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潤滑下變得更加璀璨,蕩人心魄。
“好挺——”、“好大——”數十名男弟子紛紛驚呼,有的看向靈音兒,有的看向靈動兒。但無能看向的物件是誰,在他們眼中,只有那兩對白皙柔軟的乳鴿。
楚長歌看著靈動兒上下抖動的碩胸,也不由暗暗驚呼道:“真是造物主最動人的傑作,這靈動兒的名字果然名符其實,動人心魄,蕩人神魂。”
唯有慕容晚清,看著飛出池水的兩位絕世佳人,突然驚呼道:“別傷他,他是在救你們鳳主——”
但為時已晚,兩朵蓮花破體而出,轟向了陳羽。
陳羽雙手貼在靈妙兒後背,正全力運功,把宿命種子中蘊含的宿命之力拼命渡進靈妙兒體內。此刻,正到了最關鍵時刻。
如果此刻撤力,那靈妙兒必死無疑。但陳羽若不撤力,則會被兩位裸露yu女覺醒後的必殺一擊轟殺。
“金身訣!”陳羽咆哮一聲,一道金光瀰漫而出。
“噗!”陳羽真氣幾乎耗盡,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砰!砰!”兩朵蓮花瞬間即至,打入陳羽體內。
“天借宿命,渡盡長河,覺醒吧!”陳羽大喝一聲,把最後一縷宿命之力打入靈妙兒體內,整個人隨之倒飛出去,鮮血不斷從他口中湧出,在空中灑下一道血痕。
靈妙兒嗆然一聲,甦醒過來,立即身形一動,衣袂飄飄,飛向陳羽,把對方抱入懷中。然後香唇輕啟,一口吻了下去。
靈音兒、靈動兒兩人為之變色,徹底甦醒過來,然後震驚道:“鳳主,你為何自斬塵緣——啊,是他救了你,我們、我們——”
就在這時,兩件蠶絲長裙破空飛來,落入靈音兒、靈動兒唯美的玉酮上。妙姐姐與一位三十餘歲的半老徐娘破空而來。
當兩人看到甦醒過來的靈妙兒以及她懷中的男子,突然一震。再看到靈妙兒已經香唇親吻,不由同時變色,瞬間出手,打出數道法術,把整個鸞鳳池遮擋起來。
“完了、完了——”楚長歌悠然長嘆一聲,黯然神傷道:“妙兒鳳主把她的初吻獻了出去。”
慕容晚清冷哼一聲道:“是在度氣救人吧!”
楚長歌雙目赤紅道:“你這個傻女人,難道真的什麼都不懂嗎?鸞鳳閣的鳳主,未嫁之時,不得與任何男子有身體接觸。現在陳羽救她,兩人已經有了身體接觸,而今,靈妙兒更是以嘴度氣,這事傳出去,整個瑤池——不、不,是整個修道界,都會對靈妙兒另眼相看。”
慕容晚清目光清冷,凝視著親吻的兩人,冷冷道:“鸞鳳閣的女人,沒一個好東西,她們還在乎世人的眼光嗎?不自愛者,就休怪別人另眼相看!”
慕容晚清轉身離去,暫時沒有了陳羽的神魂控制,她可以想走就走。
而鸞鳳池中,霧氣遮擋,妙姐姐與那風韻猶存的絕色婦女瞬間朝靈妙兒飛去。那風韻猶存的絕色婦女黛眉緊蹙,法力湧動,立即分開靈妙兒,怒不可遏道:“妙兒,為何要度天元?”
絕色婦女一手搭在靈妙兒有如玉藕的手腕處,真氣潛入靈妙兒經脈之中,搜尋起來。半響之後,突然神色駭然道:“你把本命天元全度給了此子?”
絕色婦女掃了眼正全力搶救陳羽的妙姐姐,冷冷道:“玉妙,此子吸盡妙兒天元,不能再留在世間!住手吧!”
靈妙兒目光空靈,動人心魄。不過在這看似淡然的眼神中,卻潛藏著一股罕見決絕,令人為之一悸。她凝視著身上蒼白暈厥過去的陳羽,輕啟貝齒道:“是他以宿命之力幫我續命,我以天元相報,本就在情理之中。閣主,妙兒天元度盡,已非天元之身,慕容家的婚事,應該可以就此結束了吧!”
“放肆!難道你以為天元度盡,就能免去這場婚事嗎?鸞鳳閣能凌駕在瑤池三十六峰之上,靠的就是天元傳承!你既已把天元度盡給此子,那本尊就以天元奪命術,取他性命,竊取天元。”絕色婦女冷冷道。
一名身穿青色長裙的絕色女子,出現在鸞鳳池前,眸子冰冷,望著鸞鳳閣閣主,聲音清冷道:“放了他!”
“慕容晚清?”鸞鳳閣閣主驚愕望著慕容晚清,驚聲道:“你一名女子,為何來我鸞鳳山?”
慕容晚清凝視著鸞鳳閣閣主,又瞥了眼鳳主靈妙兒,聲音冰冷道:“我不管你們與我慕容家有過什麼交易,此人我必須帶走。”
靈妙兒微微一笑,聲如天籟道:“我已度盡天元,如今已是他的人了,誰也搶不走他。”
“是嗎?”。慕容晚清冷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