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
南特此時已經放鬆了下來,倒是顯得頗有些長輩的風範,他吹著菸圈笑著說道:“但如果你救了我女兒的事傳了出去,恐怕你又要面對那幫人了。”
“不止這些呢!爸爸!我剛遇見他的時候,親眼看見他用兩個拳頭,打跑了那隻一直在追我們的黑熊!”麗娜插言道。
“哇哦!”一片驚呼聲。
“難以置信,真難以置信!”南特搖晃著頭,驚異地說道。其他一干手下對陳進生簡直就是驚為天人。
就在陳進生快要被南特他們斷定為火星人的時候,南特的手下們都陸續地回來了,矮坡下跑上來一個人,來到南特先生的身邊報告了追擊的情況,肖恩本人被抓住了,肖恩的十一個手下死了十個,大衛一個人逃跑了。
南特十分鬱悶,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派來救女兒的肖恩會反過來追殺他女兒,而且真正的綁匪卻不知所蹤,聽說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約翰竟然是內奸,而且現在也不知跑那兒去了,反倒是肖恩這夥自己派來救女兒的先遣部隊卻和自己開上了火。
不過在麗娜滔滔不絕的激憤的敘述下,南特很快就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他氣得狠狠地把雪茄摔在了公路上,咬牙切齒地叫手下把仍在昏迷中的肖恩押了上來,也不管肖恩聽不聽得見,一通大罵後,狠狠地甩了肖恩兩耳光,可是肖恩被陳進生的鐵腿掃中,早已沒了知覺,捱了兩耳光一點反映都沒有,南特不解氣,逃出手槍朝肖恩的頭上開了一槍,結果了肖恩的性命。然後陰沉著臉,叫一眾手下收拾現場,打道回府。陳進生也跟著他們一起,乘車回舊金山。
南特邀請陳進生和他們父女坐同一輛車,南特和司機坐在前排,麗娜和陳進生坐在後面。
麗娜一上車就迫不及待地拿起那份舊金山晨報翻開讀了起來。
這是一條轟動美國的新聞。開膛手是著名的殺手,只要關於他的新聞,大家讀起來都很興奮,很多人在讀他的新聞的時候,除了為抓不到他而感到牙癢癢之外,還會為自己不是那可憐的被害者而感到僥倖,更何況是這個連環兇手被人打死了,這條新聞像一個重磅炸彈把三藩市炸開了鍋,這一天大家的交談都會圍繞它而展開,很顯然,在晚些時候,它還會向輻射波一樣蔓延到全加利福尼亞州乃至整個美利堅,讓每一個聽到訊息的人都可以放開手邊的俗事,為這個訊息展開一段興致昂然的討論,或者是像南特提議的那樣,去喝上一杯。
而在今天的晨報的所有讀者中,麗娜無疑是最幸運的一個,因為她手裡拿著報紙,旁邊坐著個當事人,如果她有什麼在報紙上找不到答案的疑問,可以隨時問身邊的這個當事人,她可以驗證新聞的可信程度,也可以探聽新聞沒有報道的真相,但是她問的第一句話竟然是:
“這裹著毯子的女孩是誰?她長得可真不賴喲?”眼睛有意無意地向陳進生瞟了瞟。
對於這可愛的美女,半個陳進生希望能坐過去,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和她聊聊天,另外半個陳進生卻不為所動,時不時地把注意力引回到如何運用自己的全方位立體透視功能上來。
陳進生已經漸漸習慣了自己的兩種人格交替作用,和諧相處,就好像某個強人說的:生活好比是那個,如果你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南特今天興致很高,雖然他的兒子綁架了他的女兒,而他派去找女兒的得力手下又帶著一票人背叛了他,並且現在他的兒子還不知所蹤,但這一切彷彿都不足以讓南特感到一點點的憂愁,他扯著報紙上的頭版人物陳進生不停地問這問那,而且還關心起陳進生的去向來:“你準備回去繼續打拳嗎?”
這也許就是美國人的樂觀精神了,陳進生十分佩服的想到。
不過陳進生認為這應該還緣於他的寶貝女兒失而復得,他經歷了大喜大悲後心情豁然開朗,所以看上去心情不錯。
但如果這個問題問到南特身邊的手下或者麗娜本人的話,他們會毫不猶豫地答道,這是因為他的50萬美元沒花出去。
“打拳可會賺很多錢呢!”南特見陳進生沒回答,就繼續說道。
“不,我不會再打拳了。”陳進生清楚地回答道。
“聰明的選擇!賺錢的方式還有很多!”南特像個小孩子一樣,從前排的座位轉過身來,雙手比劃著拳擊動作說道:“我也很喜歡打拳擊,我年輕的時候練過,但是這玩意兒年齡稍大就退步了,雖然確實很能賺錢,但是太危險了,打個兩三年,到了三十歲就應該退出,歲月不饒人啊!”
“一般情況下,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