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初在都城長安的時候,杜飛與房濤在風月場所沒少幹過那些缺德的風流之事,自己一身毛,也不好說別人是妖怪,指責別人的不是。畢竟,年輕人嘛!有時間,到那些風月場所放鬆放鬆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龍少聞言,連忙打著哈哈,把杜飛三人給恭送到樓下,臨了還不忘給杜飛三人懷中一人塞去一條香菸。等龍少回到樓上時,可就不再是一副謙謙有禮,溫文儒雅的君子模樣,而是黑道大佬的流氓本色。
“高大哥,現在終於沒有‘外人’了。我們也就不要再裝出一副謙謙有禮的正人君子模樣,去,把那個裝死的肥豬給我踢醒過來。”龍少嘴裡叼根菸,嘴角掛著邪邪微笑,給了高酋一個富有深意的眼神,接著坐回到座椅上,端起酒杯,小飲淺嘗起來。
“是,老大。”高酋聞言,頓時精神大震,一邊滿面興奮的用力抽著雪茄,一邊對著裝死的周大發就是一聲炸吼:“死肥豬,太陽曬屁股嘍,起床啦!”說著,大腳就向裝死的周大發的滿身肥肉上狂踩而去。
“周老哥,我的親爺爺呦!你剛才可真是嚇死我大發了,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認我這個卑賤低微的老友了呢?”根本不用高酋大腳招呼,聽聞龍少並沒有要殺自己意思的周大發,底氣頓時又足了起來,連忙一個“懶驢打鬼”滾到一邊,躲過高酋的要命大腳,接著肥胖的身軀無比靈活的飛快爬起身來,滿臉堆笑,獻媚的向高酋連連訴苦道。
“哼,你是你,那混賬小雜碎是混賬小雜碎。他對我老大無禮之事,我高酋還和他沒算完。”高酋聞言,臉色頓時一沉,冷哼一聲,虎目之中殺機隱現的對周大發冷聲道。
“周——周老哥,你可不能對大發這樣無情啊。二少爺,不不,老大,我的親爺爺哎!您就大慈大悲,放過那個無知的混賬小東西吧。大發這裡給您叩頭賠禮了。”周大發一見高酋臉色突然一沉,即將有再度翻臉的趨勢,連忙向高酋訴苦告饒道,接著又見正高坐在椅上,一副置身於事外,不干我屁事,小飲淺嘗佳釀,悠哉悠哉的龍少,心中便一明瞭龍少才是今天真正的正主,厚顏無恥的周大發接著“撲通”一聲向龍少跪拜而去,還不忘自來熟,向龍少拉關係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求道。
“呵呵。”龍少聞言見狀樂了,沒想到還真是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的朋友,不愧為高酋常在耳邊提起的最佳損友周大發,左手美酒右手雪茄的龍少嘴角掛在邪邪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向周大發陰陰的說道:“你倒是會自來熟呀!老大,也是你一個小小的四品城守死肥豬可以叫得嗎?那小東西的事情,本少還不會放在心上,倒是你,讓本少不知如何決斷啊!”
“我該死,我有罪,瞧我這張破嘴,這樣口無遮攔。二少爺您身份高貴,那能小的可以高攀的,謝謝二少爺您大慈大悲饒過那無知的混賬小東西。這裡有五百真金,還望二少爺您能夠笑納,全當小的替那無知的混賬小東西陪給您的買衣錢。隨後,小的必有厚禮送上。”一聞龍少口風鬆動,周大發一對小眼睛飛快的左右轉了兩圈,已經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有驚無險,就看龍少的今天的胃口有多大了,看著高酋對龍少如此恭敬,這個神秘的房家二少爺身份一定大有來頭,趁現在這個萬分難遇的最佳機會,要是再不好好巴結一下,周大發也算在官場上風生水起白白混了二十多載而不倒,比高酋更加無恥的厚臉皮的周大發連忙向龍少連連叩頭賠禮,自我掌嘴道,只是那掌力勁道看向去倒好似在輕輕擦拭冷汗。
“記住,本少,姓龍,不姓房,不是房家二少爺,你就尊稱本少為龍少吧。”看著高酋雙手高抱著從知府下人們恭送上來的那五百真金,樂不住口的樣子,龍少心中一時間感到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無恥老高不但好色還好財,真是個小財迷,瞧瞧他那沒出息虎目冒金光的樣子,不過,對於周大發對自己姓氏的誤解,龍少心中也是頗為不悅,面色不由為之一沉,向周大發冷聲道。
“是是,小的有罪,小的該死!啊!姓龍?”先是什麼也不問就把錯我自己身上攔,後直覺的周大發終於發現龍少的姓氏特別,頓時驚呼一聲,目瞪口呆,滿臉震驚與不可思議。
“本少姓龍,難道有什麼不對嗎?”對於自己姓氏獨特的龍少,對於別人初聞自己姓氏的震驚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不過,龍少還有事情需要周大發老老實實相辦的龍少,頓時擺起黑道大佬,上為者的架子,對周大發冷言怒問道。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龍少,不,龍爺爺,我的親爺爺哎,大發家中現有千年野山參一株,五百年的何首烏三株,還有古玩字畫數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