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
“各位師叔,小心為上,這茶水之中,難保沒有蹊蹺!”唐真勸道。
眾長老心中一驚,看了唐真一眼,心中暗贊他冷靜。此時,眾人由於長時間的等待,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火氣直冒,忽略了身邊的危險。
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毒王派,以毒術著稱天下的毒王派!門中弟長老,下毒施毒,乃是家常便飯,便是被同門毒死了,也只能說你技不如人,無處訴冤。
兩名長老拿起茶盞輕輕嗅了嗅,取出各自試毒的寶貝,各自試探了一番後,同時搖了搖頭。
“唐師侄多慮了,諒他朱永恆也不敢拿我們怎麼樣!再說,什麼毒能騙過我們?”於松不屑地道。
“各位不放心是吧,嘿嘿!”脾氣暴躁的成不足,伸手一扯住身邊的女弟的手臂。他個較矮,夠不到女弟脖頸,是以用力一扯,將女弟扯的跌倒身前,另一隻手如同一把鐵鉗,捏住那女弟喉嚨。
那女弟俏臉一白,張開櫻桃小口急促的呼吸,成不足桀桀一笑,端起茶盞,倒了下去。
“咳咳”女弟臉色漲紅,捂著喉嚨,劇烈地咳嗽了幾聲。
過了片刻,成不足得意地道:“看到了吧,一點事都沒有!”
眾人心中不恥他的作為,卻也齊齊放下心來,揮手找來侍奉的弟,倒上茶水,暢飲幾杯,滋潤乾澀的喉嚨。
“說來,今日不是召集全派門人到此嗎?為何不但朱永恆那個可惡的小,遲遲沒有現身,就連段師兄也未露面?”方大同環視大殿,疑道。
唐真雙眼一眯,道:“不知道朱師兄打得什麼算盤,不過,他真以為憑藉他那點實力,就能為所欲為不成?”
“唐師弟多慮了,師尊他老人家春秋鼎盛,還有大師兄和師弟仍在,我哪敢啊!”一道陰測測的聲音,從大殿之外忽的響起。
殿外嘈雜的人群,豁然一靜,自動分開一條通道。朱永恆揹負雙手,在眾人的矚目之下,邁步入殿,身邊段天落輕笑著隨侍在側。
“朱永恆,你今日還敢現身?”成不足怒道。
“成師叔這話說的,我朱永恆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為何就不敢現身呢?再說,今日本是我持門主令牌,召集各位而來,若是不現身,豈不是過失禮了?”
“呵呵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朱師侄還知道失禮啊?”方大同冷聲道。
朱永恆陰笑道:“怎麼,聽方師叔的意思,師侄我當真有失禮之處了?還請師叔明言,師侄我一定知錯就改!”
方大同氣的吐血,朱永恆擺明了明知故問,裝傻充愣。他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於松冷聲道:“朱師侄年紀輕輕,記性這麼不好,日後怎能堪當大任,繼承我毒王派的道統?”
朱永恆笑道:“那依於師叔看,應該是誰繼承我毒王派的道統?是師叔自己,還是姜師兄?”
“你”這話還有點挑撥之意,於松火冒丈,怒立而起,氣得幾乎要按捺不住出手教訓朱永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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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奇二十九章 奇毒
姜廣成伸手拍了拍於松肩頭,起身而立,傲然與朱永恆對峙,道:“朱師弟,無論如何,今日讓這麼多師叔長輩在此等候良久,都是你的過錯。你若這般拒不仍錯,師尊他老人家不在,說不得我這個師兄要主持公道了!”
朱永恆看也不看他,伸手從身旁的執事弟手中,接過門主令牌,拿在手中,低著頭隨意地把玩著。
“姜師兄是覺得,師尊臨行之前的口諭對你沒有約束,還是這門主令牌治不了你!”言之此處,他猛地抬起頭來,一道凌厲的殺氣湧現。
“你”姜廣成氣結道。
急喘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姜廣成神色一轉,忽的一笑,輕蔑地道:“呵呵呵,師弟就是師弟,始終是個長不大的孩,也就會仗著師父的寵愛,躲在背後,仗勢欺人而已。什麼時候能像個男人一樣,正面與我鬥上一場!”
朱永恆雙目精芒一閃,嘴角慢慢裂開一抹邪笑:“師兄就是師兄,永遠像頭沒腦的蠻牛。你這種人衝鋒陷陣還行,若將師門傳承交給你,就算兩位師叔放心,我毒王派數門人也不放心,就算他們都放心,我還不放心呢!”
言之此處,他面色轉冷,凌然道:“至於與師兄鬥上一場麼,你真以為我怕你!”
體內魔力一湧,強悍的氣息,頓時將姜廣成的逼迫過來的威壓,擋了回去。
身後,段天落似乎並不介意這種居於人後的感覺,只是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