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別理他,我來點,他來付錢!”謝玲瓏得意一笑,朝著夏小胖吐了吐舌頭。
店小二跑了過去,道:“姑娘,您要點些什麼?”
謝玲瓏咯咯一笑,道:“你們店裡什麼好吃,什麼貴,就給我來什麼。另外,給小青來個五十斤的肉食。還有,給我們開四間上房。”
“好嘞”,店小二走了兩步,又折了回來,看了看夏小胖,遲疑地道:“客官,要不您把錢先付了。”
夏小胖眉頭一皺,道:“費什麼話,難不成我還能少了你的銀子?”
店小二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那可說不定,有些人吶,就是那樣。穿得有模有樣,就是來仗著行頭吃白食的。請個客就請幾碗素面,您還是提前付了比較好。”
夏小胖切了一聲,道:“我那是和他們鬧著完呢!咱可是有錢人!多少錢?”
店小二思索片刻,道:“一共五兩紋銀。”
夏小胖伸手掏出一塊銀子,掂了掂,拋給店小二,道:“拿去,不用找了!”
店小二瞪大了眼睛,盯著手裡五兩重的銀子,仰天一陣無語,你這也得有的找啊!
幾人呵呵一笑,夏小胖倒也不是真的小氣,不過是耍寶來玩玩。片刻後,酒菜上桌,幾人說說笑笑,吃得很是歡暢。
“你聽說了沒有,咱們成安縣,最近來個採花賊,已經禍害了好幾家的姑娘了。”旁桌的一個鄉紳模樣的人,低聲道。
“我剛才外地回來,還真不知道,你快說說。”坐在鄉紳左手邊的富商打扮的人急道。
鄉紳道:“這事要從一個月前說起,先是五里外的五穀鎮,一個大戶人家的姑娘被害了,接著是三里外的魏家莊莊主的女兒,到了現在都禍害了七八個姑娘了。”
富商疑道:“怎麼,沒有官府來管麼?”
鄉紳嘆道:“怎麼沒管啊?你都不知道,那些姑娘的死狀,可是極為恐怖,像是被什麼鬼怪吸了精氣,形容枯槁,仿似乾屍一般。一個倒也罷了,接連幾個,民聲載道,官府又怎能不管?成安縣衙派出了大隊人馬,結果不但沒有抓住採花賊,反而被連捕頭和衙役,一同都被殺害了!”
富商驚道:“怎麼會這樣?”
鄉紳接著嘆息一聲,道:“我聽說那個採花賊不是凡人,會妖法。”
“會妖法?”富商疑惑地道:“咱們這可是天山腳下,十幾裡外的天山上,便住著正道修真天劍門的仙長,就算那採花賊會妖法,他怎敢來這裡放肆?”
“別提天劍門了!”鄉紳搖頭道。
“怎麼了?”富商不解地道。
鄉紳似有嘆不完的氣,搖了搖頭,道:“官府管不了的事,自然便求上了天劍門,天劍門派下了幾名弟子,下山除害。卻沒想到,幾日後,五名弟子分別在兩個地方被發現。其中的兩名女弟子,竟和那些受害的姑娘一般,被凌辱致死。聽說天劍門高層勃然大怒,派下門下眾多弟子,前來除害。只是採花賊沒有抓住,被害的姑娘又多了兩個。而且,見過採花賊的人,都死了,也就是說,至今為止,還沒有活人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
富商面色一變,拱手施禮道:“天劍門的人,也沒抓住?王兄,多謝提醒,陳某告辭了。我趕緊讓我家的芸兒,去別處躲一躲去。”
鄉紳點頭道:“去吧,去吧,我就是想提醒你,萬事小心啊!”
富商應了一聲,轉身匆匆而去。
鄉紳搖頭道:“幸虧我家沒有女兒,否則這提心吊膽的日子,可怎麼過?”言罷,丟下銀兩,轉身離去。
喬依五人齊齊放下了碗筷,唯獨魚魚懵懂無知抓著個雞腿,啃得不亦樂乎。
喬依道:“小胖,你怎麼看?”
夏小胖靠在椅背上,拿著根牙籤,嘴裡哼哼唧唧了幾句,見是眾人一臉的責怪,連忙扔掉牙籤,道:“天劍門的師兄師妹也有被害,此人修為只怕不低,而且能在眾多天劍門弟子的巡視中,覓得機會下手,可見此人狡詐之極,而且必是極其擅長收斂氣息,隱藏自身。”
喬依點了點頭,右手平伸,輕輕敲著桌面,道:“方才那個富商說道,那些受害的女子死狀恐怖,形容枯槁,仿似乾屍。我想,那採花賊吸收的,乃是這些女子一身血肉精華和精氣。”
謝玲瓏道:“喬師兄,這是鬼道異術麼?”
喬依搖了搖頭,道:“不是鬼道異術,反而更像一種魔功。”
“魔功?”夏小胖皺著眉頭思索一番,道:“據我所知,魔道有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