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羽輕蔑一笑,把玩了一下青木印,收入儲物袋中。冷冷道:“你是什麼東西?”
“找死。”謝彬怒吼一聲,長劍一動,瞬間便朝陳羽刺來。一旁太玄宗弟子想出聲阻止都已來不及。
“謝師兄是未來幾年最有機會成為代聖子的人物,放在整個辰荒國,都是超一流高手,但這次只怕要栽了。”
此人心中念頭尚未滅,便見陳羽舉著劍停在謝彬額前,而揹著他站立的謝彬整個人硬邦邦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手下留情,我早死了十多次了。可到頭來,我卻連他的劍招也未看清。”
“什麼?”這幾人神色一震,難以置信到:“李師弟是內門年輕弟子中出劍第一人,你居然連他出招都沒看清,那這人的劍招該有多快?師兄難以相信。”
李新退了退步子,苦澀道:“不論你信不信,反正這一輩子,如果過不了今天這個坎,我的劍道就別想有所作為。”
眾人這時才重視起陳羽來,不由紛紛回想剛才兩人交手的細節。但無論他們怎麼回想,都絲毫想不起剛才交戰一幕。
“不會吧?”眾人為之一驚,暗呼道:“他的劍術已經到了心念無痕的境界?怎麼辦?”
而另一邊天竺國的幾位魔宗弟子也是神色狐疑凝視著陳羽,嚴陣以待,隨時準備出手搶奪青木印。
就在這時,太玄宗謝彬終於動了動僵硬的身體。
他這一動,原本打算逃竄的太玄宗弟子心中一安,鎮定下來。
“我信了”謝彬心如死灰說了三個字,然後猛吸一口氣,感覺在死亡邊緣走了一遭,頓了頓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嗖!”陳羽長劍一抖,鏘然入鞘,淡淡道:“滾,別髒了我的劍。”
謝彬幾乎是連滾帶爬逃竄而去,早在紫緣門的那股狠勁蕩然無存。
“還愣著幹嘛,想留在這裡找死啊!”謝彬望著愣在原地的幾名宗門弟子,戾氣瞬間爆發。
陳羽看著謝彬的背影,淡淡道:“狗改不了吃屎。”
太玄宗弟子走了之後,陳羽掏出青木印,拿在手中晃了晃,笑意淡淡道:“難怪都爭搶不已,原來神件九品靈器。你們打算怎麼辦?”
魔宗幾名弟子看著陳羽,半響未出聲,終於,其中一位帶隊青年走出來,凝視著陳羽,沉聲道:“在下魏麟,之前聽人說你把雷音聖子鎮壓在了你的寶鼎之中,我魏麟只想確定一下是否真有此事。”
魏麟身後一位青年,倒角眉,鷹勾鼻,一臉陰戾,冷喝一聲道:“魏師兄,哪裡那麼多廢話,我們六人,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不是我們對手,大家一起群攻,斬殺了他,他身上的寶物也盡數歸我們。”
陳羽淡淡一笑,身形一動,甄如幻、慕容晚清以及袁鳴、宋山等十餘人全部從小荒鼎中放出。
“你們想比人多嗎?我這鼎中還有三十多人,當然還有你們期待的雷音聖子。聖子,說聲話,我可以給你減刑一年。”
對面那陰戾男青年臉色陡變,一臉蒼白看著陳羽以及他身後突然冒出的十餘人,幾乎嚇得神魂出竅。
而其它五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個個面色蒼白,忍不住向後挪了挪腳。唯有那位魏姓青年稍好,但也好不了多少,勉勉強強能夠鎮定下來。
“陳羽,你說話可算數?”一聲驚喜聲從小荒鼎中傳出。
魏麟終於神色大變,驚呼道:“果然神雷音聖子馮兄,馮兄,我神魏麟,剛才是一場誤會,希望兄長你能幫我們說說好話。”
“說好話?”雷音聖子冷哼一聲道:“本聖子都被別人鎮壓在鼎中,你還指望著我幫你說好話?你還真以為本公子被鎮壓久了,也和他有交情了?”
甄如幻站在陳羽身後,嘴角微微一揚,輕笑出聲。
陳羽回頭,剛好看到這幕,神色一怔,半響才回過神。
“看什麼看?”甄如幻嬌嗔一聲,板著臉道:“我臉上有沒花,有什麼好看的。”
身旁慕容晚清咬著嘴唇,冷冷斜視著陳羽,莫不吭聲,看似平靜,其實滿腹怨氣。
陳羽假裝視而不見,轉過身來,指著那倒角眉青年,臉色陡變,冷冷道:“你過來。”
倒角眉青年臉色慘白,全身一軟,癱倒在地。
“就這麼點出氣?”陳羽身形一動,身法施展到極致,瞬息即至。魏麟嚇了一跳,瞬間彈開,其它幾人也無不神色驚駭驚恐躲開。
陳羽剛才爆發出來的速度實在太變態,完全不是宿命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