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自己的右手緩緩伸出,在寬厚的手掌之間靜靜地躺著剛才那片吳楚隨手摘下的綠葉。
蘇瑞雪一對美目不可思議地看了吳楚一眼,似乎不明白吳楚拿出一片綠葉是什麼意思?
對於蘇瑞雪的疑惑之色,他當然很理解,這吹木葉之藝就算是在地球也是少見之藝。
偏偏自己前世的師傅精通音律,而且對吹木葉情有獨鍾。
他常說,木葉聲,濃似酒,好男人怎麼能不會以木葉為聲。耳聞目染之下,吳楚也算是學會了其中一二。
在蘇瑞雪迷茫的目光中,吳楚將手中的木葉輕輕抵在唇邊,唇部也隨之急松忽緊,一聲婉轉悠揚的樂音緩緩而出。
蘇瑞雪一對美麗的眼睛滿是驚訝,還帶著一絲驚喜,迷醉。這就是剛才那動聽的聲音,竟然是從這一片小小的樹葉中發出的?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個拒絕決鬥的膽小鬼,哈哈,今天你是來給本王子送曲譜的吧,瑞雪我早就告訴過你,這個小子就是個軟蛋,你看,這不是乖乖來送曲譜了麼。”一個無比讓人厭惡的聲音生生打斷了吳楚的吹奏。
蘇瑞雪回頭,美目狠狠瞪了一臉張狂的奧斯基一眼,她平日裡因為自己父親的原因已經對他萬般忍讓了,但是現在已經隱隱觸動蘇瑞雪的底線了,音律是她畢生的追求,誰也不能阻止她求音之心,就算是她父親都不信。
“奧斯基王子,請你注意你的言辭,吳公子是我的朋友。”蘇瑞雪的語氣中帶著隱隱的冷意。
不過這奧斯基王子似乎毫無所覺,依然大大咧咧往前一站道:“瑞雪,不用擔心,像是這種連決鬥都會決絕的膽小鬼絕對不會是對手的。”
這奧斯基王子的自我感覺不是一般的良好,竟然把蘇瑞雪的警告當成了擔心。
“哈哈,小子,我沒有看錯吧,你剛剛是在吹葉子?你老師是有多窮酸啊,連個樂器都買不起?教你吹葉子,真是笑死我了。”奧斯基無比嘲諷地指著吳楚嘴邊的一片綠葉放聲大笑,他背後剛剛趕來的小廝也不知道奧斯基在笑些什麼,不過既然奧斯基笑得這麼開心,也是裝模作樣地大笑。
忽然一隻大手猛然扼住了奧斯基和他身後小廝的脖子,兩個人的笑聲在一瞬間戛然而止,就像是一隻打鳴的公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