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船的底艙裝滿了壓艙物,非常穩定。
尤其對面還是密密麻麻的船隻,唯一讓船長不爽的就是,都剩些小船了,沒有大船讓他來肆虐。
炮彈濺落入水,砸起了幾丈高的水柱,要是落在船上的話,那瞬間船隻就整個解體了,小船,連一發炮彈也挨不住。
從來沒有這麼揚眉吐氣過,卞元亨的水軍上次受到了對方的打擊,讓他們每人都感覺抬不起頭來,現在,終於在戰鬥中,找回面子來了。
“射擊,射擊!”他們在不斷地射擊著。
水面上,已經是一片狼藉。
陳友諒再一次非常幸運,他的船隻,在對方射擊的邊緣地帶,僥倖逃過了打擊。
兩側放置火炮,也有一種不科學的地方,那就是,在船頭和船尾的部分,是無法傾瀉火力的,除非是調轉船頭。
那裡,正好是船上火力的射擊死角。
逃出白石湖,陳友諒的船隊,像削土豆一樣,再被削去了一層,他戰戰兢兢的向前走,可以預見,在長江上,還會有什麼危險在等著他。
第三百七十八章 動亂江州
百七章動亂江州
陳友諒猜得沒錯,在江面上,卞元亨的艦隊,已經一字排開,等著他的到來贏話費
要是在平時,他的強大的水軍,根本不懼怕這麼幾艘戰船,即使是對方有厲害的火炮,他也能夠利用江水,風浪等優勢,將對方分割包圍,最後全殲。
可是現在,陳友諒已經沒有任何本錢,他的水軍,已經不復曾經的勇猛。
現在的他的水軍,已經成了烏合之眾,他們只想逃跑,逃跑,再逃跑。
陳友諒沒有抵抗,在對方密集的炮雨中,能夠倖存下來,那絕對是個奇蹟,這說明,老天還是照顧他陳友諒的!當從對方的炮雨中跑出來的時候,陳友諒的強大的水軍,只剩下幾條小船,他們使勁地划槳,向著距離最近的太平走去,進了太平城,就暫時安全了。
誰知道,陳友諒的水兵們賣命地划槳,還沒有到達太平,就遠遠地望見,城頭已經插上了張士誠的旗幟。
對方已經搶先一步,攻下了太平城!
常遇春的軍隊,行動極快,他以騎兵為先導,又走的是直路,比水路要快得多。
只是,他太張狂了,打下了太平城,如果不那麼快速地換上自己的旗幟的話,完全可以把陳友諒誘騙過來,到時候,活捉陳友諒的功勞,就是他的了。
如今,這個功勞,得交給卞元亨了。
卞元亨的水軍,已經開動馬力,追擊逃跑的小船,因為,陳友諒,很可能就在其中一艘船上。
陳友諒眼看無望,立刻決定接著西行,回自己的老巢,江州。
自己這些殘兵,根本無法和對方抗衡。回去了之後,養精蓄銳,用不了兩年,又是數十萬大軍!
江州城。
此時已經是一片動亂。
亂兵們一路進發,衝向了皇宮,半路上,還有源源不斷的亂兵加入他們。
皇宮已經亂成了一團,外面士兵陣前倒戈,已經讓他們驚慌失措。
在這個危急的關頭,張定邊顯示出了自己武將的高尚情操,帶著自己本部五千人馬,立刻從西面突圍,出了江州城。
作為陳友諒的部下,陳友諒的那些手段,他也都學會了,現在這個時候,正是他脫離陳友諒的好機會,就讓陳友諒的勢力,徹底消失好了!
陳友諒的兒子陳理,尚黃昭和進士解觀,都是手無縛雞之力,聽著外面的動亂,聽著皇宮衛士為了保護皇宮,已經與外面的反叛軍隊打了起來,聽著檑木撞擊宮門的聲音,他們臉色發白。。
宮門終於衝撞開,面露殺氣計程車兵,揮舞著帶血的刀子,衝了進來。
誰是陳理?
這時,黃昭突然超常發揮,他雖然是文官,卻毫不猶豫地承擔起了保護幼主突圍的任務。
只是,他能力有限,註定是個悲劇。
士兵們已經殺紅了眼,見人就殺,也有的部分士兵,見到宮女,起了歹意。
昔日威嚴的皇宮,如今,在亂兵的肆虐下,痛苦地呻吟。
黃昭死在了一個大柱子下面,身中五刀,陳理雖然被他壓在了身下,也中了兩刀,死不瞑目。
亂兵們將皇宮裡的所有人都殺了個乾淨,還不解氣,那些大臣的家裡,成了他們的下一個目標。
他們提著帶血的刀子,衝進了往日趾高氣昂的各位大臣的家裡,誰貪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