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陽聽言,嘴角漸漸掛起笑容,恍惚眼前漸漸出現了李莫愁正含笑而溫柔看著自己的目光一般。
“也許有的人認為他是妖女,是殺人魔頭,但在我心裡她是無法形容的美麗。”呂陽頓了頓,笑道:“小丫頭,你不懂的。”
上官燕柳眉一豎,佯怒道:“誰是小丫頭,你不說我怎麼懂的!”
呂陽笑著搖搖頭,眼光看著前方道:“其實在我心中,愁妹的容貌美也罷,醜也罷,但你不懂的是那種感覺,那種兩人在一起,便擁有了一切,便滿足了的感覺,那種只要擁有彼此就擁有了快樂,擁有了開心的感覺。”
上官燕津了津鼻子,哼了聲道:“騙人,哪有天天快樂的人啊,那是神仙。”
呂陽笑道:“是了,人生總有喜怒哀樂,酸甜苦辣,不可能永遠一直保持著一個情緒,就像一年四季,我們不也要換不一樣的衣服來取暖麼?但是重要的是那種滿足的感覺,不管喜怒哀樂,酸甜苦辣,不管一年四季,什麼季節,那種對於生活,對於衣物給自己的暖意帶來的滿足感,那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說愁妹對於我來說,我無法去形容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美麗,我只知道我們彼此擁有,彼此有著不離不棄的愛意,這就足夠了。”
上官燕有些痛苦的搖了搖頭,哼道:“繞那麼彎子,誰明白你說的什麼,我更喜歡漂亮的衣服!”
呂陽哈哈大笑,縱了縱馬韁,速度又快了幾分,他笑道:“所以說,你什麼時能明白重要的不是衣服,而是那帶給你的暖意的時候,你才會嫁出去啊!”
上官燕聞言面色大迥,嬌喝道:“死呂陽,我好心叫你開心些,你竟然咒我嫁不出去!”說著,上官燕一聲嬌喝縱馬追了上去,遠遠的又傳來幾聲上官燕的嬌喝。
一天過去,兩人中間歇息了兩次換完馬匹後,直到夕陽西下,天空上漸漸掛上夜色的時候,呂陽在前方藉著快要消逝的光亮遠遠的看見了一家茶肆,他四處看了看方圓數里之內也怕不是沒有什麼驛站酒家了,就想在這裡下馬休息一晚。
這時候一直有些在慪氣的上官燕忽然縱馬上前拉住了呂陽的馬韁,呂陽疑惑的看去。
上官燕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四周,悄聲道:“不能在這裡休息!我們趁夜色趕出這片地方。”看著呂陽迷惑的神情,上官燕微皺起眉,說道:“你這個傻子,你忘記了你在這裡救的我麼?”
呂陽聞言再向四下看去時,這才想起前月的那幕,苦笑道:“那老者總不能一直在此守株待兔吧?”
上官燕拉著呂陽的馬韁就向前衝去,口中急道:“小心點總好,上次他不知為何有傷在身,才叫我們跑掉,不然怕是我們也不是他對手。”
呂陽心中一凌,隨即也縱馬跟上官燕並行極速向前急去,不等兩人趕到茶肆近前,這時邊處的樹林中三道血紅的光芒突然從林中竄出,徑直罩向了呂陽左側的上官燕!
上官燕一聲驚呼,身子一倒,向一側避去!兩道雪光玄而又玄的從上官燕身上劃過,第三道血光卻正中上官燕身下的馬匹,那白馬一聲嘶鳴,呂陽探手一把抓住了跌下的上官燕,隨即手臂一用力,將上官燕甩到了身前坐下,同時他一磕馬腹,馬匹如箭般,更是急速的向前衝去!
“小子!放她下來,饒你不死!”
這時一倒漆黑的身影從林子中彈出,呂陽將馬韁轉在上官燕手中向後看去,心下一時驚駭之極,只見那身後發出如金鐵交鳴之聲的身影正是前月追擊兩人的老人,但此時不知為何那老人真如一個鬼魅一般,兩眼中冒著絲絲綠光,整個臉上也是漆黑一片,如同焦炭一般駭人!
那形如鬼魅的老人在地上雙腳並直,身子一跳一跳的追了過來,每跳之間都是數遠的距離,速度竟是奇快,眨眼間便追到了身後!
呂陽心下暗罵了一聲上官燕的烏鴉嘴,隨後抽出馬鞍上的精鋼長刀戒備的看著身後。那老者陰森了發出了一聲冷笑,又是一道紅光從其扭曲的之間中射了出來,直奔呂陽而來!
呂陽跟上官燕招呼了一聲,雙腿一夾馬匹,體內的真氣如烈火般滾滾燃燒了起來,“刀碎乾坤!”一聲爆喝之下,呂陽沒有任何留手,上來便是殺招,一刀巨大的刀影從呂陽向鬼魅老人飛馳了過去!
那鬼魅老人輕咦了一聲,驚訝道:“先天罡氣?不對!”老人伸出如臉色一般的烏黑手指,竟然是一把抓住了呂陽的刀氣!用力之下,那呂陽的刀影開始片片粉碎!
老人嗤笑了一聲,說道:“原來只是借勢之刀法,我還以為你這小兒真就道了先天之境了,不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