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志搖搖頭道:“這恐怕不妥當吧?程鵬,你應該瞭解青衣的底細和它的性質。青衣存在於SH已經三十多年了,勢力在之前是非常大的,如果不是被黑狼會殺了一刀,它今天絕不會是這種樣子。而且青衣一向是什麼事情都敢做,連毒品都照做不誤SH的毒品市場有一半的貨源就是由它提供的,只是現在由於天龍的干涉,規模才小了很多。但是青衣還是沒有放手這個禍國殃民的東西,目前還是在做。”
程鵬沉重地點點頭道:“是我考慮不周,沒有注意到青衣巨大的社會危害性。”
王光志拍拍程鵬的肩,語重心長地道:“年青人嘛,難免有疏漏之外,只要注意就行了。我們這一行,不僅要注意工作的成效,還要考慮到工作成效對社會的最終影響,以這個做為最後的工作評審。只有這個做好了,我們的工作才算是做好了,否則就只是區域性的,片面的。”
“是,我一定注意。”程鵬誠懇地點頭道。
王光志很欣賞這個老部下的誠懇態度,道:“青衣是能消滅就消滅,不能消滅也要堅決地控制起來。我們不能為了牽制天龍,而放過這個對社會有巨大危害性質的黑社會團伙,一定要堅決地予以取締。”
“是,我會馬上進行有關事項。”程鵬幹練地道。
王光志又道:“天龍雖然坐大了,但以目前它的做事方法看,它對社會的危害性還遠遠少於青衣。比如它對毒品的禁止,走私的禁止,都是對我們的工作有極大幫助的嘛。我們不能不看到這些,否則就會對我們的工作造成影響,不能正確地看待問題。”
程鵬現在不知道面前這個老上司心裡是怎麼想得了,一會要牽制天龍,一會又讚賞天龍,到底要怎麼辦嘛?
“王局,那我們對天龍的牽制工作要怎麼樣進行呢?從哪裡著手呢?”
王光志嘿嘿一笑道:“這方面我會找天龍王談的。這個傢伙你別看他外表烏漆抹黑的,心裡可亮著哩。天龍目前不光是做一些黑道生意,還有大部分正當的生意,我們就從這方面著手,看能不能將天龍引導向好的方面發展,起碼不能讓天龍變質。”
程鵬點頭同意王光志的看法,道:“這一個法子,做好的話,能夠有效地控制天龍的性質轉變,從而達到潛夷默化的作用。”
王光志說到這兒,神情又轉而嚴厲地道:“但是對於天龍的非法行為,一定要加以嚴罰,絕不能姑息,不能再陷入黑狼會的怪圈之中。到時打不得,碰不得,到處有人講情,有人使絆。”
“王局說得對,確實是如此呀!”程鵬也是深有感觸的,他也在這個地方呆了近十年,對當年黑狼會的囂張氣焰是領教多多。
王光志嚴肅地道:“從今天開始,天龍一定會對整個SH的地下勢力進行整合,大清洗已經是勢力必行。所以,程鵬,做好防範準備,將影響降到最低點,這是你這一段時間的主要工作。”
“明白。”程鵬堅決地回道。
王光志再道:“這次黑道風波也一定會涉及到周邊地區和省份,馬上知會一聲,讓他們也做好應變的準備。”
“是。”
同時,青衣總部。胡家當家人,也是青衣的半個老大胡思李正和洪家當家人,同樣是青衣半個老大的洪一首商議事情。
胡思李半百年紀,精神還不錯,說話中氣十足,但現在也是顯得很憂慮,對洪一首說:“老洪啊,這次天龍幹掉了龍虎,恐怕接著就是對我們青衣動手了。”
洪一首沒有胡思李那麼精神,顯得更加頹敗,有氣無力地道:“早知道就不坐這個位子了,現在連浩然正等著看我們的好戲哩。”
胡思李一聽洪一首的話皺眉頭了,道:“老洪你這是什麼話?世上有後悔藥吃嗎?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如何應對這個局面,而不是在這裡哀聲嘆氣!”胡思李心裡也後悔與這個洪一首合作了,簡直就沒有一點鬥志。
洪一首心底的怒氣被胡思李這句話激了起來,變態地狂怒道:“誰他媽哀聲嘆氣呢?我日死他姥姥!老胡,乾脆咱們給他來個魚死網破,讓他媽的天龍什麼也撈不著。”
“冷靜一點,老洪。”胡思李將洪一首按在了沙發上,道:“你這麼做又有什麼用?現在天龍有的是人,我們怎麼幹得過黃步青這個反骨仔。”
“媽的,我早說這小子不是個好東西。你看,當初我不讓他走,你偏說不礙事,說什麼一條小魚翻不起大浪來。現在怎麼樣呢?他不僅翻起了大浪,還要把我們這艘載過他的船給掀翻。”洪一首後悔當初聽了胡思李的話,讓愣頭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