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紫小樓,將谷中大權攬在自己懷中,卻不想過於心急,反而弄巧成拙。二人不思悔改,心中卻是對紫小樓更加嫉恨。
“我二人入谷數百年,一直忠心耿耿,盡心輔佐谷主。誰敢懷疑我們的忠心,便是谷主在此,也不能這般做!”菊香咬牙道。
“嘖嘖嘖,我說菊香,有沒有點新鮮的?講道理講不過人家,便又折回來,拿著年紀說話。反反覆覆就是這兩招,你不嫌煩我還聽得煩呢!”花未央諷道。
竹青厲聲道:“花未央,你少在這裡煽風點火添油加醋。今趟,算是我們姐妹杞人憂天,思慮不周又怎樣?她這個少谷主,要想處置我們兩個長老,只怕還嫩點!”
花未央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道:“竹青,我一直以為你比菊香強點,原來還是高看你了。她拿年紀說話,你拿輩分壓人,同是一丘之貉,當真是半斤八兩!”
竹青被她諷的面色發紫,卻知今天無論如何不能拿紫小樓怎麼樣,不願再在此地受辱,大袖一揮,喝道:“我們走!”
言罷,她與菊香二人,帶著一干弟子和隨從,便欲轉身而去。今日算是敗得一塌糊塗,她們無顏再留在此地。其實她說的不錯,紫小樓如今身為少谷主,還當真無權處置二人。
不過,紫小樓也並未真想把她們怎麼樣,今日一鬧,一則,當眾打壓了二人的氣勢,將因她出谷而旁落的大權,徹底奪回手中。二則,也樹立了自己的權威,足以讓谷中年輕一輩信服,便是一些老一輩的長老,也會重新估量一下形勢,以免站錯隊,將來一但紫小樓上位,落得個悽慘的下場。
花未央朝著紫小樓豎了豎大拇指,紫小樓輕笑回應。
眼看竹菊二人就要行出這座小院,門外忽然有一名弟子疾奔而來。
“見過竹長老、菊長老!”那名女弟子躬身行禮。
竹青哼了一聲,回頭瞥了一眼紫小樓,道:“少谷主回來了,有事找她!”
那名女弟子微微一愣,她從入谷之處趕來,並不清楚這邊情況。
“什麼事?”紫小樓走上前來問道。
那名女弟子稟道:“回少谷主,萬毒門毒公子朱永恆攜一干門中長老弟子拜會山谷,他們還帶了,帶了”
紫小樓神色一變,喝道:“吞吞吐吐地幹什麼,有話直說!”
“是!”女弟子躬聲回應,一咬牙,道:“他們還抬了一頂花轎同來!”
啪!
一聲脆響,紫小樓手中的那根花枝一折為二,她眼中閃過一抹怒火,隨手將花枝擲在地上,催喝道:“都愣著幹嘛?跟我走!”
眾人齊齊稱是,尾隨其後,紫小樓行至竹菊身邊,看著二人眼中的得意。她心中閃過一抹怨憤,對二人再不肯留一絲情面,冷哼一聲,道:“都是你們兩個惹的好事!今日若是妥善解決也還罷了,若是萬毒派不肯善罷甘休,你們兩個這麼喜歡和親,乾脆一同嫁過去算了。”
“混賬!”竹青和菊香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身上一股威壓騰起,赫赫逼人。
忽的,一個身影轉了過來,如同一道清風拂過,輕而易舉地劃開了二人的威壓。花未央停在二人身前,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二人。
“看什麼看?”菊香怒喝道。
“我在認真考慮小樓說的,雖說你二人年紀老點,臉上褶子多點。不過,若是多撲點粉,搽上胭脂,抹上腮紅,含一含唇脂,認真打扮一番,想來朱永恆那小子也不會嫌棄!”
“花未央,你找死!”竹青怒火沖天,手中青光一盛,一隻溫潤的竹笛出現在手中,便欲動手。
花未央並不懼她,笑道:“忠心,別忘了你二人口口聲聲的忠心!如此大敵當前,怎可禍起蕭牆?”
言罷,咯咯一笑,柳腰一擺,也不去管幾乎氣炸了肺的二人,轉身離開,追上了紫小樓。
百花谷入口。
朱永恆趾高氣昂地抱胸而立,身後百毒子段無青及幾名長老一字排開,海外曾出現的那名中年謀士也在其中。再往後則是數十名萬毒門弟子,一頂大紅花轎停在谷外,顯得格外扎眼。
“怎麼,我這新郎上門了,谷中主事之人,還不趕緊出來迎接?”朱永恆洋洋得意地道。
段無青呵呵笑道:“少門主,新娘子害羞,不敢出來,你得理解一下!”
朱永恆一收手中摺扇,拱手笑道:“段師叔教訓得是,卻是永恆心急了些!”
身後一眾百花谷之人轟然大笑,一個個惡形惡狀,汙言穢語不絕於耳,只聽得一旁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