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主下山,會遭到鸞鳳閣極嚴厲的處罰?”
徐翎沉聲道:“難道有比娶鸞鳳閣鳳主、代鳳主更嚴厲的處罰嗎?”。
楚長歌神色凝重道:“鸞鳳閣曾與瑤池有過約定,鸞鳳閣的鳳女和鳳主,必須要以出閣的方式,受萬人觀摩,不能有冰清玉潔之身。而鳳主和代鳳主若是未出閣前私自與男子下山,便要遭受萬人之刑。而與鳳主、代鳳主接觸的那名男子,也要被處以宮刑。”
“什麼?”徐翎驚叫一聲,神色駭然望著楚長歌,大喝道:“鳳主、代鳳主接受萬人,而我要處以宮刑?宮刑不就是司馬遷所受的罪麼?”
徐翎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命根子,還好此刻完好無損。身旁柳素素看著徐翎這個舉動,立即撇過頭,一臉羞紅道:“你可是聖女東床,誰敢斷你那玩意?”
楚長歌訕訕笑了笑,望著柳素素道:“不愧是斬斷了情道的人,果然夠爺們。”
“鏘。”柳素素二話不說,直接一劍刺了過去。
而就在他們倆打鬧之時,徐翎卻已經神色凝重望了眼在場眾人。這是仙闕瓊樓的頂級包廂,這裡面的所有人都是沈洛的朋友。但,並不代表這些人都與徐翎也能成為朋友。
尤其是今晚,他與仙闕瓊樓結怨,作為龍蛇混雜之地,一旦仙闕瓊樓不出面遮掩,就絕對沒有密不透風的牆。
“我乃聖女東床,西皇母自然不會為難我。但靈馨兒卻不同,鸞鳳閣似乎與瑤池關係頗為微妙,雖非死敵,但一定有很深的過節在其中。否則,鸞鳳閣的鳳女們,也不會都要在鸞鳳池前裸身沐浴,供萬人賞玩。”
“楚兄,你剛才說除非她嫁給我?這是怎麼回事?”徐翎心頭一亮道。
靈馨兒雙眸淡漠,踏步而來,冷冷道:“你想也別想。”
楚長歌凝重道:“此辦法也絕對沒有可行之處。約定規定,私下山破戒鳳主、代鳳主和結伴男子除非自斬仙緣,歸為凡人,才能被瑤池赦免。”
“這不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徐翎神色微變,凝視著靈馨兒道:“馨兒,閣主既然敢放你下山,一定是有迂迴之法,你快跟我說說。”
靈馨兒冷漠道:“別叫我馨兒,我和你沒那麼熟。”
“此時不是慪氣的時候。”徐翎注視著靈馨兒,沉聲道:“此事因我而起,如果不是因為我誠心想要羞辱你一番,也不會懇求閣主帶你下山。”
柳素素立即沉聲道:“此事都怪我,不該扯下靈馨兒的面紗。”
徐翎搖了搖頭,異常有擔當道:“不,此事與你無關。你也是受害者之一,是因我惡趣味上身,才想著怎麼也捉弄你一下——”
柳素素立即想起今晚多次露出的曖昧,臉色立即一沉道:“知道就好。”
“靈馨兒,你倒是說句話啊。沈洛在幫我維持秩序,但我相信也無法一直把大家關在仙闕瓊樓中。”徐翎焦急道。如果有女子因他,而被萬人,他相信這一生,都會活在自責中。
雖然他是陳羽的陰暗面,但他靈魂深處,卻依舊保持了陳羽的那份純真。陳羽為何不懼萬險,進入玉清峰,就是因為懷著一份對老大哥的愧疚感。
他自始至終認為老大哥坐化,與他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所以,丟擲性格上的光明與陰暗兩面,徐翎和陳羽的本質其實還是同一個人。
靈馨兒輕笑一聲道:“徐翎,我就算受萬人,也不要你的半點幫助。我鸞鳳閣,本就是風月之地,從來都受盡世人白眼。靈妙兒自斬塵緣,不就是想跳出這個宿命。你想做聖人嗎?你救了她,現在又還想著救我!可笑、可笑,其實不過是你心底一點私心罷了。”
靈馨兒神情冷漠如冰,直視著徐翎道:“你以為我真想見陳羽嗎?你們陰陽兩身,不過是沆瀣一氣罷了。我只是想幫靈妙兒拿回原本屬於她的東西。滾,我不要你的憐憫。我就算永世墜落紅塵,也不想要你的虛情假意。我要讓你一直帶著愧疚感走在仙道一途上,讓你的愧疚成魔成障,阻礙你的大道。滾啊——”
靈馨兒最後兩個字幾乎是撕心裂肺大叫而出。
允青雲飄然而至,望著淚眼朦朧的靈馨兒,對天起誓道:“我允青雲願以心魔立誓,永不洩露今夜之事,若有違背,天道遮蔽,永不證道。”
緊接著又有一位青年踏步而來,凝視著陳羽,深深拜了一拜道:“感謝陳羽的星辰秘術,讓在下受益匪淺。我也願與允師兄一樣,對心魔起誓——”
接著一個個修士從院內走到靈馨兒身前,對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