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真氣就被他全部調節到了手上。
“噗!”
一塊一米見方的大理石地磚砸來,只是剛剛遇上夏羽斐的那隻手就立刻風化了。只是好景不長,已經是強弩之末的他在分解了三塊大理石之後就真氣不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剩下的幾塊大理石地磚砸向了自己。
夏羽斐愣了愣神,隨即淡然笑了笑。遠處的廖紫箐看的有些呆了,哭喊著大叫道:“不要啊!!”她多想有個人現在能來救他,救這個為給自己報仇而不顧生死來到這裡的傻瓜。
她此刻真的好後悔。她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與夏羽斐在一起了,所以只想找個地方去大醉一場。醉過之後就當這一切都是個鬧劇,忘掉重新開始。
但是就是因為那個男人、那杯酒,把一切都改變了!她現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男人露出那個從容和淡然的笑容。
然後。。。
然後。。。
血紅色的氣息瞬間瀰漫了整個房間!
這是怎麼回事?廖紫箐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幾塊原本應該砸在夏羽斐身上的大理石地磚瞬間化為粉末。而夏羽斐依舊淡淡的笑著。
廖紫箐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根本已經手無縛雞之力的他為什麼還能有自保的能力。就在她驚訝的說不出話時候,夏羽斐的眼前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只能從他的身形穿著來看是個男人,因為他的臉上帶著一個十分滑稽的面具。是一個哭喪著臉的臉譜。而他穿著一身的白衣,背後卻用一張已經泛黃的很厲害的油布包裹著一柄類似於劍的武器。
“你還是出手了。”夏羽斐有些虛弱的說道,他的臉上依舊淡淡的笑著。
那白衣人愣了愣,微微回頭看了夏羽斐一樣,卻沒有說話。轉會頭後解下了背上武器,緩緩的走向了閻鬼。
夏羽斐朝驚恐中的廖紫箐笑了笑,隨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邊緩慢的恢復起了真氣,一邊好奇的打量著白衣人手上的那柄武器。
那是一柄奇特的劍,整柄劍就如是一條蛇盤曲而成,蛇尾勾成劍柄,蛇頭則是劍尖,蛇舌伸出分叉,是以劍尖竟有兩叉。那劍金光燦爛,劍身上一道血痕,發出碧油油的暗光,極是詭異。
金蛇劍!
這是夏羽斐的第一個反應,這把劍根本就是金大人筆下那天下無敵的金蛇劍!打從他一開始隱藏在房間黑暗中開始,夏羽斐的神識就已經發現了他。
這個人是在他被撞到牆上的時候閃身進入房間的,夏羽斐那時候正好自動關閉了忘我領域,隨後他立刻開啟了神識!
這是他的一個良好習慣,因為隨時都可能存在著未知的危險,所以他的神識現在一般都會開著,特別是這種打鬥的時候。
也就是這樣良好的習慣,讓夏羽斐發現了這個白衣人閃到了自己附近。開始的時候夏羽斐還以為他是敵人,但是當夏羽斐看到背後的那把武器時他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謎一般的鐘宣逸!
那把包裹的如此嚴密的武器,就是鍾宣逸的招牌。而且他似乎知道夏羽斐已經發現他了,故意朝夏羽斐方向點了點頭,這讓夏羽斐更加可定是他!
鍾家,夏羽斐記得戰鬥之前蘇安然說過。除了夏、蘇、馬家之外還有兩家都是魔族的傳人,分別是姓鍾和姓戴。不過那兩家似乎在很早之前就被隱門的人認為是邪魔歪道,所以一直都隱居起來了。
而鍾宣逸自己當初也說過,很久之前鍾家被隱門認為是邪門歪道而追殺過。兩者一對,聰明如夏羽斐當然知道鍾宣逸的真實身份。
只是他很好奇為什麼鍾宣逸一直都不點破,而且在邊上看了那麼久的好戲。
就在夏羽斐一臉迷惑望著白衣飛舞的鐘宣逸時,他出手了。
只見鍾宣逸的出手聲勢浩大,周圍的空氣又一次變成了血紅之色。而且還隱隱帶有厲鬼的淒涼叫聲和哭泣之聲!周圍的溫度也驟然變得冰冷!就算是已經感受不到溫度變化的廖紫箐也嬌軀顫抖。
這是什麼?夏羽斐皺了皺眉頭,這分明是殺氣已經完全實質化的表現!鍾宣逸到底有多高的殺戮值?
夏羽斐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鍾宣逸的時候,他的殺戮值只有幾十。當時夏羽斐還有些奇怪,為什麼一個眉宇間殺氣這麼濃烈的男人,他的殺戮值只有這麼一些。
如今時隔兩個多月再次使用殺戮之眼來測量鍾宣逸的殺戮值,卻讓夏羽斐驚訝的下巴都掉了下來。只見血紅色的殺戮之眼給夏羽斐的顯示為九個大大的問號!
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