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這三個寶貝疙瘩看做心頭之‘肉’,榮不得任何人詆譭。
雲易真人無奈地看了看這對鬥了一輩子嘴的老對手,擺了擺手,道:“你們兩個一大把年紀了,說上兩句便要鬥嘴,也不怕弟子們笑話。喬依是我傳令讓他來的,今日之事,和他有關,多點耐‘性’,等等吧!”
舒成道皺了皺眉頭,道:“掌‘門’師兄,就算他要參加,憑他一個小輩,卻比我們七峰峰主來的還遲,架子倒是真大啊?我看他有些居功自傲,有必要適時的敲打敲打!”
“舒師弟有所不知,前些時日,喬依和開陽、‘玉’衡、搖光三峰弟子,下山處理山河縣無辜百姓慘死之事,中毒受傷,剛剛回峰兩日,還在養傷之中。今趟若非事出緊急,我也不會急著將他叫過來。”
正說著,喬依和林一凡已是邁步行入殿中,二人施禮見過各位師長。
雲易真人目光落在喬依身上,上下打量著,見他身體似乎已無大礙,只是面‘色’蒼白,少了幾分血‘色’。
“你身體恢復的如何了?”
“回掌‘門’師伯,基本已經恢復了。”喬依答道。丹‘藥’雖是能加快他體內生血的速度,彌補體內流失的大量鮮血,可是畢竟不能多服,人身乃是‘肉’長的,有個承受能力,過快反而會傷害根基。天地靈‘乳’也不是萬能的,需要一定的時間調理。
雲易真人點了點頭,道:“‘藥’理一道,你自己最清楚,多留意一下,莫要留下什麼後患!”
喬依嘴角裂開一抹苦笑,點了點頭。
“喬師侄,你那情‘花’之毒,真的沒有解麼?要不,我們大家一同想想辦法?”‘玉’清真人遲疑了一下,開口問道。
喬依道:“多謝師叔關心,只是這情‘花’極為罕見,中毒後,體內又無一絲中毒跡象,解是解不了的!”
“這麼說,你這輩子都不能和天劍‘門’的那個孫伊語見面了?”舒成道瞥了他一眼道。
喬依忽的身體一抖,面‘色’更白,嘴角已是一絲血跡滲出。
“舒成道,你幹什麼?”常遠橋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周身威壓鼓‘蕩’,直迫舒成道而去。
“我這不是看看他傷勢恢復如何嗎?”舒成道面‘色’‘陰’沉,也知理虧,強自辯道。
“舒師弟,你這等作為卻是太過了!”雲易真人長身而起,沉聲喝道。
“身為師長,連點容人之量都沒有,你又如何服眾?玄青‘門’二代弟子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難不成要讓我玄青‘門’弟子,再度被人欺凌,你才高興不成?”雲易真人這番嚴詞呵斥,已是少見,尤其是對一峰之主。他一發怒,眾人均不敢再言。
常遠橋落回座中,舒成道老臉黑紅不定,過了片刻,才站起身來,拱手道:“掌‘門’師兄,是我錯了!”
雲易真人點了點頭,落回座中,目光掃過在座六人,卻又搖了搖頭。舒成道與常遠橋不對付,互相看不順眼,此事都綿延了幾百年了。只是沒有想到,舒成道卻將仇恨轉加到對方弟子身上,一直和一個小輩過不去。
這些年,隨著喬依強勢崛起,便是向來和舒成道關係極好的虛谷,也是慢慢放下爭執,認命般的不再和常遠橋叫板,唯有舒成道念念不忘,時不時便出言明譏暗諷,各種打壓。他不止一次的勸說訓斥,舒成道卻總是不能‘迷’途知返。
下方,喬依伸手拭去嘴角血跡,卻是看也不看舒成道,完全將其當成空氣,默不作聲走回常遠橋身後。
“沒事吧?”常遠橋低聲問道。
喬依心中一暖,點了點,道:“多謝師父關心,沒事!”
“好了,既然人已到齊,我便說說今日將大家召來的目的。”雲易真人面‘色’一正,朗聲說道。
眾人同時一正身形,靜聲聆聽。那兩次天搖地晃,加上後面的金光沖天,眾人都曾目睹,均想知道發生了何事。
雲易真人將事情由來,訴說一遍後,眾人均是面‘色’凝重。
“我之所以提議,由弟子們前去神宮,一則確如我之前所說,礙於形勢,以免引起內耗。二來,我們這些弟子一旦進入那神宮,也不知今日方能回返,萬一天地浩劫降臨,我等也能抵禦一陣。”
“掌‘門’師兄所慮甚周,如此安排大為妥當!”季長‘春’撫須讚道。
常遠橋道:“掌‘門’師兄,今日召集我等,是要商討進入神宮的弟子人選嗎?”
雲易真人點頭道:“不錯,神宮在此時出現,乃是為我等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