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子,不用問了,咱們到外面說去。”
大家退出右首石室,一清和尚又把右首石壁推上。
慕容貞看到門外又有一個唐思恭,心下更是狐疑不定。
白玉霜朝卓玉祥道:“賢弟,你看看身邊那顆闢毒珠,是真是假?”
卓玉祥急忙伸手從懷中取出用手絹包著一顆闢毒珠,仔細看了一眼,忽然輕哼一聲道:
“果然給人掉了包,這是假的,只是一顆寒鐵念珠。”
原來驪龍闢毒珠,形狀大小,雖和念珠無異,但珠身隱隱含蘊寶光,寒鐵念珠,只是一
顆黑黝黝的寒鐵念珠而巳,是以一經細看,真偽立判。
白玉霜笑了笑,伸手從懷中摸出闢毒珠,說道:
“這麼說來,這顆大概不假了。”
回頭朝一看和尚說道:
“大師父身中奇毒,這驪龍闢毒珠,善解天下奇毒,也許可以治療大師父之毒,你試以
左手掌心,握住此珠,連功行氣一盞熱茶工夫,看看是否能把奇毒解去?”
一清和尚聞言大喜,道:“多謝白少俠。”接過闢毒珠,就席地坐下,閉目運起功來。
慕容貞早已忍不住,問道:
“白大哥,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白玉霜含笑道:
“咱們有許我事情要講,你就是不問,我也非告訴你們不可。”說著,就把今晚發生之
事,大概說了一遍。
慕容貞道:“白大哥,你說他們令牌上,有‘龍門’二字,會不會和龍頭有關?”
白玉霜點點頭道:“有此可能”
話聲方落,只聽遠處傳來了一聲雞鳴!
刀疤女中忽然輕“啊”了一聲。
白玉霜回頭問道:
“姑娘可以想起什麼事來了?”
刀疤女道:“方才我差點忘了一件事,每天五更前,我必須把一天所做的事,以簡單暗
記,在附近三里之內,留下記號,現在已經快五更了。”
白玉霜問道:
“他和你如何約定的?”
刀疤女道:“記號很簡單,他交代之事,如果進行順利,劃上兩圓圈,如果事情棘手,
就在圓圈裡面打上一個叉。”
白玉霜道:“如此甚好,事不宜遲,姑娘快去,就說事十分棘手,他自會派人或親自來
和姑娘聯絡了。”
刀疤女道:“賤妾遵命。”她把手中拿著的玉瓶,交還給白玉霜,一面說道:
“白少俠能否把令牌交賤妾帶去,因為此人行動神秘,有時突然會在身後現身,賤妾萬
一遇上他時,交不出令牌,豈不露了破綻?”
白玉霜點點頭道:“姑娘說得極是,這方令牌,仍然由你帶在身上為是,說著,就把令
牌交給了刀疤女。”
刀疤女道: “時光不早,白少俠如別無吩咐,賤妾就要走了。”
白玉霜道:“姑娘千萬小心,咱們唯一的線索,就在姑娘身上了。”
刀疤道:“賤妾省得,賤妾大天亮前後,就可趕回來的。”說完轉身往外行去。
薄一刀目送刀疤女身形消失,忍不住問道:
“白少俠,你覺得她說的話,是否可靠?”
一清和尚適時運功醒來,點點頭道:“薄施主顧慮極是。”
白玉霜道:“女子愛美,她臉上被人家劃破,心中怨恨極深,說的自然不會有假,咱們
應該相信她,且在這裡等到天亮,她自會回來。”
說到這裡,耳中聽到木門外左首不遠處傳來一聲極其輕微的聲音,如輕風吹草,一拂即
逝。
這聲音少說也在十丈以外,若非白玉霜修練過佛門“天耳通神功”,任何武功最高的人
都難以聽到。
白玉霜微微一笑,把手中玉瓶(溫氏清神丹)交給慕容貞,一面說道:
“小妹子,你去把唐姑娘救醒了。”
慕容貞接過解藥,一清和尚立即去替她開啟石門。
白玉霜朝一清和尚、薄一刀、卓玉祥三人招招手道:“現在咱們有一件事要做”
他不待三人發問,低低的說了一陣。三人聽得連連點頭,這且按下不表。
且說刀疤女奔出石屋,越過草坪,回頭看看石屋中的白玉霜等人,似是對自己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