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有何用意?”
此時,兩人毫無疑問屬於敵對方,而此時私下來往,自然並非善事。
藍衫文士道:“張兄!這個是給你的報酬!”將一個小玉瓶丟了過來。
張傲天接住了,道:“這是什麼?”
藍衫文士詭秘地一笑,道:“這是天下至毒,六慾七情,嘿嘿——我想張兄現在用得著吧?”
張傲天冷哼一聲,“你是何意?”
藍衫文士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看得出,張兄與蕭姑娘之間,實屬孽緣張兄對蕭姑娘有意,可是蕭姑娘喜歡的人卻不是張兄,所以在下特來幫忙。”
張傲天冷冷道:“滾——”
藍衫文士邪笑道:“張兄,何必那麼虛偽?嘿嘿——只要張兄將這靈藥,給蕭姑娘品嚐少許,那嘿嘿只要吃了這個藥,即便是最貞潔的烈女,嘿嘿也會變成最**的**,那時張兄定可抱得美人歸了”
張傲天嘆了口氣,用力一拋,小瓶飛出十餘丈外,不知所蹤。
藍衫文士苦笑,“東西你若不要,還給我就是了,又何必丟掉?這麼一小瓶藥,可是三百兩銀子哦。”
張傲天冷冷道:“既然你把它送給了我,我想怎麼處理便怎麼處理,又與你何干?”
藍衫文士道:“說得也是張兄的東西,自然是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了。不過在下的東西並非是無緣無故送給張兄的,而是來與張兄交易的,張兄自然也該為在下辦了在下所託之事。”
張傲天冷冷道:“我幾時說過要替你辦了?東西是你自願交給我的汙了我的手還沒跟你算帳,你倒得寸進尺了。”
“哈哈!”藍衫文士笑道:“張兄何必滿口仁義道德,如同君子一樣?若張兄真的是君子的話,就不該冒犯蕭姑娘——”
言下之意,已有恐嚇之意。
張傲天面色一變,“你在跟蹤我?”
藍衫文士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張傲天身子顫抖,沉聲道:“我不是君子——但也不屑與小人為伍!”
藍衫文士微笑道:“張兄——你又何必自命清高,你我均是一丘之貉——你冒犯蕭姑娘之事,你自己想來是不會說的了,那個小姑娘想來也不會說,我們都不是好人,自己人不打自己人,你又何必緊張?咱們只當今日之事,至你救了蕭姑娘之後,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對蕭姑娘的救命之恩,自然也是朋友之義而非美色所誘於是江湖之中,自然對張大少還有蕭姑娘的名聲,尤其更重要的是蕭姑娘的名聲都是有增無損——”
張傲天冷汗直冒,顫聲道:“既然既然如此,你你還來幹什麼?”
他對名聲看得不重,可是這件事情,如果再加上這些人胡言亂語一番,蕭雲煙的清譽定然會大受影響。
他似乎也很無奈,所以藍衫文士更加得意了。
藍衫文士道:“在下對張兄,可以說是肝腦塗地,在下也想知道張兄是不是一個夠意思的朋友!”
張傲天冷冷道:“有話你就說吧”
藍衫文士微微一笑,又取出一瓶藥來,道:“只要張兄回山,把這個藥,在令師的飲食里加上一點兒,就算夠朋友了。”
二十九章 舌逢對手
張傲天喝道:“這個你妄想!”
藍衫文士笑道:“這個也不是毒藥,只是散功粉若令師重出江湖,與刀王凌前輩一決高下的話,又不知會給江湖帶來多少腥風血雨——唉——”他也裝模作樣的搖頭嘆息,“又會害苦多少天下蒼生若是令師服了此藥,定會知難而退,武林中也就可以免去一場殺戮啊!張兄你也可以說是造福蒼生,功德無量啊!”
張傲天冷冷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在凌前輩的飲食內加上此物?”
藍衫文士道:“我和凌前輩乃是道義之交,自己人不打自己人。”
張傲天道:“那如果張某去做,豈非欺師滅祖?”
藍衫文士笑道:“令師是正派高人,而你則是邪魔小子,你應該屬於我們這類人,你和他,不算自己人。”
張傲天冷冷道:“我還不屑與你等為伍!”
藍衫文士大聲道:“好一個正人君子,名門高足!難道趁自己的師嫂昏迷之際對之非禮也是正人君子所為?若是龍老兒知道這件事,他還會認你這個徒弟麼?”
張傲天道:“我我並沒有非禮她!”
藍衫文士喝道:“難道這還不算非禮?難道只有生米做成了熟飯才算非禮?難道非禮失敗就可以