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這幫流氓!”女服務員一邊掙扎一邊哭罵。
斧頭幫的人把女服務員拉進男廁後,關上了門。
“媽的,敢罵老子流氓,老子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流氓!”傷疤幾下就把自己的皮帶鬆開,把長褲褪到膝蓋。
只聽到卡的一下門開了,一個看起來蠻斯文的男人不知道怎麼開的門,走了進來。傷疤四以為是自己人,罵道:“媽的你急個毛啊,等我爽完了再讓你們爽!”
老古心裡好笑:死到臨頭了還想著爽,等我切了你JJ讓你沒得爽。
傷疤把女服務員按頂著牆壁,正要把自己的三叉脫掉,然後再把女的剝光。
“別把你那醜陋的東西放出來,會嚇到小妹妹的。”古樂扯著傷疤四的上衣往後一拉,沒等他站穩,對著下巴就是一勾拳把傷疤四打翻在地。
斧頭幫的人一看,發現不是自己人,從衣服裡邊抄出家夥圍了過來,清一色小號斧頭。傷疤雙腿被褪下的褲子縛著正要站起來,被古樂一腳踹在小腿關節處,喀的一聲斷了一條腿,一下子痛得暈死過去。
老古伸手拿著傷疤的皮帶頭一拉,一條粗長的軟鞭握在了手上,對著圍上來的光頭們一陣猛抽。斧頭幫的人從來沒見過動作這麼快的人,根本沒法招架,耳朵鼻子都被抽爛了,一幫人被老古揮舞著皮帶逼著跑出了男廁。
老古一臉的鎮定,狠狠的踢了一腳倒在地上的傷疤,拉著女服務員的手道:“夷,怎麼是你?跟我來吧。”
走出男廁門口,發現那十幾個拿斧頭的已經被打得東倒西歪,斑毛把手裡的鋼管一扔,跑過來淫蕩地道:“怎麼樣?英雄救美的感覺不錯吧?今晚不用自己一個人睡了?”聽得美女服務員羞愧的低下了頭。
清理了一下現場,斧頭幫的人被修理的不是斷腿就是斷手,幾個傷得輕點的跑進廁所架起傷疤四連爬帶滾的跑了。斑毛把兩手指伸進嘴裡一吹,震耳欲聾的音樂再次響起,舞臺DJ那充滿磁性的男中音又開始響起:“來吧朋友們,釋放你的熱情再次HI起來吧!”
古樂跟著斑毛進了包房,一幫人趕緊站起來打招呼:“斑毛哥!”
斑毛攀著古樂的肩膀道:“我大哥!”
“大哥!”
“大什麼大?大哥也是你們叫的麼?以後只有我可以叫大哥,你們都要叫樂哥!奶奶的,要是你們也跟著叫大哥,不是和我平起平坐了麼。”
“怎麼這些小弟我全沒見過?啊仁和大蟲呢?”
“這些都是這兩年才收的小弟,你當然沒見過了。我們游龍幫現在威風了,整個香港九龍以太子道為界,南下部分全是我們地盤,正等著你回來搞旺它。啊仁和大蟲到分舵去了。”
“還開了分舵?不是這麼誇張吧!”
“是啊,油麻地,尖沙嘴都有,最近才搞的。”
“這兩地方很有搞頭麼?”古樂一口氣喝了一大杯啤酒,剛才和那幫斧頭幫小弟玩的時候出了不少汗。
“不錯啊,這兩地方很有前途!我們打算招百把個大陸妹來上班。”
“做雞啊?”老古笑著道。
“老大你也太落伍了!”斑毛把古樂的空杯子滿上,道:“凡事講究包裝,我們現在都稱呼她們為——性工作者。”
老古拍了一下斑毛的腦袋道:“去你的,小混混也學人家講包裝。”
看得周圍的人面面相視,當今世界看來就只有眼前的這個姓古的傢伙敢拍斑毛哥的頭開玩笑,連警察都不敢,不知道這個看起來比較文弱的樂哥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斑毛哥對他這般敬重。
“斑毛哥,方華夜總會的老闆讓我問問你,他的捷豹車明天方不方便還,他想回老家一躺,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那輛車不是你的麼?”古樂取笑道:“原來你小子是借人家的車來威風。”
斑毛知道露了餡,把鑰匙往門口一扔:“去去去,你讓他來開回去,不過車頭刮花了點皮,讓他開去華爾道的永新汽車美容部噴一下漆,就說是我介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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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不想做大哥
斑毛髮現大哥正盯著自己看,似乎是否定了這兩年來自己做老大所做出的成績,趕緊解釋道:“大哥別誤會啊,其實幫會不是沒有收益,只是你知道的了,幫派要養這麼多小弟,吃喝嫖賭樣樣精通,開銷很大的嘛。最重要的是你一早給我們定下幫規不可販賣小四,不可搶劫,不許**拐賣婦女,這麼多賺錢的行當我們都不敢做,只是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