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我聽說你拉攏了冰族的人。”
“兒臣只是想拉攏他們,好加以控制,不讓他們有任何不軌的行為。”
“很好,證明你忠於令狐族的機會來了,朕要你兩天後大肆逮捕冰族人,以謀反的名義,將他們押往祭臺處斬。”
令狐傲臉色一變,這不是陷他於不義嗎?無論花千蕊還是冰族人都會恨死他,父皇其實一點也不信任他。
令狐皇陰鷙的眼底泛起了極度的冷意,冰族皇室血統又如何,他要她被徹底的孤立,既不能投靠皇甫彥,又無法再投靠令狐傲,必然四面楚歌,看她如何孤軍奮戰,被逼上絕路,然後看絕彥還按捺得住麼?
遙遠的南方,大片遼闊的土地,各種地方小國,漸漸都被日月神教的勢力所吞噬,到處是拜入神教的百姓呼聲,他們如痴如狂,瘋狂的崇拜著這個奇異的教派,成為信徒,任由神教人員差遣。
連各地各國的土司王,族長都前來投誠,因為這個迅速龐大的教派勢力太可怕,他們這些小國若不臣服,最終會被徹底吞噬。
一時間日月神教威望如日中天,成為了這南方新崛起的神秘勢力,成為各地土族王的上級,號令南方邊境,以教治國,那些小國每每有大事必須稟報神教裁奪,神教也會派遣人員去到各領地宣揚神教的思想。
而日月神教的神殿,則在南方最高的山脈上,太陽昇起的地方,巍峨的神殿華麗卻帶著無比的冷清和肅穆,平日並無什麼人能進來,即使那些前來朝拜的土司王,也只能在外面敬拜仰止。
神殿深入最神秘的殿堂是日宮,處於十二宮的中央,是吸納天地純陽氣息的最好地方,卻是魔魘不敢接近的。
護法容楚楚盯著那緊閉的大門,神色擔憂,卻不敢靠近,過了很久,有俊美古銅色肌膚的美青年從裡面走出來,正是玄冥。
“君上出了什麼事?”她著急的追問不已,幾天前,君上匆匆而回,俊容蒼白,氣息並不平穩,進入日宮後,就沒有出過來,期間玄冥一直在裡面守護著他。
“你問我,我問誰。我只是守在外宮,君上不召我,我也不敢進去打擾,不過君上好像受了傷,否則不會那麼多天不出來。”玄冥也一臉疑惑的神色。
“君上是神,天下無敵,有誰能傷得到他?根本不可能!”容楚楚驕傲道。
玄冥撇撇嘴:“上次不就被藍初雪插了一劍嗎,怎麼就不可能受傷了,我看這事和她脫不了關係。”
容楚楚臉色一變,表情十分難看,說得也對,君上雖然強大,但是若受傷了,卻也並非不可能,該死一定是因為那個女人又傷到了君上。
自己讓藍初玥那個混賬快點弄死藍初雪,那混賬為何到如今還不動手,枉費自己幫了她那麼多。
再等待了半天,神殿上空日光直射入宮殿,匯聚在日宮中央,最後發出璀璨的光芒。直至太陽西斜,宮殿的門才開啟。
銀絲飄逸,紅衣如血的男子從裡面走出來,氣息已近平和,容楚楚和玄冥立即行禮拜見。
容楚楚見他身上依然穿著那件已經破舊了的喜袍,垂下眸,眼中閃過痛恨,幾千年都過去了,為什麼君上就是那麼固執,還穿著這刺眼的喜服。
“君上大人的衣服已經破舊了,不如讓屬下替你做一套新的。”容楚楚忍不住開口。
寞塵清冷的眸光掃過她:“本王的衣服不需你多管閒事。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要耍小心思。藍初玥的事,是你做的?”
容楚楚心中一驚,嘴上卻道:“下屬不知她是誰?”
“她手上的戒指,疑似是魔族之物?她何時加入魔族。”
“這個,或許是其他魔魘遇到她,見到她有利用價值,收歸旗下吧!”
“本王不能容忍說謊的人。”寞塵眸光冷凝,手指微微一抬,容楚楚便摔倒在地上,妖異的唇邊流出一道黑血。
“下屬不敢。”容楚楚急忙跪下:“我只是想利用她去製造一些混亂,將來總有利於我們收歸五國,不過我也小心了這丫頭,她根本就不是個感恩的人,脫離了我們後,根本不聽我的號令,擅自行動,屬下也不清楚她在蘭陵城做了什麼。”
“藍初雪是本王的人,要對付她,也輪不到你出手。本王念在你忠心的份上,一再放過你,那是因為你還沒有能力傷到她,但若她為你所傷,你就一命相抵!我決不再容情。”寞塵聲音如金石之音,充滿了不可違逆的命令。
容楚楚顫抖的同時,卻覺得憤怒不甘:“君上大人既然要對付她,那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