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姐,你總算是回來了。”
“啊仁,原來是你們啊!”安妮一臉高興的拍了一下啊仁的肩膀道:“你怎麼知道我回來的?”
“羅叔告訴我的,他說你打了他的電話。對了見著你父母了麼?”
“見了,啊仁,這次我爸媽的事情可真的是麻煩你了,對了,這個是我北京的一個朋友文軍勇,他到香港辦事所以順便來看看我爸爸。”
“你好”啊仁伸手和文軍勇握了一下表示友好,綠頭也有樣學樣把手伸過來跟文軍勇相握道:“你好!你可以叫我綠頭哥,如果以後你在香港被人欺負就直接報我的名號,特別是像你這樣的人,找小姐被雞頭坑的時候別他媽死要面子,只要報我的名頭保準你沒事,怎麼樣?平時都在哪個場子找妞啊?”
文軍勇被問得滿臉通紅,尷尬的笑了笑道:“綠頭哥,我從來不去那種下三爛的地方。”
文軍勇臉紅一是因為綠頭說他找雞的事,二是因為綠頭把他的手骨差點就捏碎了。
“什麼?”綠頭忽然對安妮道:“嫂子,你的這個朋友也太不給面子了吧,居然這麼看不起我們!”
“啊不不不,我沒那個意思。”文軍勇趕緊解釋。
“你就是那個意思,你把我們經常去的地方說成是下三爛的地方不是看不起我是什麼?你說你是不是找死啊?”已經長得牛高馬大的綠頭抬頭挺胸的頂在文軍勇面前,誰讓這個王八蛋居然敢說老大是通緝犯,而且還想打他們嫂子的注意!
安妮知道綠頭是故意要讓這個文軍勇難堪,心裡暗暗好笑,可又怕他真的做得太過火了所以趕緊出聲制止,因為他們這些人對她的老古怪那是絕對忠心不二的,誰說了他們大哥的壞話也不行。
“行了行了綠頭,你這玩笑開得太大了,你看都把軍勇哥嚇到了!”安妮伸手就擰著綠頭的耳朵道。
“哎呀哎呀呀嫂子你輕點,我的耳洞剛穿了沒幾天的!”綠頭低著頭求饒。
安妮放手道:“以後要是敢在我面前沒大沒小的看我這個嫂子怎麼教訓你!”
安妮把自己說成嫂子的時候臉上展現出花一般的笑容,看得文軍勇心裡拔涼拔涼的,看來這個女人對那。。。。。。
個傳說中的大哥真的是根深蒂固了,一股醋意不自覺的湧上了心頭。
啊仁道:“安妮姐,我有事要跟你商量,你看是不是讓這位”
“哦,我沒事,安妮,你們有事就先辦吧,那個我會把肉粥帶回去給伯父的。”
“這樣可以麼?那就謝謝你了軍勇哥。”安妮求之不得。
啊仁帶著綠頭和安妮來到了一個咖啡館,挑了個偏僻的角落一坐下來便迫不及待的問起了找老大的事。安妮只好一五一十的將老古在邊遠小鎮當老師的事情給說了出來,聽得兄弟兩個是眼睛一眨都不眨
這一說就是兩三個小時,啊仁和綠頭的心情從緊張,到平靜,到開心,再回到緊張,一張臉在隨著老古在光明鎮的事態發展的整個過程而不停的變化著。
直到安妮把大概的情況說了一遍,啊仁才緩緩的道:“其實如果老大能在那裡生活得如意的話,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可龍終歸是龍,就算再怎麼隱匿都無法改變身上的脾性,照你剛才所說的情況來看,恐怕大哥現在有大麻煩了”
“那怎麼辦?我看我還是回去好了!”安妮著急的道。
“不行,你這樣回去事情可能還會更糟,再說了你爸爸的病情受不了刺激,如果你再惹他老人家生氣的話可能會惡化,醫生說了現在是暫時性中風,你再走的話我怕會變成終身癱瘓啊!”
“靠!不就是一幫農村的小混混麼?乾脆讓我帶一百幾十個弟兄過去把老大救出來得了!”綠頭磨拳擦腳道。
“不不不,你別小看那裡的小混混,那裡是中越邊界,據我所知那裡的人大多私藏有軍火,搞不好會害了大哥的,這件事還得慢慢來。”
“仁哥,你電話沒電了?幹嘛羅叔要打我的?”
“是,我的是沒電了,你接啊,看他有什麼事。”
“喂,羅叔,找我們喝下午茶?啊?不是?是?到底是還是不是啊?哦,知道了,知道了!”綠頭的嗓門在這個安靜的咖啡廳裡就像一聲響雷,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召了過來。
“看什麼看?媽的,多管閒事!”綠頭因為入駐風衣幫的事所以脾氣越來越暴躁。
“綠頭,你是不是皮癢癢了?”安妮責怪的道。
綠頭一聽嫂子發話了趕緊收聲,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