兄。修真煉道,貴在堅持,天資差些也無妨,須知天道酬勤,只要刻苦修煉,未必就不能學有所成。”
五人紛紛應諾,正欲告退,卻聽常遠橋又道:“衝兒,你且主持一下他們的入門功課。”言罷,卻是起身離開了。
喬依五人一片茫然,不知所謂的功課卻是什麼。待二十幾名老弟子離開後,一時間氣氛大為放鬆,喬依五人將這個平和的師兄團團圍住。秦衝今日初為人師,剛才一番講述剛剛找到一點做師父的感覺,此時成為五人焦點,頗為興奮,輕笑道:“師弟,師妹,入我開陽峰,需做三年功課煉體,以此磨鍊心性,打熬筋骨。”
朱若彤女兒身,對此自是頗為關心,忙到:“秦師兄,那功課卻是做些什麼呢?”
秦衝對這個古靈精怪的師妹也是頗為喜愛,故作遲疑道:“這個,可是苦力活,哎”
朱若彤聞言小臉登時挎了下來,秦衝呵呵笑道:“你們不用擔心,師門現有幾項功課可供選擇。分別是前山砍伐鐵星樹,後山侍弄藥草。”
馮楚大為失望,道:“師兄,怎麼是砍柴和養花啊,好生無趣。”
秦衝輕輕一笑,道:“哦,那請問師弟可知我等修真之士彼此切磋或者除妖衛道依仗的是什麼。”
馮楚急道:“當然是高深的修為和強橫的法寶。”秦衝又道:“不錯,那你可知諸般法寶怎生得來?”
馮楚想了想卻是搖了搖頭,秦衝接著道:“世間法寶五花八門,千奇百怪。除極少數法寶乃天地滋養自成其型外,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