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窗裡伸了出來,朝著麵包車就連開幾槍。只聽到“砰!”的一聲,麵包車的擋風玻璃被子彈打穿,馬上裂成了蜘蛛網,那個彈頭剛好打在了兩人之間的手剎的位置,吧制動杆的塑膠頭都打爆了。
“嘎!”的一聲,麵包車突然四輪抱死,摩擦著地面拉出兩道長長的痕跡。司機面如死灰的道:“媽的,我可不敢追了,那都是什麼人啊?這是在要人命吶!”
老古從口袋裡掏了一把厚厚的鈔票出來道:“拿著,這車我買了,下車!”
“喂~~你!”司機沒有機會討價還價就被一腳踢下了車,然後看著麵包車嘯叫了兩下往前直追。“嗙!”的又是一聲,玻璃全碎了,顆粒狀的玻璃子散落在駕駛位上。不過這一次不是被子彈打的,而是老古用扳手給打的,因為玻璃裂成了蜘蛛網不打碎他看不見方向。
雖然小轎車底盤不高,但車子很穩,開車的人往後看了看,顯得非常意外的道:“怪了,這個人是不要命了?”
一些走在路上的莊稼漢見到坑窪的道路上被兩輛車子給弄得硝煙滾滾,都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觀望。最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輛沒有擋風玻璃的麵包車,死個輪子總是隻有兩三個輪子著地,因為道路不平車子又太快搞得左右的搖擺,像是在海上迎風破浪的小帆船一樣,有好幾次都差點要翻倒的樣子,但最後還是讓它給歪回去了。其實如果是別人來駕駛恐怕早就滾到路邊的田裡去了,但對老古來說這並不是什麼不要命的事,他把座位調後,然後抱著方向盤,兩腿內八字站開,只踩油門不管剎車,利用自身的重量來掌控著車子的左右平衡。
剛才開槍的那個小子見面包車居然一直的緊追不放,便又重新鑽出了車窗,對這麵包車一陣射擊。只可惜子彈總是打不中目標,因為那個開車的人站在麵包車裡頭搖頭晃腦的沒個定性。
“媽的,炸死那個神經病!”開槍那小子子彈打完之後把身子縮了回去,從座位下邊的縫隙里拉了個黑色袋子出來,伸手進去抓出了兩個手雷就按下了保險蓋,驚得藍飛大叫道:“古帥哥你快走!”
“哼~!”墨鏡男重新探出了車窗要扔手雷把麵包車給炸掉,可是除了一路的塵土飛揚之外,已經看不到有面包車的影子。
“媽的,浪費老子一個手雷,那神經病怕了沒敢追上來。”墨鏡男因為按下了保險槓只好把手雷給扔到了路邊的水田裡,把農田給炸出了個大坑坑。
四百五十章命喪河底!
在光明鎮南三十里,有一條寬足十餘丈的人工運河,往左是防城港,往右則是進越南。這條人工運河是一條軍事戰略紐帶,當年越南痴心妄想的要吃掉中國的廣西,因此大費周章的挖掘了這條不長不短的河流,不過現如今這運河四處崩塌,河水變淺不足以行大船,因此在這條河上來來往往的都是一些中小船隻,專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偷盜買賣。
藍飛被那幾個自稱是藍氏集團的人給押著來到了河邊,小車剛剛停穩,就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了摩托車的嘯叫聲,一個傢伙騎著一輛黑牛屎擰盡了油門朝他們衝來。
“媽的,是剛才那個開面包車的神經病!幹掉他!”白西服顯得很不耐煩了,從腰間拔出來手槍推彈上膛,然後帶著幾個手下下了車。
來者正是古樂,不是那輛麵包車不行,而是麵包車被那幾個傢伙給亂打亂射的爆了兩條胎,只好趁人家不注意偷了放在路邊的農用摩托車一路趕來,雖然慢了點,但總算還是趕得及時。
“真是一傻子,去死吧!”一個墨鏡男抬起衝鋒槍對著黑色的農用摩托車開始射擊,只見那摩托車連人帶車的就衝進了一個臨時搭建的木頭屋裡,摩托車衝力太大撞破了木牆自己跑出去五六米然後摔倒在沙地上,後輪還在不停的轉動著。
“上!”白色西服手一揮,那幾個墨鏡男就朝著木頭屋子圍了過去。忽然一個大油桶從剛才被撞破的木頭牆洞滾了出來,嚇得那幾個人紛紛避讓。白色西服心裡肯定這屋子的人還活著,不然不會想到要滾個油桶出來誘惑他們開槍,如果有誰一開槍的話那就把他們自己給炸死了。
大油桶滾出十多米之後停了下來,老古估計那些人已經進了小木屋搜人去了,所以頂開桶蓋從桶裡爬出,發現這油桶剛好滾到了小車的旁邊。首發然而,兩把長槍一支短炮已經頂在了他的腦門上唉,人再能幹也總會有失算的時候。
老古和藍飛被那夥人押上了一艘客輪,往防城港的方向駛去。看著那輛被丟在沙灘上的高檔小轎車,老古不禁轉頭對坐在身旁的藍飛道:“藍先生,你的這些朋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