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老蒼頭執了一壺茶送來,一清和尚合掌稱謝。
卓玉祥等老蒼頭退走,才把自己和慕容貞龍宮之行,天破大師遇害,在圓寂前,以掌門
信物玉多羅葉相托,評細說了一遍。
一清和尚聽得聳然動容道:“這麼說,前日回山的方丈”
薄一刀笑道:
“自然是假的了,這件事,咱們已經擺平了。”
當下就把自己和卓玉祥一同前往伏虎寺的經過,說了出來。
一清和尚合掌道:“二位拯救了優虎寺,也替先師報了大仇,大恩不言報,二位請受貧
僧一拜。”
卓玉祥連忙還禮道:“大師父這麼說,就見外了,在下受天破大師重託,自該盡我之
力。”
薄一刀取過茶壺,斟了三杯茶,一面說道:
“時間不早了,咱們三個人,只要留一個人在這裡守夜,其餘二人,也該去休息了。”
一清和尚喝了口茶,說道:
“二位已經辛苦了一天,今晚這裡就由貧僧看守好了。”
話聲甫落,突聽有人介面道:“三位還沒睡麼?”
話聲清朗,一聽就知是三元會首領何文秀的口音。
卓玉祥聽得一怔,倏地轉過身去,喝道:
“什麼人?”
薄一刀、一清和尚同時轉臉看去,但見一個青衫飄逸的人影,正從天井跨上石階,朝裡
行來,那不是何文秀是誰?
卓玉祥一下攔在門口,冷然道:
“是何會主!”
何文秀溫文一笑,抱抱拳道:“正是兄弟,卓兄是否感到意外?”
卓玉祥道:“何會主秉夜前來,有何見教?”
“不敢!不敢!”何文秀含笑道:
“兄弟聽說白姑娘傷的不輕,內心深感不安,特來探望。”
卓玉祥冷聲道:
“當時何會主傷的不會是白姊姊吧?”
何文季道:“卓兄可以趕來峨嵋,取到‘伏虎丹’,兄弟自然也可以取到‘伏虎丹’
了。”
這話是說他的傷勢,就是“伏虎丹”治好的了。
薄一刀道:“白姑娘正坐息之中,不見外客。”
何文秀臉色微微一沉,哼道:
“兄弟要見白姑娘,薄兄豈能作主?”
卓玉祥道:“薄兄說的沒錯,白姊姊不見外客,你請回吧!”
何文秀大笑道:
“何某既然來了,自然要見白姑娘一面,而且在下另有一件事,非和白姑娘面談不可。”
卓玉祥道:“有什麼事,何會主和在下說也是一樣。”
何文秀道:“此事兄弟非和白姑娘面談不可。”
薄一刀道:“人家不見你,難道你要硬闖不成?”
何文秀淡淡一笑道:
“薄兄言重,兄弟要的人,什麼人也阻攔不了。”
卓玉祥冷笑道:
“那你就試試看。”
何文秀目中寒芒一閃,依然含笑道:
“兄弟此來,並無敵意,卓兄盛氣相待,來免失之過躁了。”
卓玉祥心中暗道:“此人城府極深,果然極難應付。”
一面冷然道:
“咱們之間,本是敵對之勢,何會主深夜跟蹤而來,說並無敵意,有誰能信?”
何文秀長眉微微一場,說道:
“這麼說,卓兄是不肯讓兄弟進去的了?”
卓玉祥道:“不錯!”
“哈哈!”何文秀長笑一聲道:
“看來兄弟縱無敵意,也只有硬闖,才能見到白姑娘了。”話聲出口,左手長袖一揮,
喝道:
“讓開!”
這一揮,長袖出手,如同匹練,筆直朝卓玉祥右肩拂來。
一清和尚叫道:“卓少俠注意!”
卓玉祥早就凝神戒備,口中沉喝一聲:“來得好!”
右手以指代劍,倏然劃出,一下就飛出去七道指影,參差截去。
何文秀一記“流雲飛袖”,原不過使了五成力道,但卓玉祥這一招以指代劍的“七修劍
法”卻是早已凝聚功力,全神待敵,一擊之勢,自然全力施為。
袖風和指影驟然交接,頓時發出裂帛似的一聲輕響!
何文秀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