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如同一個白色圓盤。
同時,船的後邊,很快就看到,一直黑色小鳥迅速飛回來,落在麗絲佩爾的右肩上,然後被她輕輕抓在手中,化為一個黑色圓球,放入自己的腰囊。
船隻越發接近前邊的小島了。
遠遠的還能看到上邊的黃色沙灘,和綠色類似椰樹的林子。一些白色海鳥落在沙灘上,長長的尖嘴不時在沙灘上啄來啄去。
船隻的接近頓時驚起一片白色飛鳥。
撲哧撲哧的翅膀扇動聲,和白色海鳥的嘎嘎怪叫聲混在一起。一陣亂七八糟。
船隻剛剛靠岸,吉爾一身銀白色甲冑,直接從船舷跳下來,手上拿著一把短劍和一面小手盾。都是通體黑色,看上起有些厚重。
“我先去島上看看。”他大聲回頭喊。
裡瓦伊也跟著跳下船,開始在海灘上檢查著什麼,不斷的蹲下身檢視地上的痕跡。
安格列和麗絲佩爾放下登船板和船錨,慢慢走下來。
安格列側過臉,視線遠遠的望向海面遠處,那裡一艘黑色船隻的影子正漸漸模糊起來。
那正是喪鐘甲蟲的巢穴船隻。
“這種海上,居然會有喪鐘甲蟲這種古代生物巢穴,居然還是移動的。沒見過的人根本沒辦法想象,居然還有這種生存模式。”他低聲說。
“這種移動巢穴,我也是第一次在實際海上看到,這種甲蟲巢穴,一般是沒有生物願意招惹的,這些喪鐘甲蟲最喜歡的,就是腐爛惡臭、有毒的食物,而對於類人生物都有著不錯的溫和個性,有巫師把它們叫做海上清道夫。只是現在越來越少見了,沒想到還能再看到一次。”麗絲佩爾露出一絲贊同。
兩人站在一邊閒聊了一會兒,麗絲佩爾在遺蹟根本不知道安格列到底幹了什麼,更不知道奎日曼是他殺的,實際上還是把他看成原來的那個只有氣化階段,被奎日曼壓得只能被動挨打的外來黑巫師。
另外一邊,吉爾和裡瓦伊也都查探完畢,迅速回到了這處海灘。
吉爾提著的黑色短劍上隱隱有紅色的血跡。
“我在島上遇到了一些被野獸佔據的木質小屋,估計這個小島是一些遠航船隻的固定補給點。相信我們只要在這裡等一段時間,就能遇到其他船隻過來。”他一臉輕鬆的說。“那些小屋裡面還儲備了糧食淡水,看上去經常有人更換的樣子。”
“這樣最好。”麗絲佩爾點點頭,看向一邊的裡瓦伊。“你那邊怎麼樣?”
裡瓦伊也跟著點點頭。
“兩位大人,我在海灘上發現了船隻停留過的痕跡,而且這處沙灘應該是人為製造出來的。吉爾的判斷應該沒錯。”
“那麼我們就在這島上等一段時間吧。”安格列開口說。
一行人沒有等待多久,臨近晚上時,一艘白色船隻終於出現在了四人的視野範圍內,正迅速朝著小島接近。
而且看上去似乎是一艘大型武裝商船。
船上的一名護衛居然意外的認出了裡瓦伊騎士,船長是個紅色大鬍子,在看到四人中有兩個巫師兩名大騎士的組合後,也果斷打消了順便打劫的念頭,要知道他們這種武裝商船,一般在荒無人煙的海面上,偶爾也會做做沒本錢的買賣。
四人乘上這艘武裝商船。半強迫式的讓其往回行駛,朝著諾拉之地的公共碼頭方向開去。
終於。
在經過一個多星期的航行,有些冷清的公共碼頭漸漸出現在船隻的視野範圍內。
安格列站在自己的船艙內,透過圓形玻璃窗往外望著漸漸接近的陸地。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
“請進,霍克船長。房門沒鎖。”安格列回過身。
房門頓時被扭開了。
一個帶著黑色海盜帽,穿著亂七八糟的貴族服的紅色大鬍子男人走進來。他身上帶著一股子濃濃的酒味,順著門口的風吹進船艙,這讓安格列眉頭微微一皺。
“有事麼?”他語氣平淡。
“格林大人,公共碼頭馬上到了。”霍克船長深知這些巫師大人們的脾氣千奇百怪,態度不好的話,很可能因此得罪一些心眼小的巫師,暗中擺自己一道也是很容易的事。所以絲毫不敢有什麼不敬之處。
他畢竟只是來往於諾拉和其他港口的運輸商人,只是普通人而已。
“到了嗎?”安格列點頭,“走吧,先出去。”
兩人出了船艙,走到甲板上,卻正好看到麗絲佩爾和另外兩名騎士也都已經到齊了。邊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