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酋,語氣略帶嚴肅的重聲回道。
“一個副四品芝麻綠豆大的小官,不值一提,實在不值一提。”高酋聞言,心中更加驚喜,更加得意的連忙向龍少謙虛道。
要是讓都城長安中的各位大員聽了高酋這話,一定會在心中直罵娘,強烈鄙視無恥的高酋。
高酋的官品確實在都城長安之中不值一提,可是高酋的職位可是羨煞都城長安中無數朝中大員,要知道現在真正把持朝政的可是那李林甫李大右相啊,身為李大右相心腹親信的高酋,在都城可謂混得風生水起,朝中那位大臣官員敢不給“黑麵煞神”高酋面子。要是高酋那天一不高興,在李大右相面前打打那個大臣官員的小報告,不用想,也知道會是什麼結果。撤職查辦那是輕的,重的抄家滅族那都是不在話下的。
如今,高酋得了便宜還斗膽在龍少面前賣乖,差點沒把龍少給氣背過氣去,心中強烈鄙視一番高酋的龍少,面色上已經略帶不悅之色。
“別,別,老大你別生氣。俺老黑斗膽再問老大一句,您的身份如何?”善於察言觀色的高酋,見龍少心中已經有點不悅,連忙向龍少急聲說道,一副我在您老人家面前很卑微的模樣。
“老大,您不用說,俺老黑也知道,老大您的身份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尊比當今聖上。”高酋問罷不待龍少出口回答,連忙接聲拍馬道:“可是,老大您的身份如此的尊高,出門在外,要是沒有個跑腿打雜的,那是多麼的有失您尊高的身份啊!老大,您說俺老黑說得對不對啊?”高酋說完,虎目直勾勾的緊緊盯住龍少手中的荷包,一副小樣兒,看你還不上勾的模樣。
“嗯,高大哥言之有理,深得我心,拿去吧!”龍少聞言,頓時春風滿面,笑容燦爛無比的看向高酋,好不大方的把手中荷包隨手甩給高酋。
“錢可以拿,荷包留下來。”心中得意無比的高酋一把接過龍少隨手甩過來的荷包,就要往懷中揣去,卻被龍少一句話徹底打消了高酋那原先得意積極性。
“老大,您收好。我先去給您訂位子去了。”面如苦瓜的高酋,滿臉頹喪之色叼根香菸,一副如喪考妣之色,戀戀不捨把那香氣噴噴的可愛小荷包還給龍少的高酋心中頓時一計浮上心頭,趁著正在收起荷包的龍少一個不注意,立馬開足馬力,運足真氣,向前快若閃電般的飛掠而去。
“哼哼,小樣兒,看你沒錢怎麼辦?跟我鬥,你還嫩——”心中終於出了一口惡氣的高酋,向後回望了一眼空無一人的街道,口中無比得意的自言道,邁起八爺步,慢悠悠的向花月樓的大門裡跨步而去。剛一進門的高酋,立馬目瞪口呆,驚得到口的話再也說不出半句來。
只見花月樓大廳之中,一個露出半張俊俏面孔,嘴裡叼根“神奇”香菸的神秘白衣男子,此時正和幾個身段婀娜多姿的妹妹調笑著,也不知道那神秘白衣男子在說些什麼好聽的話語,直逗得那幾位妹妹笑得花枝招展,挺拔飽滿的酥胸在半空中盪漾出一道完美誘人的曲線乳浪。
“高大哥,你怎麼來這麼慢啊!本少都等你老半天了,該當罰酒一杯。不,罰酒三杯!”好半天過後,那神秘白衣男子才慢悠悠的轉過頭來,彷彿剛剛注意到呆立在門前的高酋,大吃一驚的出聲不滿道。
“老大,你是我親爺爺!”臉色鐵青的高酋,酷酷的學著龍少在路上的動作猛的一甩頭,嘴裡叼著香菸,大跨步來到龍少桌前,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後,開口說了一句令龍少噴血的話,接著豪氣沖天的一連自罰三杯。
“咳咳——”被酒水嗆得連連急躁咳的龍少,眼淚都快流了出來,接著龍少舉起酒杯,對著一副悶悶不樂的高酋敬酒道:“高兄,這是說得那裡話?本少,先敬你一杯,咱們兩兄弟之間,還需要那些虛假的東西嗎?需要嗎?真的需要嗎?”
“別別,老大,算我怕了你了,你千萬別再說這句話啦。”這次輪到高酋被嗆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的高酋,連忙向龍少連連告饒道。雖然與龍少接觸不長,但是善於察言觀色的高酋已經估摸出龍少一些脾性,當龍少的招牌話語出口的時候,也就是龍少準備發飆的時候,這個時候,要是那個不長眼的笨蛋再敢在龍少面前不識抬舉,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高酋這個估摸倒是沒有出錯,以前龍少在道上混的時候,這句招牌話可是令無數黑道大哥膽顫心驚,惶恐不已!白龍少爺“笑面煞神”的稱號可不是白得的。
“對了,紅兒,今天怎麼沒見無情姐姐在呀!”連忙轉移話題的高酋,一把抱過龍少身旁一個美麗紅衣妹妹,右手毫無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