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道:“我我做不到。”
她冷笑道:“我真的為你感到悲哀,也許,你命中註定,只是天生的配角!”
他嘆道:“隨便你怎麼說吧”
她冷冷道:“一個人,應該時刻明瞭自己的使命!”
他嘆道:“使命?我只知道,我的使命,就是活著。”
她冷冷道:“不是吧!不過我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
他說道:“很正常,人的一生,不明白的事情總比明白的事情多。”
她沒有理會,繼續道:“你和雲煙是人人羨慕的神仙俠侶,既然有了開始,為何你還要放棄?”
他握著茶碗的手已經發白。
她繼續道:“原因很簡單,每個人都知道,你配不上她。”
他緩緩抬起頭,“你究竟想說什麼?”
她笑了,“凌淵大人,你們,不可能擁有結局除非”
他緩緩道:“除非什麼?”
她笑道:“除非除非關白大人的理想能夠實現”
他緩緩搖頭,道:“我不會做這件事的”
她冷笑道:“為什麼?就為了你那個衙內的師弟?如果他知道了你的‘根’,他還會認你是師兄麼?蕭雲煙如果知道你的來歷,她又會怎麼做?”
他冷冷道:“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所以沒有我畏懼的事你也不要威脅我”
她嘆道:“其實也許,我的確高估了你,你師弟現在也不可小覷,你再見到他的時候,最好避開,因為他已經練成了昊陽無極”
他面色一變,“怎麼可能?”
她緩緩道:“我也不相信——可是,這是事實,而且,蕭雲煙也練成了極零冰天”
他嘆了一口氣,“怎麼可能?”
她看了看他的面色,緩緩道:“的確,如果他們分開練,是不可能,但是合籍雙修”
“閉嘴!”他怒喝道:“你胡說!”
她微微一笑,道:“好,我胡說,你,也可以自欺欺人下去,永遠的生活在他人的陰影中;你,也可以繼續借酒澆愁,努力忘掉你祖輩的輝煌;你,也可以讓‘龍凌淵’真的死掉,你的師弟和弟媳每年都會來給你燒紙;你,還可以遠走異鄉,做一個真正的逃避!”
他冷冷的看著她,用鷹隼的目光冷冷的看著她!
她緩緩偎依上他的肩頭,緩緩道:“你認為,你夠資格做一個武士麼?”
他哼了一聲,她繼續笑道:“我問錯了,你根本沒有資格接受這個問題,你只需要回答,你夠不夠做一個武士的兒子!”
他的手在握緊,已經有些發青。
她笑道:“凌淵大人,其實,死,也許是你最好的選擇,只有你的鮮血,才可以洗刷掉大內家所受到的恥辱!你根本不配活著,你的國家,你的家族,都以你為恥辱!”她往他的耳朵裡吹了一口氣,“其實,我知道,你是一個沒有能力讓女人快樂的男人”
他猛然出手,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你找死!”
她放蕩地笑了,“你生氣了,我暴露了你的**?打我算什麼本事?你要真的是男人,就嗯唔”她的口鼻中,突然發出了一種讓人**蝕骨的聲音。
他猛地大叫一聲,狠狠地一腳對她的小腹踢了過去。
她全無懼色,只是默默地看著他的眼睛,反而將身子迎了上去。
他的腳猛然收回,“滾!我不打女人!”
她就勢靠了過去,以玉手撫摸著他的面龐,笑道:“你趕我走?這裡別忘了這裡是我的家”
家,這是一個什麼樣的詞語?
家,這是一個怎樣的概念?
可以沒見過壺口瀑布之奔流,可以沒見過黃山雲海之奇麗,可以沒見過天山雪峰之巍峨,可以沒見過萬里長城之氣勢,可是,誰,都不能沒有家。
可是,他的家在哪裡?
難道,我真的已經是喪家之犬?他在問自己。
龍凌淵,你究竟是不是一個男人!
他轉向她,雙手扣住了她的雙肩,緩緩道:“你!必須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她一臉惶恐,咬著自己的嘴唇,“你你難道不!不要!不可以——求求你——”
她的手護在自己的胸前,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襟,接著,她的手微微下移,立時,一截光潤如玉的肌膚就已暴露在他的面前。
而她的無助和哀求,更讓他無法自控。
他的手一牽,她就已經倒在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