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來龍少丟在桌面上的鑽石打火機,給自己點上一根,小心的抽了起來。
龍少看著杜飛,房濤四人從開始小心謹慎,到最後的瘋狂痴迷的大抽香菸的樣子,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想笑,這古代人抽起香菸來,不比現代的菸民差上多少嘛!甚至有過之無不及。
“讓開,讓開,快點抬上去。”正在龍少他們吞雲吐霧心情大好閒聊著只有男人之間才會懂得話題時,令人掃興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只聽樓下傳來一陣燥亂的呼喝聲,接著“吱呀!吱呀!”蹬踩樓梯的聲音便緊隨著響起。
“撲通!”一聲巨響,撲跪進來的周大發見到杜飛,房濤他們後,二話不說,便對這杜飛與房濤他們兩人連連叩頭起來。
“這,這不是周老弟嗎?你,你這是怎麼回事?到底上演的那處啊!”左手美酒右手香菸,看清突兀而進,撲跪倒在地連連對這杜飛與房濤二人連連叩頭不已的來人後,高酋心中小吃了一驚,接著有些迷惑的看向杜飛他們,向周大發疑聲驚問道。
“高老——高統領你也在這裡啊!正好,高統領你今天可一定要不必顧及之福的面子,狠狠的嚴懲這個不長眼不成器的東西,抬進來。”聽聞高酋問語的周大發,猛得抬起頭來,一看到高酋,先是楞了一下,接著周大發滿臉委屈幽怨的都快哭了出來,當週大發看到面色冰冷的杜飛房濤二人後,連忙對高酋改口稱呼道,並且滿臉正氣的對高酋嚴聲道。
接著一個擔架被太近寬敞的包房裡,只見一個揹負藤荊,渾身是血,皮開肉綻,面色慘白,半死不活,氣絲斷斷續續,令人慘不忍睹的血人趴在擔架上,雙眼有些翻白滿臉羞愧自責的望著龍少,口中幾次張口欲言,都沒能說出聲來。
“之福,這是怎麼回事?你抬上了一個半死的人上來幹什麼?”杜飛用力按滅手中的香菸,抬起頭來,面色冰冷,冷冷的盯住周大發,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大威勢,向周大發沉聲喝問道。
“這個混賬小東西,簡直氣死之福了,竟然斗膽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街行兇,杜大人,房大人,你們看看想要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之福絕不護短,包庇兇犯。”周大發聞言,肥胖的身軀猛得一抖,眼神有些畏懼杜飛那嚴酷的面色,巧妙的轉過頭去向趴在擔架上半死不活的趙傳大聲怒罵道,接著又低下頭,滿臉羞愧與正氣的向杜飛請刑道。
“哼。”龍少嘴裡叼著香菸,面色不屑的冷哼一聲,苦肉計!這個周城守倒還真有兩把刷子呀。
“怎麼?三弟,你知道這事情的經過嗎?”房濤一邊抽著香菸,一邊一副疑惑的樣子看向突然冷哼一聲的龍少,出聲詢問道。
“大膽,放肆!你竟然敢對我老大無禮,看我不一腳踢死你個混賬東西。”龍少細細把今天來時發生的事情和杜飛,房濤,徐無忌,高酋的說了一下後,面色冷沉的杜飛和房濤還沒來得及發飆,高酋便搶先一步,怒容滿面的對著趴在擔架上,半死不活,正心驚膽顫著的趙傳怒喝一聲,抬腳就向趙傳猛踢了過去。
不但周大發色變了,就連那趙傳也直接驚嚇得昏死過去。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心目中的“救命大神”會突然翻臉不認人,還對著趙傳痛下殺手。
“高兄,腳下留人!”龍少眼見就要真的鬧出人命來,不由連忙向高酋急聲大呼道。
“老大,這混賬東西竟然敢對您無禮,罪該萬死!您不要攔我,我今天一定要除掉這個禍害。”高酋看也不看那驚呆中的周大發一眼,滿面怒容不甘的回頭對龍少說道,接著就要再度對嚇昏過去的趙傳狂踢而下。
“放肆!高酋,你給我回來。這裡有大哥在,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橫加阻擾。”龍少終於動怒了,對著高酋就是一聲怒斥,抓起桌子上一個酒杯一把猛得摔碎在地上,“砰”得一聲脆響,包房內在剎那間變得鴉雀無聲,寂靜無比。
“老大。”心中驚懼的高酋,滿面委屈的對著怒容冷目的龍少低呼一聲,頹喪無比的松拉著頭,悶悶不樂向包房裡的窗戶邊走去。
周大發則是徹底被這突來的變故驚得傻眼了,腦中暈忽忽的,一片空白,呆立在當場,久久回不過神來。
“三弟。”從吃驚中回過神的房濤看了看怒容滿面的龍少,又看了看呆呆望著窗外小橋流水,一副悶悶不樂的高酋,一向足智多謀的房濤也不知道怎麼出來打圓場,面色尷尬,喉嚨口一陣蠕動的房濤,半天才對龍少聲音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虎躍兄,也是對你太過於關切,行事有些孟浪了點,你們兩兄弟也就別為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傷了和氣,虎躍你過來,三弟你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